赫阑言的手就搭在衣结之上,“卿,人家好热,想要把衣服脱了,可是这个结怎么也打不开。你帮人家解开好不好。”红唇微启,惹人怜爱,“你不接的热吗?卿,还是你不想帮人家解开衣服。”媚眼如丝,娇糯软语。
想,他怎么不想,他现在最想的就是狠狠撕毁两人的衣服,然后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总惹祸的小妖精!
才这么想着,妖卿就一把抱起赫阑言,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床上走。他现在已经顾不到什么兄弟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赫阑言,赫阑言对他也有意思,不然赫阑言也不会‘勾引’他。既然是两情相悦,他有什么好顾忌的。
赫阑言头上飞过一排乌鸦,妖卿不知道不对了,突然抱起她。吓得她楞了一下,然后扶着妖卿的肩膀,稳住身体。“妖卿,你怎么了,该死的!你下了什么药!”这问题肯定还出在妖卿自己下的药上,谁人想到妖卿会中自己下的药。
妖卿充耳不闻,把赫阑言的身体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又以猛虎下山之势,饿虎扑食之力向赫阑言压去。
妖卿失去理智,不代表赫阑言也会任事情就此发展。赫阑言往左边一个翻身,躲过妖卿的猛扑。看到妖卿现在这种发情的样子,赫阑言即使再不懂得使药,也猜个七七八八。妖卿这个笨蛋,竟然给她笑春药,想要趁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先成了斜墨的人。如此一来,她就非得接受斜墨不可。
当她赫阑言是什么人,她才不是为了什么贞洁名誉,就非得要嫁男人的女人。就算因为药物她真跟斜墨有些什么什么,她最多也就笑笑。做都做了,能怎么样?赖在一个男人身上?她更怕那个男人会赖着她。
妖卿也够可以的,她只是用了小小的激将法竟然就让妖卿喝下自己额外加过料的酒。看来,妖卿是属于那种沉不住气的人。
“呵呵,卿,你抓不到人家。”赫阑言的闪躲看在妖卿的眼里完全是男女之间的挑情,只是他现在欲火焚身,实在没有这个心情和情趣与赫阑言玩游戏,他只想快点泄完自己身上的欲火。
因为妖卿已经被药物所迷惑,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幻想。虽然赫阑言并不知道妖卿拿的药的药性是如何,但这种药,八九不离十,就是些让人产生什么幻觉,然后浑身燥热,想要舒解之类的。
帮妖卿找个女人就会没事,反正妖宫女人多的是,她随便出去都能抓几个回来,样子也挺不错的。。赫阑言打定主意,自己既不会成为妖卿的解药,也不会让妖卿被药物折磨着。所以帮妖卿找个女人,这个办法最可行。
赫阑言一脚就把妖卿扑上来的身体踹了开去,不过,赫阑言有注意自己的脚力,把人踢死了可不好。毕竟这儿还是人家的地盘,她不能太嚣张了。“你等下,我马上帮你找‘解药’。”从床上起来,准备走到门口,拉个宫女进来。
妖卿哪肯放过赫阑言,伸手就拉住赫阑言的手臂。对于赫阑言来说,男人的力量在她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所以在妖卿的拉扯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不管不顾,赫阑言顺势拉回自己的手,却听得‘撕拉’一声,整个袖管在两位大力士的拉扯之下,被弄断了。
赫阑言如白玉般的藕臂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出诱人的光泽,让妖卿晃到了心神。
对于妖卿如狼似虎的眼神,赫阑言没有放在心上,中了药物的男人,随便见到一个女人怕都会扑上去。妖卿只是这么盯着她看,算是在理解范围之内吧。赫阑言不算害羞之人,她一直就想吸妖卿的血,所以在妖卿面前露个胳膊,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好好躺在床上,我会找人来的,放心,不会让你死的。”那种药,如果妖卿得不到女人,会死吗?这个。。。应该也要看药的种类吧,只怕妖卿的媚药是从斜墨那里拿来的。真是这样,就会比较麻烦。斜墨被称为墨神斜,他的药来头都不小,厉害着呢。假使,妖卿中的是斜墨制出来的药,就麻烦了。
“不要走,不要走。”药效已经开始完全发挥,妖卿脑子里现在连幻觉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一团无法发泄出来的火,燃烧着他整个身体,还有心灵。他想要水,想要冰,以解掉这一身的火热。他感觉在自己的前方就有一团非常清凉的东西,只是这东西离他越来越远。
心急的妖卿,迷蒙着眼,就猛抱向那团清凉,好舒服,好软啊。妖卿用脸蹭着清凉,这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心灵上发出赞叹。真好,他不要放开清凉,可单单这样拥抱还不够,他想要更加亲近这团清凉。
于是妖卿又开始拉扯赫阑言身上的衣服。赫阑言只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只考拉,而自己则是考拉赖以生存的树。可妖卿的亲近让赫阑言又改观,说实在的,这不是一直考拉,而是一直小狗,而且这只小狗特别喜欢扯人家的衣服。
养过狗的人知道,狗真有咬衣服的习性。
推开粘人的“小狗”,这只‘小狗’正处于发情期,所以得快点帮他找另一半就行了。只是。。。不是童男身的妖卿的血味道会变差,到时候她肯定没有兴趣再尝上一口了。也罢,不能为了她的一口血,就让妖卿活活憋死吧。
赫阑言刚接触到门时,一股拉力,把她拉了回去。该死的,妖卿怎么会如此难缠,都放弃喝他的血,愿意帮他找‘解药’了。还缠着她。小心她来不急帮妖卿找‘解药’,妖卿还真得憋死。堂堂一个妖宫宫主,因为找不到女人,抒发欲火,而活活折腾死,说出去还不笑死人。
为了避免‘惨案’的发生,她当然有义务去帮妖卿找女人。不过得先解决妖卿,被他缠得太紧了。直接打晕他,不行,待会儿她倒帮妖卿找来了女人,而妖卿却自己呼呼大睡,叫不起来,还不是得死。不制住妖卿也不行啊。。。
看到妖卿压过来的红唇,赫阑言用手隔开了妖卿的吻。要知道,当初会被牧冰吻到,那是因为她当时对牧冰也算是有点感觉。不然,凭她的本事,只要她不愿意,这世上还没男人能沾到她的身。妖卿不用,她与妖卿今天才第一次见面,除了对妖卿的血很感兴趣外,就没有别的意思,想占她的便宜,还是三个字:不可能!
用手弹开妖卿,也没管他受没受伤,这是他家的事,她只需要帮妖卿找到女人,解了药性就可以了。但是妖卿‘锲而不舍’的精神,让赫阑言同样很头疼,被药物支使住的妖卿一心想要死死扒住那团可以解除他燥热的清凉,只有那团清凉好像是活的,一直在反抗他。这让一向高高在上,别人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妖卿很火大。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闲工夫,不然他铁定先要好好‘教教’‘清凉’,在妖宫,宫主最大,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赫阑言并不知道妖卿的‘自以为是’,倒是对妖卿的纠缠不休很是头痛,怎么都扒不开缠着她不放的妖卿。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想当然而,赫阑言看向门,便看到了斜墨的身影,开得好不如来得巧,正主儿出现了,也就不用麻烦她再去为妖卿找女人了。
“你们在做什么!?”斜墨震惊的看着抱成一团的赫阑言和妖卿,他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兄弟跟她最爱的女人抱在了一起,谁能告诉他,到底反生了什么事。前一刻,妖卿还在劝他放弃对赫阑言的感觉,说赫阑言不是好女人,为什么下一秒,妖卿自己却死死抱住赫阑言不肯松手。
“我们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天知道,斜墨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