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她只能陪着等,妖卿应该是在等斜墨吧。
过了几分钟,看到赫阑言稳稳的坐着,妖卿则开始耐不住性子了,“你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吗?”
不舒服?不,她挺好的。“没有。”
“噢。可能是药性还没有发作吧,墨的药从来不会失手。”
又过了几分钟,“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很好阿。”
还是很好,再过一会儿,墨就要回来了,得趁墨回来之前搞定赫阑言,“这样吧,你我先对饮几杯?反正墨还没来,我们等他来了再开宴。”
“呵呵,好啊。”妖卿劝酒,她就喝酒呗。一杯酒水下肚,笑眯眯地看着妖卿,“你别人了,不好意思,我还是没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喂,是不是你下的药有问题,别是碰到了什么江湖郎中,被骗了。”赫阑言好心情的想要戏耍妖卿一番。
妖卿给她下药,她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应该没事吧。
“怎么可能,药可不是我买的,是从墨那里‘拿来的’!”墨不会有假药 的。
“噢。。。原来药是你从斜墨那里‘拿来的’!”什么拿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百分之九十都是妖卿从斜墨那儿偷了药,然后又瞒着斜墨给她下药。只是,妖卿到底偷了什么药给她吃?“是不是你拿错了一包药啊,不然我吃了怎么没反应?”
看到赫阑言认真的表情,妖卿将信将疑,果真是他拿错了?不可能啊,在拿之前,他有问过墨,这是不是他想要的药。当时没有错啊。
妖卿被赫阑言糊弄迷糊的表情,逗笑的赫阑言,“最好的办法,你自己也喝喝看啊,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拿错药。”赫阑言半哄着说。
妖卿有些迟疑,他确信自己没有拿错药啊,只是赫阑言喝了酒后也没什么反应。难道是药下到酒里后不起作用了,没听墨说起过啊。“你喝了酒后,真一点感觉也没有?”
赫阑言单手支起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感觉吗?怎么,怕啊。”酒里应该不是什么剧毒,不然她的身体早开始排出体内的毒素了。
赫阑言的样子的确不像是骗人,所以妖卿在赫阑言的激将法之下冲动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怕?我妖卿还朕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仰头一饮而尽。
“好!不愧是一宫之主,就是有魄力。对了,你到底给你自己下了什么药。”这叫做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不好意思,她忘记说了,可能不是妖卿拿错药,而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的身体对一切药物都免疫。
“我对自己下了什么药?”妖卿疑惑地问,他不是对赫阑言下药了,现在怎么变成他对自己下药了?忽然,妖卿感觉到自己开始目眩,眼前的赫阑言化成了二个、三个赫阑言。而且每个赫阑言都笑得异常甜美,魅惑地正向他暗送秋波。
妖卿使劲儿晃了晃脑袋,不是说药拿错了吗,为什么赫阑言比他早喝酒却没什么反应,倒是他才下肚,情况就变得不妙起来?
“卿。。。卿。。。”远远的,传来的都是赫阑言娇腻的声音。
“你叫我什么?”妖卿试着张开眼睛,看清楚赫阑言,却发现眼前只是越发的模糊。
“我没叫你啊?”妖卿都已经东倒西歪了,这绝对不是酒力太过强劲,而是药力太猛啊。她很好奇,妖卿下的是什么药。
“卿。。。卿。。。”赫阑言的声音飘进了妖卿的耳朵了,钻进他的心里,妖卿身体晃了一下,来到赫阑言面前。但在妖卿的幻想里却是赫阑言主动接近他。
“卿,你为什么不理人家。”要妖卿看到此刻的赫阑言完全不同之前那么冷漠,眼里全是火热,烧的他想脱光彼此的衣服。“卿。。。”赫阑言不已不饶的影响着他的理智,更过分的是赫阑言竟然主动倾上他的身,坐在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用香软的身体磨蹭他的。
“卿。。。卿。。。”单单一个字,就让妖卿感觉自己骨头都开始发酥,耳边萦绕着赫阑言香甜的气息。赫阑言使坏的在他的颈窝里吹起,再这么下去,他快坚持不下去了。怀里是赫阑言娇软的身体,鼻间全是属于赫阑言的芬芳,下身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现在的赫阑言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妖精,让人心甘情愿为她掉入那无限的黑暗当中。
赫阑言眨眨眼睛,妖卿他在犯傻?好端端的就握住她的手,然后一脸的潮红,眼神迷离,看不清东西似的,却又执着的盯着她看。“喂,妖卿,你没事吧?”妖卿这个笨蛋,到底下了什么药,把自己弄得像个傻瓜一样。
“卿,你不想要我吗?”赫阑言说的话飘到妖卿的耳朵后,不但变了意思,还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让妖卿想要撕开两人身上的衣服,自己化身为狼。
赫阑言‘从’妖卿怀里站起来,妖娆的扭动着身体,玉指绕啊绕,从不盈一握的柳腰,到迷人深邃的玉峰,接着直接沿线滑上红唇,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只等着他去采撷。玉指又撩过白嫩的玉颈,精美的锁骨,然后卡在了衣结中间不动了。
那层华服就像是包裹着精美礼品的外包装,而衣结便是最华美的蝴蝶结,就待他上前,一层一层,慢慢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