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十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看着熟睡的柳筠衡,伸手轻轻为他掖了掖被角。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柳筠衡一觉醒来,见宇文淇守在自己床边,却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呆呆的。
宇文淇闻声惊醒,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又冲他一笑。
“好些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来点大料?要不要23333
☆、解袍被拒
“我没事,你在这暗自伤神是做什么?”柳筠衡见他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宇文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问他:“衡儿,这玉佩,真的是青门饮掌门信物?”
“是啊,怎么了?”
宇文淇将玉佩塞进柳筠衡手里,对他道:“那我就不得了,这东西,我还是还你吧。原是我不知,以为不过是你的一件爱物。”
“这是做什么?呵,一个门派若是靠这些死物件办事,迟早要万劫不复。”柳筠衡一脸的不屑,说着,撑起身子,将玉佩戴回宇文淇的腰间。
“衡儿,可若是没有这东西,若是有人难为你该如何?”宇文淇说着又欲将玉佩解下来,却被柳筠衡握住了手。
“十年之前我都不怕的事情,十年之后我倒怕了?”柳筠衡说着,坐起来,他看着他笑。顿了顿又对他说,“这东西,我记事起就是我的玩物,老头一点也不怕我把这玉佩弄丢了。青门饮认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宇文淇点了点头,看着他随手取来披风为他披上。他笑:“这青门饮也真是高处不胜寒,偏生我们病的病,伤的伤。若是当初知道这里寒意更重,我也不央着你这数九寒天的过来了。”
“傻瓜,我没事,说真的没事。”柳筠衡笑道,却不料说着反倒咳了起来。
宇文淇替他拢了拢衣服,一脸心疼。原是想责备,却不由的笑道:“你如今这样,倒是需要我来照料你了?我倒是希望多得你照顾我几年呢。”
“好,我陪你。”柳筠衡笑了笑,忽然搂住他。
宇文淇不解,只是看着他,双手抓着他的衣服,生怕摔了。柳筠衡看着他,轻轻落了一吻。他忽闪着眼睛,看着他笑。
“衡儿,你,你能不能别诱惑我?”宇文淇一脸怨念的看着他,口气里满是幽怨。
谁料他说完这话,柳筠衡却慢慢将披风褪去又将单衣解开,露出壮实的胸膛。宇文淇有些目瞪口呆,这人,这人还当真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这屋里虽暖,也不是这般闹得。”宇文淇大半能猜到柳筠衡要做什么,可他真是只是一句玩笑话啊。
“可以,给你。”柳筠衡说着继续解着身上的衣服。看着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宇文淇急了,一把将他的手按住。
缓了缓,他开口道:“我竟不知你是因何这般,是感动,亦或是心甘情愿?你问问你的心,不必因为感动而委身于我。若是日后反悔,却是难堪。再者,你如今身子这般,就算你愿,我却是不想的。”
“阿淇?”柳筠衡愣住了,任凭宇文淇为他将衣服穿上。
宇文淇又笑了,他看着他慢慢的开口:“衡儿,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我等着,等你相信我也像相信你自己的时候。我想只有那样,我们彼此才可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