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并不慌张,同他一样唇角带笑。
“我一直在想,之前你造访江府不为偷、不为抢,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伸出手,抚上他的胸口,将他轻轻地推开,优雅地直起身,一脸恍然,“难道是为了我?”
虽然只点了一盏煤油灯,屋内一片昏暗,可紧紧盯着易寒神情不放的小妖,依旧捕捉到了他来不及收回的诧异。
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知是瞒不了,易寒嗤笑出声,“江孜遥,
8、嫉妒引波澜
如若不是你这副脸皮,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她口中所说的江孜遥了!”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之间,从一个胆小、需要保护的人,变得如此镇定与坚强?听她提起她的名字,她所发生的事,易寒只认定她是个懦弱无能的女子,丝毫提不起兴趣,如若不是为了报恩,他也不会前来。不过,如今看来,他来对了!
小妖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口中的她,“她是谁?”
“你以后便会知晓。”这一次,易寒不再透露更多,而是直接将另一书册甩给她,“你只需知道,她或许是这个世间,最关心你的人便可。”
小妖摊开手心,看着那武学书册,如今的她,的确最渴求的便是自我保护的能力。既然来人对她无害,那么她便也不再多问。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嘘——”不待小妖说完,易寒便将食指放置唇边,“让我猜猜,是为那燕亦玉?”
“你怎么知道他叫……”当她听到燕亦玉这三个字时,小妖惊厥,她也是这一天才知道,怀双的另一个身份。
“我同你说过,她是这世间最关心你的人。”
越是如此,小妖越是好奇,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帮他?你喜欢他?”无需明说,易寒便知小妖所求何事,无非是帮那燕亦玉隐藏住身份,可他对于小妖做出这等举动,却有着股烦闷。
他果然有这个能力!
小妖红唇轻启:“只不过觉得,身残之人也该得到幸福罢了。”而她,只不过是想助他一把,最后到底能否嫁于江雨筠,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同她前世经历极其相似的怀双,自己希望他能同她的结局不同,得到幸福。
似是被她这种说辞震撼到,易寒敛去了轻佻,多了份凝重,“世间皆认为,男子失了身,便是不贞,便再无未来可言。”定定地看着她,“你虽这么说,但我不信,你会娶个这样的男子为夫。”说话间,含愁含恨,犹如西子捧心;欲泣欲啼,宛似杨妃剪发。
“我会帮他,可江雨筠即便娶了他,也只能为妾,将来便真有幸福可言?世间女子皆如此!”语气中带着嫉世恨俗,小妖完全看不到他之前的风雅。
小妖那惊疑的目光提醒了易寒,知是自己失态,忙收敛了情绪,如风般落荒而逃。
小妖走到窗前,抬目远眺,易寒啊易寒,心底的殇在这一刻终究没有掩住,你到底是谁?
9
9、往事之孽缘
东郊秦府。
屋外一片漆黑,秦家唯一的一位大小姐秦尔蓝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气派的红木大床之上,层层叠叠的明帐内,两具光滑的身子疯狂地交缠在一起,男子散乱的发丝遮盖住他的容颜,叫人看不真切。而这床沿,两人的衣衫被皱巴巴地揉成一团,甚是迷离。
“大……大小姐……别……别这样……啊……大小姐……”男子娇媚酥软的声音,急促动人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清晰,直叫得女人筋酥骨软,更是加大了动作,惹得男人忘却所有,毫无顾忌地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唤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乐。
“双儿,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好好待你。”秦尔蓝低□子,伏在巧双的耳边,承诺着。那甜蜜的话语如一道闪电,刺进了处于云端失了神智的巧双脑中。
“大小姐……”如水般温柔的男子感动地伸出白皙的臂膀,环抱住女子还算结实的后背,如水般明眸望着自己一直以来暗自倾慕的女子,他只不过是一名刚被母亲卖入秦府的小厮罢了,来到这儿也不过不足一月,可他知道,在他第一眼看到那眼角带笑的大小姐后,他便芳心初动,尝到了何为思念,何为惆怅。
没有想到,他会被大小姐亲点成为她的贴身小厮,更没有想到会……
如今听到大小姐的承诺,他自是兴奋地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是将炽热的身子贴向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沉浸在情海中的他,浑身散发着薄汗的清香,那不自觉中嘟起的水嫩红唇,将他点缀成为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使得秦尔蓝猛咽了下喉咙,
床上的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四起,满室春光旖旎。
激情过后,巧双发出一声嘤咛,如猫般温顺地蜷缩在秦尔蓝的臂弯之中,甜甜地睡着,唇角带着笑意,梦中的他,似乎已经嫁入秦家,嫁给了自己心心念想的俊美女子。
秦尔蓝低头看向刚刚承欢自己身下的男子,眉清目秀,肤色白皙,终究是比不上燕亦玉那般绝色,可在这秦府中,也属得上是娇美之姿,而让自己注意到他的不是他的美,而是他那眼底不知掩饰的爱慕,纯白如纸般的雏儿,她为何要拒绝?
对于这样的男子,几句甜言蜜语便可将他搞定,让他顺从地屈于她的身下,可想她堂堂秦家独女,怎么会娶这么不入流的男子呢?真是笑话!
忆起白日在酒楼中所遇见的亦玉,没想到五年未见,依旧是那般媚得人心痒痒。五年前,她倒是真的动过念头要娶他入门为妾,可不想却被拒绝,在这城郊,还没有哪家公子会回绝她秦尔蓝的求亲,这更引起她对他浓厚的兴趣,可还没待她采取措施,便又被那该死的朱雨
9、往事之孽缘
竹捷足先登,不久便传燕亦玉并非燕家亲子,而被扫地出门。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未见过他。
这五年来,自己最为可惜的便是,还未与他云雨一番,如此的绝色男子,怕是这世难以再寻,想到这,身体再次热了起来,将手下抚摩的柔软肉体想象成那燕亦玉,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惹得过度疲倦而熟睡过去的巧双蹙眉轻咛。
似是想起了什么,秦尔蓝的目光狠绝。燕亦玉,她定要找到他!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