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大小姐不去帮杨公子长长眼吗?”怀双又恢复了之前的风情万种,丝毫不见之前的怯懦与愤恨。
小妖撇了他一眼,轻摇了下头:“你不去看看吗?你们男人家不是都喜欢这些。”走了这一路,也没见他买个喜欢的东西。
小妖说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怀双的面颊有些潮红,面容有些窘迫:“我忘记带银子出门了。”
听他如此诚实的理由,小妖不知该说些什么,没带银子?这怀双竟然也是如此单纯可爱的男子?
“你去看吧,看中了从我这拿银两,等回府我会向江雨筠讨回来的。”怕是他性子倔,小妖如是说。
“大小姐还真是处处不肯吃亏。”见她这么说,怀双也不推脱,媚眼如丝,悄然一笑,便摇曳着身躯走向了那些耀眼的玉石。而她也似故意与小妖作对,选了一块最为昂贵的白玉髓,只见那块被制成玉坠晶莹透亮,白的无暇,白如凝脂,在这没有多少阳光透射的屋内,竟然也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加上做工精致,真可谓玉石中的极品。
看着怀双手执玉石,朝她媚然一笑,小
8、嫉妒引波澜
妖顿觉一阵肉疼,可话已说出口,只得乖乖将腰包掏出来为其付帐。也只得在心中默念,待回府后跟帐房讨回银子。
得了美玉的怀双喜滋滋地将玉坠收入囊中:“怀双还未正式入江家大门,且自知不受老夫人欢喜,此次买下如此昂贵的玉石也不合礼数,大小姐的这份礼物,怀双很喜欢。”
聪慧如小妖,一听便知晓自己被敲诈了。这个不知道知恩图报的男人,当时真不该一时心软帮他脱身。虽然花了一大笔银子,却也知晓他说的是事实,她那母亲,真的不是很好说话的主儿。
谁叫她自己招惹了这两个神,自找麻烦,冷哼一声,也只得认了。
“遥姐姐看,漂亮吗?”杨素安手捧着自己的战利品,兴奋地蹦到小妖身前。由于怀双之前挑选玉坠的速度极快,沉浸在玉器店的素安与小灵也未发现他们之间的波折。
随意地撇了那几块上等的玉石,心中郁闷依旧萦绕心头,便敷衍地笑着点点头。
见小妖如此,素安也收敛了嘴角的笑,若有所思地抚摩着手中的玉石,微蹙眉头看着她,忽的,转头环顾了番:“怀双公子呢?”
听到“怀双”二字,小妖拂袖:“时候不早了,该回府了。”
素安错愕的看着明显带着脾气的江孜遥,这是遥姐姐第一次失了那温润的面具,难道是为了……
纯白如素安,心底泛起一股淡淡的不安。
离开玉器铺,杨素安也与怀双一样,紧偎在小妖的身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妖总觉得,杨素安看向怀双,总有着若有似无的——敌意,尤其是瞧向怀双手中把玩的精美白玉髓,眼底冒着火星。
“怀双公子,那块玉石真可谓无双。”素安故作惊叹,话底有着探究。
怀双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同他迂回:“是啊,这还要多谢大小姐。”说着,更是欣喜地将玉放置眼前,用纤手轻抚。
小妖只觉一阵阴冷之风刮过,而她俨然成了这阴风的源头。
短暂的沉默之后,素安再次扬起他那无害的笑脸:“怀双公子,适才在酒楼碰见的两人怎么叫你燕亦玉,你们是何种关系啊?”清秀白皙的脸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一脸好奇无辜地看向神色一顿的怀双。
小妖微一蹙眉头,略带深意地轻瞥杨素安。在酒楼的对话,明眼人都明白,怀双与那两人的尴尬处境,他能不懂?
看见杨素安眼底那不易察觉的一抹嫉恨,原来,他并非如表面那般天真,也是,大户公子哪有多少是不谙尘世之人,心底多少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对江孜遥的感情,成了一把利刃,轻易地便将素安的另一面给勾了出来。
而怀双,想起
8、嫉妒引波澜
他之前狠敲了自己一笔,小妖决定不搀和这一淌。一则怕多次帮他,引起别人不必要的猜测与误会;二则如若她出手,杨素安也定会更加不会放过怀双。
看来,她也只有袖手旁观一路可走,况且怪也怪怀双太过招摇。
微一顿,尔后则是凄凄然:“的确,五年前,怀双曾经也是一家小户公子,只因被那秦尔蓝看中,想要娶怀双入门,招那朱雨竹嫉恨,对我处处大压,甚至将我们全家逼上了绝路,是以,为了保全家族,娘不顾爹的意愿,放弃了我,将我逐出家门。”神情略带痛苦,却故作轻松,话语微微颤动着,无不叫人动怜悯之情。
“大小姐许是同情怀双,才会在酒楼帮了怀双一把。而这白玉髓,真是多谢大小姐倾馕相助,待回府怀双定会请求雨筠尽数相还。”
素安一脸歉意,止了口。
区区几句话,便勾起杨素安的同情,再一笔道清与她的关联,让其放心。怀双啊怀双,摸爬打滚那么多年,终究是略胜一筹啊。
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小妖才知一身疲倦,也不脱外衫便倒于塌上。
“今日多谢大小姐,刚刚对杨素安说的过往句句属实,其他的怀双会在日后告知大小姐。”忆起分离时,怀双说的话,在他说完这些后,便飘然离开,又恢复成为高傲深情的怀双公子。
虽说江府中知晓怀双身份的小厮皆被要求禁口,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她们这一闹腾,秦尔蓝与朱雨竹定会千方百计地探出怀双如今的身份。相信这一点,怀双自己也知晓,只是不知,最终这一道墙被谁给捅破。
一阵细微的风声,逃不过小妖的耳朵。她猛然睁开眼睛,迅速地跳起身。
只见银色面具遮住了男子的大半张脸,在小妖睁眼之时,快速地探上她的手腕,在探到一股真气后,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你领悟得还蛮快。”这才短短几日,她便引出真气,经脉通畅,如此下去,真不可小观。
“易寒!”
听着小妖一口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易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易寒是不是该庆幸,江小姐竟然对我如此惦记。”说着,将身子压低,直将小妖逼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