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怀疑是阴谋吕清广也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那十多亿和他一样大小的宠物不是可以随意抛弃的,该管的事儿还得管。所以吕清广才专门跑一趟阴司来解决这个当务之急:那个疯狂的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科学家。
然而五个新鬼魂却没有一个让吕清广满意的,看着身边儿这个尽力装低调却压抑不住自己曾经是上位者的傲然的矮个子衙内富二代,吕清广摇摇头没有说话。
虽然位面已经是吕清广私人的了,他就是想甩也甩不掉了,可位面里的生命体却并不认可这个主人,就像是你买了一个庄园,可庄园里的老鼠、蚂蚁、蟑螂、臭虫、蚯蚓以及花花草草不知道换了主人一样,所以吕清广并没有融入他这个位面的任何组织中去,也就是没有任何一级的政府是听他指挥的。
原本吕清广没有把这当回事儿,谁会在意蚂蚁窝里的那点儿组织关系呢?
可现在面对矮个子衙内富二代的提问吕清广有一种难言的尴尬,这是没有处理好自己家务事儿的主人都有的痛楚。
想当白手套的矮个子衙内富二代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了白手套绝对不应该犯的大忌,虽然想当白手套可他毕竟没有当过,看别人挑柴不费力自己挑柴就得压弯腰,知易行难,世事大多如此,不是知道就能做得到的,一辈子养成的习惯才做了几天的鬼哪里是说改变就能改变得了的,在不经意间傲气就流露得清清楚楚,可他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席方平一直在察言观色,看吕清广面露不悦之色连忙好心的出主意道:“先生要是嫌麻烦这事儿也简单,回头我去找判官勾了那厮的阳寿就万事大吉了,相信阴司没有谁敢不给先生面子的。此等小事儿无需先生烦恼。”
此言一出五个新鬼的震惊是无以言表的。
“唉,”吕清广长叹一声,“席方平啊席方平,你现在也变得官僚主义了,这可不好,太脱离群众了。”
席方平一愣,没想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脸上微微发红,解释道:“我没有入仕途的。”
“那就更要不得了,”吕清广严肃的批评说,“平民中的官僚主义思想是滋生**的温床,要是每个老百姓都能自觉自愿自律的杜绝官僚主义的侵袭,那干部队伍就很容易治理,**问题就能得到根本的清除。这是来自底层的,自发的,生生不息的官僚主义的思想才是最深层的,也是破坏力最大的。是**的源头和土壤,没有了土壤毒草还能生长吗?”
席方平陪着要脸不敢做声。
一个贫二代小声的嘟囔道:“无土栽培那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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