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碧风就这麽乖乖地任由杨千帆动作,陆振远彻底傻了。
「你在干什麽?」带着薄怒,他又问了一次。
「看不出来吗?」
脱下程碧风湿掉的衣服丢在床头,杨千帆拿出最後的耐性地解释:「你有没有办法上他、或者让他上?若不行,你就别留下来。」
陆振远忍着怒意,「人给我,我马上带他回去!」
他也知道程碧风吃了药神智不清,但在他心里,程碧风始终是个明朗乾净的艺术流文化人,即使不曾产生性欲,程碧风的形象也一直是他理想的男性典型。
程碧风的气质和杨千帆这种明显的玩咖大相迳庭,陆振远无法接受这种幻灭。
杨千帆冷笑一声:「看着。」
他解开腰带、拉下拉链,直接把程碧风的头压到跨间。
只见程碧风顺从地伸出粉红色舌头,舔上杨千帆的阳具,很乖巧地开始帮他咬,吞吐得极为认真,还不时发出吸吮的水声。
「唔,」程碧风的技术显然不差,杨千帆很满意地哼了一声:「乖,好好吸,等等哥来疼你……」
陆振远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杨千帆笑着:「你觉得他会跟你回去?」
「亲爱的,我们是gay,同性恋啊。」他同情地解释:「你以为爱是多虚伪又圣洁的东西?你觉得before是因为欣赏你的灵魂、爱慕你的高尚,所以对女人没兴趣?」
「no,错了。他也会想,也有欲望,若你成全不了这一点,麻烦滚回朋友的位置,继续你的无知吧,这个世界你不用涉入。」
「你又知道他和我……」
「少装了,你不就是觉得试探他的反应很好玩,才故意和我搞暧昧的吗?」明摆着的事实,只有before那白痴看不出来。
「哈啊……」
程碧风被杨千帆拉起身,抱到胸口,杨千帆调戏状地咬了口他左侧凸起的乳粒,而程碧风一边喘气,笑得单纯又可爱、顺从又配合,让干什麽干什麽。
陆振远不信邪也不放弃,他试着走近呼唤:「小风、小风!」
程碧风还趴在杨千帆怀里,闻声抬起头,一脸茫然往地陆振远身上靠,然後就伸出手要拆陆振远的腰带。
陆振远大惊,连忙後退。
杨千帆很有余裕地笑看一切,然後再度把程碧风拉回身上,把他的腰带整个抽掉、从後面拉下裤腰。
程碧风跑趴时总是爱穿紧身款低腰内裤,噢,这次是斑马纹的。
干,看了这麽些年,总算轮到我用了。杨千帆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感慨。
性慾一再被打断,程碧风的下身只剩半硬,他扭动着弓起,磨蹭杨千帆的大腿。
杨千帆单手揉着程碧风挺翘的屁股耍贱:「懂了吧?是他一直把自己的慾望藏得很好,不让你发现。但现在他没有自控能力了,放他跟你回去,你只有失身或报警两条路走。」
「想继续和他当朋友,你就只能把他丢这,让他和我上床,我保证明天你们的相处不会改变。」
「噢,」杨千帆眨了眨眼,「要是你认为自己有权利对我不爽,也行,你找个别的男人过来,我马上闪人。」前提是你愿意的话。
「想清楚了?人交给我,你回去睡一睡吧。明天就没事了,包你们一切如常。
而且说实话,before本来就只有找我,还要求别让你来。」
「屁,」陆振远不信。他们明明住在一起,论交情也是最深最久的朋友。
杨千帆叹气:「傻了吗你?没人会想被喜欢的人看到自己这种样子。就算只是单恋。」
程碧风已经开始发出呜咽,在杨千帆的挑逗下愈喘愈大口,而陆振远的脚却像被钉住了不能动弹。他甚至移不开目光。
杨千帆挥手赶人:「嘿,老兄,时间宝贵,如果你坚持不回避,硬要在这等我不反对,但劳驾帮个忙去买两盒xl套子,我皮夹还在你那吧?」
他故意拉下程碧风的内裤,让充血的阴茎弹跳出来。
「他这个状态,房间附的一定不够用。你要是想play one,这也是为了大家好,我可是财团法人lgbt安全性行为促进协会的副总召。」这当然是鬼扯的。
凉凉地丢了话,杨千帆扶起程碧风走进浴室:「来,手抱着我,对……好乖。亲一个,亲这里……啊,」
那两人走进浴室的瞬间就传来一记压抑的呻吟,陆振远心乱如麻。
「忍很久了?我知道你在忍……宝贝没事了,叫出来我听,嗯?」
「啊、啊啊……」
陆振远终於受不了,捂着耳朵冲出房间。
关上门後,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硬了。
「…………」
陆振远靠在门外,幻想着各种程碧风的呻吟、程碧风在身下颤抖、程碧风柔软的唇含上自己性器的场景……他愈想愈燥热。
然後他发现自己不能忍受突然闯入脑中、等等即将发生的画面--程碧风被杨千帆压着做爱的画面。
◎
陆振远抓着两盒套子,杀气腾腾地硬着回房,正好见到那两人都已全身赤裸,应该是冲了热水澡,身上皆泛着浅浅的红。杨千帆正把程碧风压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手指深插在程碧风股间进出,充血的阴茎直直顶在他臀沟处前後滑动。
「哟,来得正好,我都快忍不住了。」杨千帆有点意外。
其实今天程碧风出来跑趴自然有所准备,口袋里要啥有啥,买套不过是杨千帆打发陆振远滚蛋的藉口,想不到他还真回来了,杨千帆饶富兴味。
科科,这家伙果然也想要啊。
「滚!」这一次,陆振远意志坚决。
「喔?那你要来?」
杨千帆多的是床伴,他确实没有非上程碧风不可,现在的情况不过是本着损友情谊解决程碧风的生理困境,顺便自肥一下。
他故意伸直手指用力一顶,在程碧风的肠穴内来回插弄,语调粗俗:「要干屁眼喔,你硬得起来?」
「嗯,哈啊--」程碧风仰起泛红迷茫的脸,发出犯规的声音。
杨千帆在浴室里替他从里到外都仔细洗了一遍,刚清理过的肉壁异常敏感,穴里的指甲甚至一再恶意地刮过前列腺,程碧风禁不住刺激,腰一软就要跪下,又被杨千帆托起、扣进怀里。
通电话时,程碧风潜意识里多多少少有把杨千帆的话听进去,面临挑逗表面顺从,其实心里正在狂背西洋美术史,试图压抑性慾、抵抗药性,就怕意识不清时出了什麽难以挽回的事。但一被带离轰趴现场,身边熟悉的声音给了他安全感,人一放松、情绪立即失控。
此刻他压根不知有谁进了房,自己又正被谁用手指操着,全身上下都彻底被深深的肉慾支配。
陆振远青白着脸:「这你不用管,我会处理,你可以走了。」
杨千帆冷笑:「你确定你会?还是我来吧。」
肉都煮熟送到嘴边了,不吃才有鬼。
而且说实话,这也是为程碧风好,想也知道陆振远就是个没上过男人的,只怕连扩张都没经验、怎知戳哪才舒服?要让陆振远乱来,程碧风非受伤不可。
陆振远怒极:「你!」
杨千帆不再理会赖着不走的陆振远,拆开套子戴好,挺身插进了程碧风体内。
「呜!」
程碧风经历漫长的前戏与扩张,身心里外都期待着甜美的入侵,一瞬间肠道立刻缩起,紧紧吸住杨千帆的阴茎。
「呼、呼……」
陆振远看来是待定了,杨千帆运起腰,开始一下一下狠狠地贯入,同时不忘欠揍地笑着:「好吧,公平起见,这次完了再换你,放心,我人超nice,我会尽快。」
程碧风随着律动溢出一阵阵呻吟,陆振远满腔怒火、或者说满枪慾火地,看着程碧风被杨千帆干得语无伦次,yín声浪语不绝於耳,前所未见的放荡,下身却不争气地硬得更过份,简直要撑爆裤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