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世界,就如南风严所期望的那样,只能和他接触,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只能依靠他。
南风严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完全不知道,他叫着我的名字,我都觉得有些恍惚。
“安安,安安……”南风严叫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这才回过神。
“……”他站在我的面前,不让我看窗外。
我知道,我现在很不正常,应该是生病了,但是,生的是什么病,我也不知道。
回来过了几天,南风严见我一直不听话,就把当时亦泽看到我录像时的反应,给我看了。
从南风严口中得到亦泽看了录像时对我说的话,已经让我够伤心了。到真实看到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打击。
我看见录像里面,亦泽哭了。
从那之后,我就真的很听话。南风严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甚至连床/事,我都无条件地听从。
南风严很满意,但是之后,他也有些慌了。
每天晚上,我都会做梦,梦到亦泽,我就会一直叫着亦泽的名字醒过来,每当这时,南风严就会一边骂我贱人,一边把我压在他身下抱我。但是到了最近,他也只是把哭着的我抱在他怀里,叫我别哭了。
第19章第十九章机会
“安安,花园里有很多花开了。”
“……”我微微点头,南风严前些天找了个医生来看我,说我是轻度的抑郁。他给我开了些药,拜他所赐,南风严也扩大了我的活动范围。
现在,我已经可以在二楼活动了。
南风严把他在花园摘的花放在花瓶里,其实我不太喜欢他这样做,本来它可以过一个夏天,这样,他就只能坚持一天不到。
我看着花瓶里的花,有些惋惜。
“安安,你看见花不高兴吗?”
我知道南风严会这样做,只是遵照了医生给我开出的所谓的药方。
晚上睡觉,我必须得借助安眠药的作用,才可以不梦到亦泽,不看到亦泽悲伤的脸。但是吃安眠药吃了一个星期,我却有些后悔了,因为这样,就连在梦中见到亦泽都做不到了。
南风严又把我的药拿了过来,“安安,吃药。”
“……”我摇摇头,躺到了床上。
南风严轻轻拍了拍我,“安安,起来吃药,要不然你晚上又会做噩梦的。”
那不是噩梦,只是,我不敢面对亦泽而已。
南风严叫了我几声,最后,他轻轻叹了叹气,“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睡觉,晚上做噩梦了叫我。”
其实我做噩梦,南风严都会在我醒来之前先醒,让我怀疑南风严到底晚上有没有睡着。
我一觉睡到了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南风严已经穿戴整齐在我面前。
“醒了?”南风严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脸,“昨天没做噩梦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好。”南风严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我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