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来。”
我这才注意到南风严今天穿的是蓝黑色的西装,衬得身形更加挺拔;黑色的皮鞋,一看就非常昂贵,南风严没有哪里还看得出有少年的稚气。
南风严很急的样子,“那我就先走了,安安。午饭和晚饭都会有人送上来的。”
南风严给了我一个早上例行的吻,就离开了。
最近我的身体状况确实好了很多,亦泽的事情却一直是我的心结。昨天晚上的安睡,让我心里隐隐有失落感,是因为没有梦到亦泽吧。
南风严走了之后,我走出卧室,在二楼的走廊上来来回回。我看着佣人在一楼下面打扫,整理东西。但是当中的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南风严交待过了,他们都默契地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从不抬头开我一眼,而且他们之间,几乎是零交流。
我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已经有人站到了我旁边,“麻烦您回去,少爷吩咐了,您绝对不能下去,有什么需要您和我说就行了。”
我并没有打算下楼,“……”但是,我怕他会告诉南风严。
我一直站在楼梯口,那个男人也就一直站在那儿,“请您先回去。”
“……”我其实想拜托他不要告诉南风严这件事情,但是我刚刚在那里踌躇了那么久,他应该确信了我心里是有什么主意。
我回了屋,在南风严的卧室里,我除了可以看一些书以外,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南风严早就把电视、电脑全部了起来,南风严的书,我全部都看不懂,都是一些关于经济方面的,书上的专业术语我没有一个看得懂。
所以现在我唯一的,可以称得上比较有趣的事情,就是看窗外。因为轻度抑郁,我可以得到在二楼活动的权利,我觉得很庆幸。
窗外的世界是我可望不可及的,窗子一直是关上的,我曾经想过直接把它打破,但是,这样做的话,想到南风严,我还是怕的。
医生除了给我吃药,还会给我做一些心理疏导,我的病情确实好了不少,但是这也就意味着我更清醒了,清楚地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有我面临这些因为害怕而胆怯地不敢反抗,我从心里,也有些瞧不起我自己。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有人来给我送饭了。
我打开门,是刚才在楼梯口拦住我的人。
他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到门口,“少爷说了,您今天下午就一直在卧室呆着,不准再出门。”
果然,南风严误会了。
我在屋里数着时针一圈一圈地转,希望时间过得慢些,但是南风严还是回来了。
南风严喝了酒,全身都是酒气。南风严一回来,就躺到了床上。
我下意识就想离他远一点,但是过了一会儿,南风严还是就着刚才的样子躺在床上。
难道,他只是睡着了?
我走近南风严,听见他平稳的呼吸。确信他睡着以后,想着他今天可能只是太累了,加上酒的麻醉,所以才没有拿今天我做的和我说事。
我把南风严的外套和鞋袜脱了下来,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去衣柜里取了被子,准备在地板上睡了。南风严喝醉了,醉酒的男人发起酒疯来是什么都不顾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南风严半夜酒醒了一半,中途醒了,我就睡在他旁边,又加上今天的事情,最后遭殃的肯定是我自己。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这让我怀疑昨天的是不是都是梦而已。
南风严也已经换上了干净舒适的睡衣,我往床下望去,看见地板上的被子,才知道昨天的都是真的,南风严是在半夜醒过来,把我抱上了床。
南风严睡得很沉,应该是昨天喝酒确实喝过了。
我起身,把地板上的被子给整理好放进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