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黄牌,我修啊修啊
真的要一点点都没有吗,尺度到多少啊
☆、两个人(十四)
结果这次两日游变成了酒店里的二人世界,他们就好像小兽一般彼此纠缠。荣绒听着硕大的雨点噼啪砸在落地窗上的声响,心里空荡荡的。明明身体里所有空虚都被他填满,可是,一想到回去会面对的,她就空无、绝望。以前在看过一句话,他们或许有爱情,只是——没有未来。
他们的未来,是不是都是被她扼杀的?
身边的人睡得很熟,安静的抱着她。五官沉浸在渐渐亮起的光线里,荣绒久久的注视着他的脸,一秒钟也不想离开。
第二天下午,荣享在收拾行李。荣绒一直默默的坐在床边看他,很久才开口,“哥……咱们不能晚点再回去吗?”
“喜欢这里的话以后还可以再来,明天还要上课呢,妈要是打电话给奶奶就露陷了。”
荣绒垂下眼,默默的低头扣着手指,那样子就跟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荣享忍不住抱紧她,低低的哄,“绒绒不是最听我的话么?”
“嗯。”荣绒睫毛轻轻的眨,在他颈窝处挠得他痒痒的。荣享稍稍松开她,手指轻抚着她软软的唇,眼神幽暗深邃。荣绒环着他吻上去,一双眼亮晶晶的,“如果不能娶我,你会娶别人吗?”
荣享一愣,从和荣绒在一起他就知道,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所以,结婚这件事,他从来也不会费神去想。而且,他现在也才19岁……他柔柔的吻她唇角,“不会,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荣绒唇角一翘,脸上很满足的样子,窝在他怀里吻得炽热。荣享被她这样子弄得有些懵,握着她的腰,加重了几分力。带着些警告,“一会该来不及赶车了。”
“不管。”她一双眼带着媚,又是撒娇又是挑衅。荣享坏笑着将她扑倒在床上,她言笑晏晏的躺在被单里,慢吞吞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一骨碌滚进被子里,大半的白皙裸/露在被子外,乌黑的长发正好挡在了胸前不安跳动的小粉嫩。荣绒小脸通红还含羞带怯的冲他笑,“哥……”
荣享看着她那模样,噙着笑逗她,“我看你是欠收拾。”掀开被子钻进去,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没一会荣绒就娇喘连连的求饶了。荣享侧抱着她,温柔细腻的抚着她莹白的肌理,“怎么了?觉得你怪怪的。”
荣绒手脚并用的去缠他,摇了摇头,“没事,从女孩一夜变女人了,还不许人家小伤感下呀。”
荣享笑着不说话了,只是安静的抱着她。也许,彼时他只是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年,对自己的情感都掌握不够。更多的是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对荣绒,他究竟是欲望更甚还是爱得更深?可是荣绒觉得很知足,只要他说的,无论真假,无论实现与否,那一句誓言——于她足矣。
*
回了n市,荣绒去找宋海清,宋海清正在楼下的棋牌室打麻将。看到她掀帘子进来,眉开眼笑的就起身。其他三个牌搭子不乐意,骂骂咧咧的嚷着,“哎,有劲没劲啊,赢了就想跑?”
宋海清也不是善茬,“呸,就你们那点小钱,老娘用得着跑嘛,没把你们包里剩的赢光就该偷笑了。没看我闺女回来看我了。”说完随手抓了个观战的男人就按在了自己座位上。亲亲热热的搂着荣绒往楼上走,“乖女儿,今天这么好啊。想起来看看你妈妈我了?”
荣绒没吭声,被她搂着进了原来的小套房。荣绒看着离开了大半年的屋子,心里百感交集。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对宋海清说,“身体不好还去打麻将,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宋海清一听这话马上就沉了脸,随手抓起身旁的一个靠枕就砸了过去。抱枕堪堪擦着荣绒的脸颊跌落她身旁。宋海清恶狠狠的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自己在荣家享福了就想起不起你妈我了,骗你?我没事会拿自己得癌症骗你吗?咒自己有什么好处?”
荣绒脸颊被刚才抱枕的力道擦得红扑扑的,心里讥笑,好处?荣家不就是最大的好处吗?
“希望你是真的没骗我,不然……你将来真要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她摸着自己的脸颊,说的狠绝。心里那股怨气太明显,没有一点掩饰的暴露出来。
宋海清刚才的火气还没下去呢,这会越发的怒气冲冲了,嗓门也更大了些,“白眼狼,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了。在荣家才住多久,洪暮她怎么收买你了?啊?”忽然想到什么,她嘲讽的笑了笑,“还是因为那臭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那些照片,那些日记我都看过了。你在这怨什么?怨他和你流着相同的血?”
荣绒脸上骇然一变,苍白着脸说不出话。
宋海清勾起唇角,“别妄想了,你跟他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下辈子好好投胎,说不定还能跟他做对两小无猜。他是你哥哥,一辈子都是!”宋海清的话让荣绒脸色白得透底,她尖锐的嗓音还在继续,“他现在疼你,那是不知道你对他那龌龊恶心变态的心思。要是知道了,他不定怎么厌恶你呢?还有,别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我,要帮我回荣家的!!”
荣绒呼吸都快跟不上了,目光呆滞的看着歇斯底里的母亲。当初因为宋海清zǐ_gōng癌的诊断书,她心软了,决定帮她回荣家。可是荣家容不下宋海清,这一点宋海清很清楚,于是就把目标转到了荣绒身上。
荣享很疼她,只要知道她被宋海清遗弃,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带她回荣家的。那时候洪暮警告荣享,说她们母女俩联合起来算计他。在那一刻,荣享紧紧牵着她的手说相信她。荣绒觉得自己简直没有脸再见他,现在……报应来了吧,她该怎么两全其美?怎么不让母亲绝望,也不让他失望?
荣绒无力的跌进沙发里,茫然的看着地板。
宋海清轻轻翘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