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呢。”
“不管,你今天必须听我的。”荣绒很执拗,鼓着腮帮子很气闷的样子。
荣享笑了笑,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好啊,那十二点一过,关起门做到明天直接回家。”
“……”荣绒看着某人痞痞的笑容,吞了吞口水。
荣绒不吃酒店提供的午餐,非要拉着荣享去吃小镇上的小吃。
遇到有卖臭豆腐的,荣享逃得老远,站在街角横眉冷对的瞅荣绒。荣绒笑眯眯的捧着小纸盒跑到荣享跟前,把黑乎乎的豆腐块递到某人跟前。荣享捂着鼻子,嫌恶的嗤她,“一个女孩子尽喜欢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小心将来嫁……”想了想又拧着眉不吭声。
荣绒忽略他郁闷的神情,特执着的举着豆腐干,“你尝尝嘛,就尝一口,很好吃的。”看到荣享还是抵死不从,荣绒生气了,“我喜欢的东西,你敢不喜欢!”
荣享没办法,屏住呼吸咬了一口,直接吞了下去。荣绒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是二师兄吞人生果啊,再来。”
荣享吸了口气,视死如归的再咬了一口。荣绒坏笑着说,“不许吞哦,吞下去就罚你吃一整块,晚上再买个榴莲,我们每人一半。”
“……”荣享郁闷的看着面前摇着尾巴的人,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他都那么讨厌!
在古镇才逛到一半的时候就变了天。乌云沉重的层层堆叠着,空气都似乎变得压抑灰败下来。冬天的风总是特别冷冽,荣享搓了搓她单薄的手臂,搂着她准备回酒店。可惜两个人的动作不够快,还没到酒店就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衣服和头发都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荣享的外套整件都挡在了荣绒头顶还是避不了她被淋湿。到了房间两个人都已经成了水鸭子。荣享放了热水让荣绒先去洗澡,自己找来毛巾擦头发。
荣绒出来的时候荣享刚好回过头,酒店的浴巾太短,只挡到她大腿根部以下极少的地方。荣绒笔直的两条腿拘谨的忸怩着,头发垂在肩膀一侧,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他,“我洗好了。”
“……噢,那换我去洗。”
酒店的浴室设计很变态,是磨砂玻璃设置的墙壁。在外面隐约能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刚才他早就看到了水流下她明晃晃的莹白身姿。在浴室里,荣享暗自嘲笑自己,柳下惠果然不是谁都当得来的,再这么几次下来,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失控。
把水温调低,荣享闭着眼让花洒的水流缓缓喷撒在自己脸盘,顺着往胸膛倾泻流下,身体里不安分的情愫渐渐沉淀下来。听到浴室玻璃门滑动的声音,荣享抚在面颊上的双手一顿。心跳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柔软细腻的胳膊缠在他腰间,荣绒脸颊轻蹭着他沾满水渍的脊背。小手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滑动着。荣享身体里刚刚压抑下去的欲望再次汹涌而来,手掌覆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慢慢回身与她对视。
她一头濡湿的黑发垂在胸前,脸颊绯红。身体里所有渴望的细胞和因子被唤醒,称作理智的那根弦也瞬间崩断。他俯身吻她,那力道压得她向后退去,脚步不稳的撞向了身后的墙砖,潮湿的触感让她热烫的肌肤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荣享急切的在她口中探寻,一只手臂环在她腰间支撑着她,另一只手臂撑在墙壁上替她拉开与墙砖的距离。
两个人那莽撞又急切的动作,似乎纯粹是在激烈、迫切的占据觊觎已久的彼此。
荣享轻咬着她小小鼻尖,声音暗哑,“小笨蛋,偏要惹我。在这里会弄疼你的。”
荣绒身体不老实的蹭着他,声音甜腻腻的,“那你快点洗。”从他身上下来,荣绒红着脸往外跑。
荣享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热热的呼吸,“不如……一起。”荣绒还没回过神就被荣享托起一起走到了花洒下,温暖的水流将两人包裹在一起。
两个人纠缠着倒进床垫里,洁白的床单马上因为两人身上未干的水渍湿了大片。荣绒被他压制得毫无退缩的余地,单薄又纤细的身体不断轻颤着。荣享很温柔,吻得小心仔细。任她仰着小脸,弥漫焦躁得想要更多。
他轻轻啃咬着她,荣绒脸颊烫得惊人,昏昏沉沉的闭着眼不敢看他。荣享深邃如黑宝石的眼早已情/欲涌动,看着她不断颤栗却又迷离妩媚的眸子,荣享哄着她,在她耳边不断的说着低低的情话,慢慢一点点前进。
荣享看着她紧拧的眉间止不住的心疼,俯身温柔的吻她唇角,“弄疼你了?”
“没有。”荣绒睁开眼,看着离自己极近的那张脸,这撕裂的瞬间是这个男人给的痛楚。这一刻,他们是相溶的,她包裹着他的脉动,这种感觉让她欣喜发狂。这个男人是她的,如果一辈子都是,该有多好。
“哥,说爱我,说你爱我。”荣绒好像一个濒死的人寻求水源一般,紧紧的勾着他的颈将他拉近自己怀里,舌尖仓促的在他唇间索取属于他的味道。
她在自己身下被撞击得随着频率摇曳的姿态,那散落一床的黑发在白色的床单上蜿蜒处魅惑的弧度。这样的荣绒是他渴望已久却没有勇气得到的,他觉得自己所有血液都被燃烧的愈发炽热。
紧紧捏着她的腰侧,荣享感受着她柔软却任性的舌尖,在她唇间低语。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