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比武当天开始,各门派就陆续有人中毒,铁血城被信王的千影卫包围了,我们全都被逼入了内城。”老二耐着性子解释道。
“信王?”我脑子里的筋络瞬间绷直,又是那个混蛋:“他想干什么?趁此机会彻底铲除整个武林吗?”
老二摇头:“应该不是。他若想杀光我们,早就采用火攻了,到现在他们也只是把我们逼入内城,令我们元气大伤而已。”
我一掌拍在圆桌上,愤愤的问:“是毒酒吗?”
“是。”
得到老二肯定的回答,我心中也算有数了,那天洛三儿告诉我这件事后,我犹豫片刻,便找来老全,要他火速从城外运一批新的酒进来,铁血城的酒库,虽不说铜墙铁壁,但普通人要想入侵下毒,也绝非易事,但如果是我们自己人运进来的……
我只是没想到,骗我的竟然是洛三儿,虽然我一直没觉得这小子是好人。
“洛云呢?”我沉声问道。
老二叹了一口气道:“他在城外。就是他带领千影卫包围铁血城的。”
果然!!
想通一些事情后,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无涯那边,我还没去算账,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困在铁血城里?
“老二,我问你。宫里是否出事了?”
接连着发生这些事情,无涯又莫名其妙将我放倒,若不是出了大事,他又不想我去掺和,应该不至于如此。
我见老二一脸为难的样子,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又问了一次:
“告诉我。我有权知道他的事情。”
“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他们说,云太妃被人抓奸在床,等着他回宫处理……”
我震惊的看着他,呐呐的问:“抓奸,在床?她和谁?”
老二垂眸小声说了一句:
“天魔教主,杨莲。”
“……”我愣了一楞,当场反驳:“怎么可能?”
天底下能够抓住杨莲的人用脚趾头都数的过来,他怎么可能会被人抓奸在床?除非他是自愿的……但,也不可能啊。
他若想公开自己和云太妃的关系,一定不会用这么没品的方法,既败坏了自己的名誉,又败坏了云太妃的名誉……损人不利己,杨莲才不会做。
那么,到底是谁下的手?又有谁有能力下手?有能力下手的人,又怎会甘心受信王驱使?
怎么我才昏迷几天,整个世界好像都变了一样?费解!
我要尽快解决铁血城的事,然后去京城和无涯汇合,不管事情有多么严重,我都要跟他一同面对。
………………………………………………
凭着老二对千影卫的了解和我对铁血城的了解,我们当晚便召集了好几个信得过得高手,拟定了一个反扑计划。
铁血城固若金汤,但地底下却不由错综复杂的密道,如果能够成功运用这些密道,想突围也并非不可能。
可是,还没等我们反扑,便听到洛云派人传来一个消息,说他想见我,否则就放火屠城。
我:……
真是海阔凭鱼跃,破鼓任人捶。
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想见我也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就确定,见了我之后,还能安然离开?
呃,他当然确定。
因为他见我的前提便是,让我束手被缚。
当我被越挣扎越紧的天蚕丝绑着被送入他的房间时,我今天第无数次,问候了洛云的母亲。
看着他当窗而立的销魂身影,银色月光倾洒而下,让他风骚中酿着清纯的脸透出层层妖冶的气质。
他缓缓转身,温和的笑着向我走来,每走一步,便在我身上打量一翻,眼神暧昧又露骨。
“你干嘛不直接迷晕我,再叫人送过来给你迷、奸得了?”我没好气的问道。
洛云一改平日的良善嘴脸,阴阴一笑:“迷晕你干什么?多没情趣?”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决定先跟他讲道理:
“什么情趣?你脑子有病啊?”
“啧啧啧,我叔叔说得没错,你这性格,当真是天下少有……”洛云微笑着,抬手抚过我的脸颊,用手指暧昧的轻触我丰润的唇瓣。
“你叔叔?”唇上有点痒,我重重咬了咬便别过头去,不让他继续触碰,隐忍问道。
“没错。”洛云点点头,痴痴的盯着我的唇,目光一动不动,只见他笑得奸猾,道:“让我尝尝她的味道吧。”
说完,我便被洛云扑倒在地,由于被天蚕丝捆缚着,我不得动弹,只见洛云压在我身上,双手捧住我的脸,缓缓凑近我,近在咫尺间,我感觉到了他喷热的气息和身下的欲、望,我紧闭双唇,瞪着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想要将他吓退。
谁知道这厮竟也不着急,先是伸出舌头细细描绘我的唇形,我强忍住心中恶心的感觉,暗自期望老二那边能够快点解决,不然……我今晚可能就……不能守身如玉了。
“洛秋水是我的叔叔。”
洛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我瞬间吃惊的张开嘴巴,洛云见缝插针,将舌头探入,当他的舌头触碰到我的时候,几乎是本能的,我周身震出一股内劲,将之从我身上弹开,撞到后侧墙上。
我撒腿便想跑,却听洛云在我身后不慌不忙的说:
“你要敢跑,我就杀光里面所有的人。”
因他的有力威胁,我停下脚步,无奈转身,大口呼吸以调整自己的心态,勉强笑了笑,温油大方道:
“你们洛家的人,都这么贱吗?”难怪我会觉得洛云眼熟,原来和洛秋水是一个品种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下一次不会有谁来告诉我,海水是甜的吧?
我本来是想激怒洛云,谁曾想,他听到我的讽刺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擦着嘴角的血迹,向我走来。
“我们都是遇到你之后,才开始贱的。”
我:……
如果是平时,我听到这种近乎调戏的话,一定二话不说给他的小弟弟来一记永生难忘的疼痛教育,可是,现在还不行,我要是把他杀了,正如他所说的,可能会连累无辜的生命,这是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洛云走至我跟前,将我扯入怀中,抱着我压到在一旁的圆桌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我……欲哭无泪。
“还真不怕死。”我好笑的看着眼前这头正在发春的种马,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谁知洛云却不以为意,成功揭开裤头后,呼吸急促的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