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与你从头至尾做一次,即便是死,我也愿意。”
我:……
如果说这话的是无涯,我想我还会高兴一点,但对象是洛云的话……我就……实在不想提醒他有危险了。
我家老二就像是一只狩猎的豹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洛云身后,一个手刀下去,就在洛云他蓄势待发,想要冲锋陷阵的时候,便被老二揪着后领拍飞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累死我鸟。。。。。。
78
78、变数
解开解开天蚕丝,老二告诉我说该调查的已经都调查好了,外城共有千余名千影卫包围着,只要等他手上的那份密道地图送入,那么被困于内城的人便可以来一次精彩的绝地反击了。
我和老二杀出一条血路,老二说这里的一切都叫给他搞定,让我直接冲出去,到京城找无涯。
这么做,不仅可以为他分散掉一部分的兵力,还可以为我制造出逃的机会,而无涯已经回京城快五天了,京城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信王既然敢公然出兵包围铁血城,定是成竹在胸,以有备对无备,无涯的处境便令人堪忧了。
我逃出了城,骑上一匹快马,便策马扬鞭向京城方向跑去。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左思右想,只有那个可能了。如果真是那样,后果便可堪设想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一路奔波,终于在一个日夜后,赶到了京城,也顾不上肚中饥渴,头昏脑胀,来到宣武门外,只见宣武门外黑压压一片,上以万计的士兵阵列于前,蓄势待发。
我暗叫一声不好,便急速向内宫掠去。
内宫的形势还不如宫外剑拔弩张,许是李信终究不敢在驾前陈兵列阵,被冠上谋逆之罪。
我前后搜查好一阵子后,无涯是没见着,却见着了两个铁笼子,铁笼子被放在后花园中,很大,很结实的样子,里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像是睡着了,躺在男的肩膀上。
只见云太妃和杨莲相依而坐,唇色苍白,而杨莲的双肩处殷红一片,两边的琵琶骨被两根儿臂粗的铁链子穿透,看着十分渗人。
我摘花飞叶,点了守卫在侧一众侍卫的昏睡穴,这才自树上跳下,向杨莲走去。
原本闭着双眼的杨莲猛然睁开双眼,利色疾射而来,见来人是我,这才缓和下来。
我在笼子前蹲□子,抓住他的手,紧紧捏着,气愤的问道:
“谁做的?”
杨莲向来是我心中自认的第二老爹,流落江湖的那段日子,要是没有他,我绝不会那么好过,要是没有他,我也不会有这么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他于我,亦师亦友亦父,有人伤他,便如伤我一样。
被我这么一问,杨莲动了动眼睑,只是动了动,他的额头上便冷汗涔涔,苍白的唇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间,我的双目间红润一片,心疼的泪珠潸然落下,心中更加确定了那个猜想。
“是他们对不对?除了他们,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抓住你,更别说刺穿你的琵琶骨了。”我哽咽说道。
杨莲苍白的唇角硬是挤出一抹微笑,只见他垂下头,温柔若水般看了一眼云太妃沉睡的侧颜,良久才轻轻说出一句: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盼望着能够跟她这般轰轰烈烈一番,我不痛,很高兴。”杨莲困难的抬起手,轻轻将云太妃面上的几根碎发拿开,接着道:“你无需怪他们了。”
“……”我哭得很伤心,看着他的样子我心疼,听着他的话我更懊恼,我像个在街边走失的孩子那般无助,揪着他的衣袖,大声哭嚎起来:“那怎么办嘛?那怎么办嘛?”
对于我的胡闹,杨莲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我离开御花园后,来到勤政殿,在众臣参拜的那头,看到了无涯,不过几天时间,他好像瘦了点。
见我突然出现在大门外,守卫们先是一惊,而后又各自回到了岗位,勤政殿中跪满了穿戴朝服的大臣们,他们不约而同的向后回头看着我。
我脸上的泪痕已然风干,但依稀可以看出哭过的痕迹,我失魂落魄的来到无涯面前,扑通一声便直挺挺跪了下去,对他磕头哭喊道:
“不管杨莲做了什么。我都把他当做是义父,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
这是我第一次对无涯下跪,这是我第一次对无涯哭泣,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了无助。
无涯自帝位上站起,眉头紧蹙的看着我,又为难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众大臣,他沉着面自龙案后走出,一把将哭泣的我扯了起来,沉声说了一句:
“跟我进来。”
然后便拉着我的手,走入了勤政殿的内厅。
他关好门,看着忍不住抽泣的我,忽然将我按在门后,重重亲了下来。
我不住挣扎,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做这件事,但他的手便像是两只铁钳,按着我的后脑强迫我迎合,我气极,张嘴便咬了他一口,他这才停止了疯狂的动作。
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我不哭了,也不抽泣了,只是泪眼婆娑,狼狈不堪的不住喘气,盯着他。
“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无涯为我拭去面上的泪痕,温柔的问道。
我挥开他的手,自己擦拭,边擦边说:“我都猜到了。”
“你已经猜到,是他们……”无涯犹豫的说。
我点点头:“我猜到是爹娘做的,除了他们,这个世上没有谁可以将天魔教主杨莲逼成那般模样。”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吗?”无涯捧着我的脸,疲惫的问道。
我看着他漆黑的双眼,摇了摇头。直到现在我所知道的,也只是爹娘口中的武林大会其实就是个幌子,他们要将无涯骗出皇宫,然后才能导演云太妃的戏码,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无涯看着我的样子,唇角泛出一抹苦笑,他牵着我的手,将我按坐在软榻之上,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我的手中,又拿来好几盘子糕点,放在茶几上。
我看着他,又看着手中的茶和案上的糕点,只觉得鼻头再一次酸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我,特别想哭。
为了抑制自己异常的感伤情绪,我慌忙喝了一口热茶,拿起几块糕点塞入口中,大口咀嚼,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对不起。”无涯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只顾着埋头喝水吃糕点,对于他的道歉置若罔闻,只听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