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子?”古妗子将放到了我肩膀的手抽回,眉头拧起,上下审视着浑身污点的我,“这味道,你,你不会是跌入臭水沟了吧?”嫌恶的后退了两步。
阿q一脸的关切,竟是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我身上,甚至还用双手攀向我的脖颈,语调温柔,“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担心。”像是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的母亲,那样慈祥,那样的温暖人心,顿时让我满腹的委屈更是流泻了出来。
等我回到了pub,先是进了浴室,根本连水都不想去喝上一口,尽管脑袋还昏沉,浑身脏臭,但是比起那股欢爱之后的yín浪味道,我宁愿还是臭烘烘的。将浴室中的水流开到最大,不断的捶打着我本就筋疲力尽的身子,胸前,脖颈,甚至在脊背上,斑斑点点的欢爱痕迹,印证着我刚刚的‘放荡’,我不断的揉搓,多么希望那只是一个噩梦,一个没有醒来的噩梦。
“一回生,二回熟……”
他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禁不住又是联想到了那天晚上,我浑身像是被车碾过的痛感,脑子‘轰’的一下,像是穿过了高强度的电流,怎么会?不,不可能!一定是我多想了……我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然而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此时,整个pub早已恢复了白日的宁静,五彩斑斓的彩灯不断闪耀,将蓝色的海洋世界衬托得更加的神秘。
“嘉恩!”一道久违的女声在我耳旁响起。
我猛地抬起了头,脸上闪过了惊讶,“李姐?”
她穿着一袭红色套装,脚底下踩着一双大约五厘米左右的红色高跟鞋,波浪式的卷发披散在身后,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只燃着的烟蒂,左手看似随意的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体望去,风情万种,就如同职场上精干的女强人。
“过来坐这里!”她瞟了我一眼,用左右指了指对面的宽大沙发。
我挪动着步伐,乌黑的长发依然滴答着水珠,散落在地板上,浸湿了一片,旋身,落座了下来。
一阵阵的呛人的烟味随着流动的空气扑入我的鼻端,李姐眯了眯眼睛,将口中的最后一口一口烟雾吹了出来,眉头皱了皱,“十年前,我和你一样,为了替家人多赚点钱所以才来到了日本打工,朋友们总是告诉我,日本赚钱有多么的容易,人家随便一赚,就是我们的十倍,就是受到了这样的蛊惑,我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理想。”
我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坐在对面,听着她讲述的‘故事’!
“没有多久,我认识了pub里的一个客人,起初我以为他是真心的待我如妹妹,可是谁想,在一天晚上,他将我灌醉……”嘴角显露出了一丝的苦笑,再次吸了口烟,将手上的半截烟蒂捻到了烟灰缸中,“那年我十九岁。而他呢?是个有家事的成功商人。”
我的心仿佛快要停止,她……她竟然知道了?“李……李姐,我……”
她感叹了口气,站起身向我迈来,将我的身子搂抱在怀里,“傻孩子,这不过是人生的开始,女人不会因为那一层膜就此终结。人生的道路越是崎岖,我们就应该更加的坚强,等过了十年以后,你看看,肯定不会再是这样的场景了?”
我将脸彻底埋在她的胸前,不断的哭泣,声音由大到小,最终一点点的变得嘤咛,就像是一个孩子向妈妈撒娇一样。
“想家了吗?”她用温暖而柔软的双手托起了我的面颊,亲切的问着。
我泪眼朦胧的点着头。
她再次叹了口气,“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将你们两个人的工资结了,一会儿再给航空公司打个电话,订两张票。”伸出了手指,轻轻擦拭着我眼睑上的泪水,“将这些事情都忘了吧,女人被弓虽暴不耻,但是因此而低贱的伸手去要钱绝对是种耻辱。”
“我明白。”再次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和李姐在一起,总是能感受到一股心平静和的心态,就好象天下间再有烦心的事,都会烟消云散。
这个夜晚特别的漫长,就好象是一个人的人生,充满了刺激,充满了感伤,到处是荆棘,一不小心就让人伤痕累累,外表的痕迹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点点的淡去,然而心底的那抹刀痕却是越划越深,直到刺入了骨髓。
我提着厚重的行李终究是回到了家中,才刚要敲门,谁料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surprise!”妈妈、容嘉辉,甚至还有总是一天到晚忙碌奔跑新闻的大嫂全部在家里等候着我,三人看到我的刹那,险些抱头痛哭了出来。
我将手中的行李箱一扔,红着鼻子就是扑向了还系着围裙的妈妈怀中。
“多大了,还哭鼻子?”妈妈拍抚着我的脊背,“既然这样想家,也不早点回来?”说着说着,竟是也跟着哽咽了起来。
哥哥和嫂子两人相视而笑,纷纷转身将我的行李拉入了客厅中,接过了妈妈手中的饭勺,走入了厨房,将空间只留给我们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女……
爆炸新闻
屋内的餐桌上早已摆满了喷香可口的饭菜,颜色搭配鲜亮,就连那点缀的雕刻花瓣都是如此的精致,可见家人为迎接我的归来有多么的用心。家里的温馨,亲人的关心话语,一切都让我感动得痛哭流涕,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陈醋,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内疚和亏欠,眼前的所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