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程注视这个半裸美女一会儿,也不觉得笑出了声:“去啊,如果她不找你麻烦,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四十五
“什么叫她不找我麻烦?难道你不认为是我找她的麻烦吗?”美女对里程的话嗤之以鼻。
“没有任何女人会找她的麻烦。”略微愠恼的看着那女人,里程警告她:“你别没事找事。”
“有些事,我不想找它却自会来。”幽怨的望向车窗外,女人落寞的说完,便重新穿起了衣服。
里程定定的看着她,琢磨她话里的含义,终于耐不住询问:“你最近怎么了?我们谈谈好吗?”大手抚摸那缠人的发,乖乖的伸手让女人给穿上衬衣。
美女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很好”。一会儿后,手指又停在正系他衬衣的扣子上,脸平视他的胸膛不再抬起。“如果,我说如果,如果真的有女人找上你老婆,你能怎样?你又希望你老婆能怎样对待?”
这句话听的里程确信这女人真的有问题,虽然心里简直要气炸了,但还是手指轻柔的勾起女人的下巴,缓慢的回答:“没有任何女人能找上我老婆,除非眼见为实,否则我们彼此相互信任。”
感觉男人的手指勾疼了她的下巴,女人撇开头,嘲讽的一笑:“你老婆真傻”。
“不是,我说你今天怎么了?”把车座收回驾驶角度,里程火大的一把就按住了女人。
挣脱开里程的束缚,美女的脸转向窗外,似告知,也似自语:“我明天要去趟北京”。
“去做什么?你最近没工作安排。”里程皱着眉问她。
“不是只有工作才能去北京”。女人拿他从前的话顶回去。
“我去看一个朋友”。
里程沉思的盯着女人的侧脸,突然开口说:“是去看付扬吗?”
像是知道了这男人能猜出,女人都没表示震惊的回过头,依然望向窗外麻麻的一片。只淡淡的承认一个字“是”。
是,很好,够坦诚。听得里程脑袋一阵眩晕。大力的扳过女人的肩膀,怒吼
“够了,范范,我说够了!你到底是想要怎样?啊?你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你都变的我快不认识了。你认为这样好玩吗?你这几年一直和那男的有联系对不对?你最近的行为我都可以不过问,但是,我劝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他,更别说明天去北京参加他那狗屁公司的开幕。”
相对里程的暴怒,美人回的淡淡无闻。“有联系又能怎样?和我有联系的男人多了,我和付扬是好朋友,他公司开幕我没理由不去捧场。明天的机票我订好了,我会去北京。”
“你?”就见里程气的扬高了一只手掌,停到半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气疯了,真的气疯了,有史以来头一次,气的里程竟然有了想打女人的冲动。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完全抓住了他的罩门,真的尽会挑他最不想听的说。
范范也被里程的动作吓到了,她以为他的手真的会打下,因为那气势来的快且猛。好强的心,阻止了要落下的委屈泪,美人抬起头迎向那男人,苦笑着问:“怎么,要打我吗?为什么不打下来?”
一定要握紧双手,否则里程怀疑自己一定会掐死那可恶的女人。大骂一声:“你给我闭嘴”。接着一脚踩下油门,便开出隐蔽的树林中。
一路上,两人没再说一句话,车内笼罩的低气压简直都能让人窒息。刚开上广花路,在新市那里就遇见大塞车,原来是前方一个大型搅拌机在调头时翻在了路中间,经过多方的故障清理,才在路上空出可行的一辆车道。
已是近午夜了,而广州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街上的车,行人依然很多,冗长的车流,缓缓的从刚开辟出来的狭小空隙里,一辆一辆的开过。
可能堵车久了,人心也跟着烦躁,总是有些车辆急着抢车占位,在里程他们驾驶的保时捷后面有一辆别克,就是在驶驶停停中,总是离他们的车很近,里程一直从后车镜中盯着别克,本就暴躁的心更添恼火,终于,后面的别克一个抢先就擦上了保时捷的后尾,虽只是轻擦,没有碰撞,但里程还是感觉到了。
似乎所有的火焰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里程从座下捞起一根铁制的棒球棍子,就迅速的开门下车,凶狠狠的来到别克车前,大力的挥臂就向前挡风玻璃砸去,顿时玻璃应声而碎。
吓得别克车里的女人,和里程车里的女人放声尖叫。周围车里的司机和路上的行人都出来看热闹,开别克车的男人也火大的跳出来要打里程,可那还不到里程肩膀的身体立即被那野蛮人抓起了衣领,像拖死狗样就给拖到了保时捷的后尾,指着尾灯旁的一处擦痕让他自己看。
愤怒,漫骂,肢体冲突,统统都来了,里程此时的心理就想扁人以发泄气愤,在范范身上的气愤,维护爱车的气愤,以及自己多日来不满的气愤。扁死一个是一个,大不了吃免钱的劳饭或赔命。
他已经听不到范范哭着让他住手,也感觉不到有群众上前的拉仗,直到有人报警,警车前来,才阻止了这场纷争。
结果,第二天清晨,当付扬在北京隆重的给他的模特经纪公司开幕时,而范范陪着里程,在广州白云区的派出所里禁闭了一宿。直到早上9点多里洁和她老公获悉匆忙赶来,才在姐夫左右逢源的关系下,以私了解决了此事。
四个人刚进里程家门,里洁立即拿起包包狂打那犯人,边打边骂:“里程,你以为你3岁?13?23?你今天33了,怎么还是学不会冷静。谁给你惯成这样的?你无法无天了吗?还去砸人家车,你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