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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 章节_85

章节_85

么容易醉啊。”素紫将茶水递上,转身整理几案物品,忽见靠墙架上有只素色的酒壶,看成色有很多年头了,不由伸手取过来看。

一看,竟是月上清的酒壶,保管的很好,但是这个壶身已经弃用多年了,大概是少爷最早酿制的那一批吧。

“若是这样,我反倒更担心。已成的事实,他能装醉到几时?那个公主也不傻,我怕的是景烈最后左右为难,会真的沉迷酒场。”

平常最玩世不恭的人在意起来,竟舍得拿自己的终生去做赌注。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也不管不顾了,小小那丫鬟平凡无奇,说不上哪里好,也说不上哪里不好,怎会让他这么倾心?如此悬殊的身份,即便没有这一系列的意外,老爷也不会首肯小小嫁进来,他应该是最明白的人,怎会这么糊涂。

心内酸涩,柳如月轻轻转动茶杯,为什么自己是这样,儿子又是这样。

果然命运弄人么。

“三夫人。”门外忽然有人低唤。

那声音听得不多,却很容易判断,柳如月看见来者吃惊,待再看见她身后的人后,先是不由奇怪,再是微笑:“夜里不好生歇着,怎么跑出来了?”

来者也是微笑有礼,随后嘱咐身旁的人出去,素紫见状也是机灵地退了出去,还为两人掩好了门。

柳如月疑惑,见对面的人还对着自己笑,心头不由寒战。

她想了半会,试探地打破沉默,笑道:“你素来不来我这,这会又是这个点来,想来是有什么不便开口的事情,眼下就你我二人,若有什么事,不妨开口吧。景轩。”

“既然三娘直爽,那晚辈就不含糊了。晚辈想问一段二十几年前的往事,不知道三娘还记得多少?”司徒景轩笑容平淡,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柳如月。

而柳如月在他说到二十几年前时,就已经变了脸色。

登高之日,便是兑现之日

“你娘深居简出,我也只见过几面,并未有过多交集。我知道的,也未必有你多,你刚说的这些,我未曾听过。我只记得你娘是腊月进的府,你是来年的中秋前出生,稳婆说是早产,因此你年少体弱,为此老爷还急了好一阵,生怕保不住你,所幸你后来健康平安。”

“你娘的死,我也很惋惜,但知道的不多……若说古怪,我恰巧记起一事,那会你娘正是弥留之际,我想尽点同房情谊,就独自去看望,在门口听到几名大夫说是绝症,救治无望,当时还古怪,不就是伤寒么,怎么成了绝症?只是后来你娘过世了,老爷对外都是这么宣称,我便也没有多想。你说古怪,我就只想起这一事……”

“景轩,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都是据实相告,不知能否帮到你?”柳如月惴惴不安地看着面前的人,心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这孩子,太过深沉,明明还这么年轻,说话做事却已这么老练。他先拿景烈相挟,又拿那件事相诱,若是往常,自己即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多嘴一句,可如今却……两番厉害比较下,她也不过是个极普通的人,又怎会不在意这些。

“这些已经足够,夜已深了,三娘还请早点歇息。”司徒景轩起身作揖,在走至门口时,才顿下脚步,回头对上欲言又止地柳如月,淡道:“三娘放心,晚辈既已答应便一定会做到,登高之日,便是兑现之日,还望三娘早做准备。”

柳如月点点头,目送着那道绝然的背影出门,随后如释重负地软在椅子上。额头的细汗慢慢渗出,手不知怎么地开始发抖,脑子里一会空白一会又都是画面,缓了好一阵,直到素紫进来,她才恍然回神。

“夫人,你怎么了?”素紫担忧看她。

柳如月摇摇头,只是轻道:“以前心心念念,如今解脱就在眼前,心里反倒不平静了。”

素紫莫名,听到她又道:“素紫,你帮我磨墨吧。”

素紫点头,依言上前磨墨。

柳如月提笔沾墨,思量好一会才下笔,小巧工整的瘦金体,很快跃然于纸上。

素紫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面露平静,却是手指微颤,心中大骇。

到底,是谁在说谎?

月夜下,司徒景轩一袭青衣,长身玉立。他静静望月,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思量什么,素兰在等了好一会才敢出声提醒他该睡了,却是没有得到回应,只能继续这么陪着。

夜色愈重,素兰见他还没有回房的意思,便擅自回房拿了件披风出来,央求他穿上。

司徒景轩转身回去,避过她递来的披风,在进房前,他对素兰说道:“明日我一早要出去,你让管事准备轿子,还有,这事不可惊扰到他人。”

“奴婢知道。”素兰低头应声,知道他说的不可惊扰,就是连老爷夫人都不能说。

“歇去吧。”

司徒景轩进门,上栓,背抵着房门,表情一点懈怠下来,是非常痛苦迷茫的神色。

他到底是谁的孩子,如果是前朝皇帝的,那他应该生于六月。华嬷嬷说她带着娘逃跑时,娘已经怀有三个多月身孕。如今柳如月说他生于中秋,又说是不足月,那娘怀他是该是正好过了新年,那会皇帝的尸体都寒了,自己又怎会是他的孩子?

到底,是谁在说谎?

司徒景轩闭眼,双手猛然捶了下门面,吓得外面还未走的素兰叫了句,“少爷,您怎么了?”

“无事,你下去吧。”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静淡漠。

素兰不敢有疑,嘱咐了几句早些歇息的话后,就提着灯笼消失在窗纸上。

司徒景轩度步到案桌前,心绪纷乱,他心头隐约有答案,却是不敢去确定,怕确定自己这些年的不甘都是笑话一场。

华嬷嬷有武功,他自小就知道,她不说,自己便不问。直到娘死后,华嬷嬷才将一切告诉他,告诉他娘的身份,娘的过往,却丝毫不提及娘的死因,及自己的出身。

你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南缅大公主的儿子,是我们南缅的储君,你娘的遗愿要靠你来完成。

可遗愿是什么?她欺自己年小,却不知他什么都知道。还记得有一年夏末,娘在房里与人密话,他无心偷听却还是听到了。

“你们要我儿入东宫当耳目棋子,为你们夺得这个国家,再不济便是回去做南缅的君主,可是我皇妹又岂是好相与之人,当初来春藤时,我便已经将皇位交于她,你以为她还会拱手相让?而且你又真以为我轩儿是好控制之人?”

当年坚定铿锵的话仿佛还在耳旁,那个护他爱他也是伤他最深的人,却早往生多年。

伤寒?他怎么会信。他看过尸体,那明明是与他一个症状,都是中毒,区别在于他是慢性,而娘是急性,位置都在下肢。他身上的毒是娘下的,长达十年,自他十八岁才发作,娘身上的毒,却未曾可知,或许是她自己,也或许是她那个国家的人。

南缅是个毒草毒物遍地,但商业农业极不发达的小国。所以他们才迫切的想要占领物富民丰的春藤,年年派出棋子,年年失手,直到发现还有个他。

可是,就如娘说的,他司徒景轩又岂是个好控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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