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动作重了一点,他叼着它们,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尖反复挑拨玩弄,然后像婴儿渴求母乳般吸`吮。
“啊……”纪双眼迷茫,眼角染上了动情至极的绯红。他发出一声似抽泣又似苦闷的呻吟,无意识抬起腰,将自己的胯部和蒋秋桐紧紧贴在一起。
“别……别舔了……干我……”
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轻飘飘的,又充满浓浓的情`欲。蒋秋桐喉结性`感地滑动两下,脸上仍旧不动声色:“不。”
他按住纪菟丝花般攀上他身体的四肢,确定对方无法挣扎以后,从锁骨开始,一路蜿蜒啄吻,胸膛、手臂、腹肌、小腹,甚至连侧腰和臂弯都没放过。
亲吻细细密密,又轻又柔,又麻又痒,如同蜻蜓点水,又如附骨之疽,纪满脸潮红,难耐地在床上扭动,颤抖着呻吟。
“不……别……”
等到蒋秋桐抬起他的腿,细密的吻从大腿内侧开始,一路直到脚踝,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想要将腿缩起。
男人吻了吻他漂亮的脚踝:“别紧张。”然后将他的脚趾含进了口中。
纪的脚不丑,但也绝对和什么纤纤玉足扯不上关系。他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喜欢爬山打球,皮肤被晒出不均匀的麦色,脚趾和后跟上都是茧子,脚背上有些微微凸起的青筋。
这是一双男人的脚。
蒋秋桐肤色白`皙,唇形薄而优雅,叫下颌的线条都透着矜持。此时这样一个人,却垂下眼帘,低头,亲吻他紧紧绷起的脚背。
“……!”
纪瞪大眼睛,红晕从脸颊一直泛到脖颈。他想要将腿抽走,蒋秋桐却牢牢攥住他的脚踝,更加缠绵地舔他的每一根脚趾,舌尖带着蜿蜒的唾液,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又舔过足心。
酥麻与羞耻连绵不绝,如同不断在心尖搔刮,几乎要把纪逼疯。
纪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他鼻尖发红,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快操我!”
他几乎有点崩溃了,捂着脸颤抖着呻吟:“蒋秋桐,我干嘛了你一定要这样整我!?”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要操就操,为什么还要搞这么多毫无意义的前戏!
……整他?
呵。
男人挠了挠他的脚底纪已经恨不得像刺猬般蜷成一团,却又有心无力漫不经心道:“因为我看不惯你。”
这场别出心裁的折磨进行了许久,纪大汗淋漓,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刚才他被男人牢牢按住,吻舔了每一寸皮肤,至酥至痒如影随形,哪怕他如何扭腰摆臀,都抵抗不了……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却好像已经被彻彻底底地被玩透了。
等到蒋秋桐终于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四肢趴伏跪在床上时,纪几乎是心怀感激地这么做了,他塌下腰肢,将双臀高高翘起,像个最最饥渴难耐的yín娃,迫不及待地等着对方将阴`茎插入。
快点插进来吧……用力干他,操深点操狠点,烂掉也没关系,被这么对待……他真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