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然而他等到的,却是一截湿滑的,灵活的,舌头。
纪头皮一炸,浑身寒毛乍起,尾椎霎时泛起刺骨的酸痒酥麻。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了起来。然而蒋秋桐却牢牢握住了他的胯骨,用膝盖抵住他分开的双腿,然后更加强势而不容反抗地,继续舔舐。
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停、停下!”
通常来讲,一个年轻人,会对情人的温柔爱`抚这么抗拒么?
蒋秋桐凝视着他,通过目前为止纪的表现,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纪不习惯被这么小心,这么温柔地对待。
这样亲吻他每一寸皮肤,对纪来说,是极度陌生乃至于羞耻的体验。大概……他更习惯直白一点、粗暴一点、下流一点的性`爱。
纪身经百战,调教玩弄了不知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然而,他以往经历的那些男人和情事……他在调教他们的同时,焉不知他们也在调教着他?
……他们把他调教成了一个,满身是刺,连对自己也不肯坦诚的小骗子。
被蒋秋桐舔穴的时候,纪吓得发抖,声音都变调了,双腿颤颤巍巍伏在床上,一副随时想要逃跑的样子。
蒋秋桐耐心地舔着那个窄小的入口,那里因为极度的羞涩而抽搐,他看得有趣,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那紧缩的皱褶。这个动作好像又一次吓到了纪,他恼怒道:“别看了要上就上,不上我就……呃啊!”
舌、舌头……舔进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一下子落了下来。
蒋秋桐的动作似乎让他彻底崩溃,纪捂着嘴巴,背脊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腰彻底软了。
……不舒服么?
蒋秋桐伸手向前探了探,摸到了纪饱胀到抽搐的阴`茎,龟`头贲张,前面的孔洞正泊泊地分泌出粘稠的体液,被男人忽然这么一碰,霎时便激动得跳了两下,似乎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纪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无助悲鸣,像是他蒋秋桐让他糟了天大的罪。
瞧着小屁股扭的,这小脸蛋哭的,真真是引人犯罪。要不是他确定纪在这方面,脸皮确实出乎意料地薄,说不定还以为这是对方欲拒还迎的情趣。
这家伙其他都挺好,不过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不过,倒也挺可爱的。
蒋秋桐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诡异的满足。以前他那样折腾纪,为的就是掌握对方的弱点,然而纪是个遇强则强的人,他对他无计可施,满心挫败,无从掌控,乃至充满了不安。不过在这一刻,他终于踏实下来。
纪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他只是外壳太坚硬,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以至于里面的内芯分外柔软,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只能任人摆布。
谁能相信,能面不改色做出各种姿势动作,说出任何yín词浪语的纪,只是被亲了一下脚背,就会耳尖发红呢?
当蒋秋桐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将阴`茎插入对方体内后,几乎只是抽`插了几下的功夫,纪就抽泣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液一连喷出了好几股,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射得很高,甚至打在了他们的胸膛和下巴上。
男人没有管沉浸在高`潮中的纪,而是继续更深更狠地操进去,操进那因为过份愉悦而不停抽搐锁紧的肉`洞,抵着此时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前列腺,不停碾磨,哪怕纪哀求着受不住也没有停下。
肉道紧窒滑腻,又软又弹,粗硬的肉刃埋在深处,一下接着一下磨砺。快感犹如凌迟,肉`棒如同烙铁,烫得纪不住哭叫。然而今晚一直表现得冷淡克制的蒋秋桐,却终于撕开了假惺惺的斯文皮囊,按着无力反抗的纪,把对方折腾得气息奄奄,污浊满身。
在第三次高`潮时,蒋秋桐终于心满意足,他像只终于餍足的野兽,一边把哭得发抖的青年紧紧搂在了怀里,一边将自己用力往里挺,让`液射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