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进来!”
“青儿,相爷让我捎句话给你!”丹苏将沏好的茶端到我身边,见我化的妆,不禁愣了一下。想我平日好象不是这般形象,这女魔头从何而来?“你、你化这妆,这身行头,要去做采花大盗?”
“好不好看?”
丹苏点了点头,这就是勾魂摄魄的撒旦女呀!走近梳妆台边,双手搭在我肩边,他皱起眉梢淡泊的眸凝视半响,“明日是慕容萧何大婚,青儿你今日起程还来得及。离这不远,就在……”
“丹苏,我总觉得我的眉车的不如你好看。帮我画画好不好?”
“慕容萧何……”
“这边帮我画一下。”
丹苏边帮我画眉,边皱眉纳闷,“青儿你真不打算给自己一次机会?”直到他将眉画完,我才起身,拨了拨他细嫩光滑美丽的脸颊,笑道:“我怎么可能让那个毒舌男,破了我的处,再去破第二个女人的处?不能再叫他制造二手货,所以,丹苏,你好笨哦,你看我床头那是什么?”丹苏向床头一暼,那正是准备好的凤冠霞帔。豁然明白,原来我这淡定自若,原本是早拿定了主意……
“在府中呆了太久,我要多走动走动。趁和玄冰夜大斗前,我要先去劫婚!再去赫莲,把红莲拐回来!”美男全在侧,我才好专心对付玄冰夜。不然,我这夜夜多出的皱纹,不是白长了?扑入丹苏怀中,在他耳边悄悄叮嘱我的计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将军和公主的婚,我是劫定了!
有一招,叫什么来着……哦,丹苏这聪慧的脑子,一点便通……带好凤冠霞帔,我和丹苏快马加鞭地冲出城去。却怎样,相爷,落无双,狼王,花骨朵,早赶我前头离开将军府了?如今这府中,只剩下玄冰夜,来时发现我人去府空……
“皇上驾到---”
玄冰夜入府,径自走向那间厢房,想起那次被花瓶砸的伤。抚抚额头,仍是不快,想让他妥协,却迟迟不见动静。他的好爱卿,一向都这般被动吗?想到此,玄冰夜推开房门,顿时,漂亮脸蛋一黑,被泼了满身的血腥的东西……
嗅一嗅才知,竟是狗血!
“爱卿,你可真爱朕!”玄冰夜满身的狗血,气的眉横眸竖,狠狠攥紧拳,砸上门槛哐嘟地响,只可惜,房中只剩下空荡荡……
我,早在去劫慕容萧何的途中,谁理他被泼不被泼?“皇上,皇上,您怎么样?哟,这艾将军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为何在门框上设这道暗算?她难道不知,皇上有可能忙里偷闲来探她的伤?”老公公在一边擦,一边靳算地拍马屁……
玄冰夜低头,取下那枚闪耀的别针,当场脱掉了衣衫,“帮朕放在爱卿的床上,留做纪念!”手腕叮当地响,他长靴的步伐愈见愤怒……
表面看似深识大体,有君王大度与风范。而眸底,却泄露了他的愤怒。脚下,恨不能踏过将军府的地……
哈,艾将军,他的好爱卿,等你回来,这笔帐好好算一算。满嫩绿发上的狗血,用手一捻皆臭,回宫洗个十遍八遍也不去腥……
将军府中,几个丫环在窃窃私语。
在门口边收拾狗血,边偷笑,“皇上刚被泼时的样子,真是滑稽透了。”
“我们家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就知道皇上会来,不叫我们进房打扫。果然,哈哈,皇上被气坏了……”
“将军好棒,该她当皇帝的!自古没有女皇帝,我们家将军天生做帝王的料,若是把这个新皇搬倒了,去什么草原做人质,我们就能搬进宫了……”
“其实皇上长的好,好漂亮的!将军为何不收?”
“太狠毒了,将军不爱!不知将军能不能把慕容将军劫回来?”几个丫环在那替主子担起了心,主子都不做女帝,而她们却将军不急,急死丫环……
我快马加鞭起程,很快到了大婚之地。到时,相爷他们早探听好消息,直接将我带到了花轿经过的那片杂草从生的山麓……
此处地势奇特,只有此山麓可经,一面靠高山,另一侧则是及腰高的杂草。相爷从怀中掏出玉箫,递于落无双,“你吹!”他边喝酒,边下命令……
路无双出了下神,接过玉箫,开始吹起那荡人心肠,低沉婉转,故意误导听觉的乐曲。越听,越觉动听,久而久之,身体起了反映,被他吹吹都想进茅房……
果真,这箫吹的霸道。仿抬大轿中的公主实在忍无可忍,撩开轿帘喊停,“停止,先等本宫一下……”
小公主走进草丛去解手时,我早换好了凤冠霞帔盖好了红盖头。而相爷他们那边,正好抬了同样的花轿,走这狭窄的山麓过……
我悄悄绕过去,趁她未起身时,走过那花轿。嬷嬷撩开轿帘,我坐了进去,然后她喊:“起轿!”
便这秀同,换错花轿,抬错新娘,我被抬出了山麓。待公主起身时,那顶轿子正好落下,她粗心地便坐了进去,轿子转个弯,向另一个方向抬去……
听闻到中途,会转换另一个要成亲,新娘却携夫私奔的队伍中。公主也不算糟,嫁不成慕容萧何,起码有另一个将军夫人做……
“无双,你吹的我嘘嘘了两趟!”花骨朵开始控诉他,吹的太逼真了,落无双摇摇头,将玉箫抛地上,嘴角狂野勾起,“如果风流在,能吹你去十趟!”那才是箫王,吹的箫出奇的传神。他不过,是顶个手,凑个热闹,不巧公主给面子,“八成那公主来时就忍着,所以一吹就下轿!”
听罢,众人“哈哈”大笑,一场乌龙,错配了鸳鸯。为了帮他们心爱的女人做嫁衣,一个个睁大眼睛作损……
“只怕天理难容啊!”路青霖仰起头,“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酒,勾住丹苏的肩,又调戏之,“小丹苏,和本相去看热闹。看我们的好青儿,这个洞房到底能不能进去?”
“……”
“这场戏好看,本相不能错过!”路青霖忙将酒壶喝见底,才撩起衣裙快步上马,赶赴成亲地……依他之见,青儿怕是和慕容萧何的想法弄拧了……
“相爷,你的脑子早晚有一日要脱发的!”
“哈哈,不怕,本相没秃之前,会想办法,让你们陪本相一起进少林寺!”两匹马纵然奔出山麓,身后落无双亦骑马追去,“对我这个功臣,相爷你也忍心?狼王和朵朵的头发发质好,不如先拿他们开刀!”
花骨朵和狼王面面相觑,一边蒙……
“什么热闹?”
“啪”狼王挥出去一拳,“问我呢?”那是你们人类的事,跟他有何关系?他还好奇,什么叫“洞房”,没有先解释,便要进洞房,哼!
花骨朵的银针“咻”刺入他拳头上,“12个时辰内,我让你的手奇痒无比。让你打我,我可是一代毒医!”……
我坐着花轿大摇大摆地到成亲的府邸,本相被抬进去,拜了天地,再入洞房,正好顺理成章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