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他一直损我,不禁也口是心非,“太难吃了!”
“婆娘,你撒谎也不照照镜子,脸红成猴屁股了……”
“我说难吃就难吃,你有意见哈?”
“好,难吃不要吃,我倒去喂。起码对我汪汪两声,你连汪都汪不出。”慕容萧何作势要收回去,我扒着不放,“你是我奴才,你敢?”
“哼!”
“哎哟,好痛……”我开始故作可怜地叫嚷伤口痛,一招将他搞定。他顿时失了神,过来检查我伤口。我趁机将他扑倒榻上,执起筷子夹了菜递到他嘴边,“不信你尝尝,真的好难吃!因为太难吃,所以我要造福人类地统统吃光!”
半响,他觉得很累,躺回榻上叫他喂我,“喂我……”
“你还真过分!”
“奴才,奴才,喂我……”
“你不要太过分,死婆娘!”他也嘴毒我,我不介意。饭来张口便好,随便他扮他的黑脸,总之我高兴……
“你只让我吃,你不吃吗?”我开始怀疑,他是钢筋铁打的,一天不吃饭肚皮也不会叫?伸出双臂,勾住他颈子,趁他不防备压低了他头,很不地道地封住他的嘴……将刚含进去,还喂吃的饭菜哺进他口中……
“你……”
“你害羞了?”他摸了摸他滚烫的像刚被开水滚过的脸,“哈哈”笑起来,“我只想哺喂你,又不是毒你,将军你为何这般爱脸红?”
慕容萧何将那口饭菜咽进去,眯眼盯着我,指尖划过我眉梢,很狂妄自负地警告道:“不要挑衅本将军,尤其不要是今天!”
便这般,我和他打打闹闹的,吵了一天。到了傍晚,又蹭他给我做了顿饭。短暂的一日便这般溜过,“咻”一下到了深夜,我还不愿睡去,翻来覆去总想如何将心中的话讲于他听……
“奴才……”
慕容萧何打着地铺睡在地上,皱皱眉,没有出声……
红烛都熄了,房中漆黑一片。
“我有话和你说!”
慕容萧何翻了翻身,双手扒在我榻边问:“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我摇了摇头,坐起了身。脊背倚着枕,并不觉得痛。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轮廓,只模糊的是一张脸。我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呼吸渐渐变的不均匀,“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我……”
“什么?”
“我……”
“快说!”
“我睡不着!”我很蹩脚地说了一句,翻起了白眼。真是窝囊,第一次觉得话到嘴边却没有把握保证。“你给我跳个祼体体操吧!”我点燃了红烛,重新照亮了房。只穿着粉红的兜儿和亵裤,锦被掩半个身子,春光仍是乍泄出来……
慕容萧何将头别开,冷厉拒绝,“没兴趣!”
“你跳了祼体体操,我就大大方方问你那句话!”
“神经……”
“你跳个嘛!”
慕容萧何实在拗不过我,才宽衣解带,将一身全脱个干净。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他古铜色的肌肤,窄臀,胸肌,哇哦,身材还如当年那般棒。我犹记当初初尝禁果的我,被他这傲人的身材……压倒过……
眨了眨眼,我揶揄道:“哦哈,身材还一如往昔的好!若是卖到牛郎店,可以混上前三甲,或许可以夺魁也说不定。”
“什么是牛郎?”
我“噗嗤”笑了,抿住唇仔细盯着他,往昔的一幕幕跃入眸底,清晰的仿佛昨日之事。我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头,鼓足勇气抬眸问他,“慕容萧何,这话,我只问你一遍!而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我问你,你,能不能不尺布成亲?能不能不和那个什么公主成亲?”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你看到的!”我把他拉上榻,身子轻按住他有腰身,溜入他怀中补道:“我不想你成亲!不想你成为别人的男人!不想夺了我清白,掠我每一次,在我心口上现在又钉下一枚钢钉的男人成亲,你懂吗?”
他没有回答我,仅是双臂,将我揽住……
夜很深,烛台的火熄了……
榻上传来粗重的喘息,那晚,他陪了我。可我们,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原本无他,我的身子弱,无法承受他,只有窝入他怀中像小猫似的睡去……那时我以为,他懂了我,谁知翌日清早,鸡鸣破晓,太阳晒过窗纸时,我一摸身旁,他去不见了踪影……
终究,一日的奴才,是我们的交集……
我还是,没留住他。在我熟睡时,他已经匆匆赶回去,和那个尊贵无比的公主,完成他的终身大事……
5日后:
我的身子大概恢复的差不多,被狼王火和花骨朵的药调理伤口咱换上新皮,而且并未落下疤……
窗口的风很大,我静在梳妆台边,对镜梳妆容……
三千乌黑的发丝全绑成一条粗黑的辫子,然后用银白的凤钗一别,利索地将精致的小脸露出来,耳上戴上黑柳钉,脸上的妆比往日化的浓,是流行的烟熏妆,浓妆一抹,牛唇璀璨,艳若桃李,风骚不抵妩媚,一笑顾倾城……
化好妆后,施上指粉,再看铜镜中,我仿佛是个妖冶的魔女一般性感夺目。宛如闪光灯下的巨星,鲜少有的干练和帅气……
今儿伤刚好,不穿薄纱,不穿绸缎,我是挽了条黑色流苏裙,镶嵌的银片在裙摆下修饰。腰间束好短鞭,脚下蹬好黑靴,越见越冷酷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