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绣衾温柔心疼的声音:”姑娘忍着些吧,可不能抓,要留疤的.”乐妤的声气响起有些沮丧有些伤心带着哭腔:”绣衾,好端端的怎么会长疹子呢,我这样子怎么去赏春宴,又怎么能扬名京师,大放异彩呢?”
听到这里,杏花心里有数了,冷笑着悄悄退出来,一溜小跑去了褚玉苑,一五一十将听到的告诉了乐娴乐娆.并冷笑着邀功道:”她还想去赏春宴扬名京师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想压过大姑娘一头吗?”
乐娴琢磨着名扬京师几个字,久久,才冷笑一声,眼神冷酷愤恨.青墨瞧着不像,赶紧拿了几两银子塞给杏花,”去吧去吧,好好办事,自有你的好处.”
乐娆红艳艳的唇一撇,姣好的脸上是残忍的快意:”她是绝对去不成赏春宴了,大姐姐可以放心了.”
乐娴转过脸,眼神一戾,扬手就往乐娆脸上狠狠一巴掌,乐娆被打蒙了,捂着脸惊惧地看着乐娴,乐娴很平静,似自语:”我放心?难道我会怕她?”
乐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外人怎么说这个堂姐端庄仁善,自己却是最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立马强笑着开口:”大姐姐,是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萧乐妤最喜欢捣蛋,破坏大姐姐的事情,她不去,我最放心了.”
看着杏花消失在院门口,绣衾放下绣帘一角,回身笑道:”姑娘,这死丫头准是去报信去了.”
乐妤好端端地坐在临窗罗汉床边喝茶,神情轻松,漫不经心地道:”等事情过后,把院子里好好清洗一下,有异心的慢慢弄出去.要不然真是连个说话的地都没有.”
乐娆回去之后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羞辱又难堪,还觉得到处都痒,忍不住不顾闺秀风范伸手使劲挠,却越抓越痒,她的丫头金钗不禁惊呼:”姑娘,你怎么出疹子了?”
乐娆惊呼,飞快奔至铜镜前,镜里娇媚的俏脸红白斑驳,疙瘩遍布,连脖颈上也是红紫一片.乐娆眼前一黑,不由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我还怎么去赏春宴?”
说完惊觉自己说的话竟与之前乐妤说的惊人的一致,何其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