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里的乐如更是低着头连话也不敢说.回去的路上,乐妤便悄悄问青玫,”那药粉能管多久?”
青玫轻轻一笑,”起码大半个月出不了门.”乐妤笑了,想要算计她就得做好被还手的打算,便宜她了!
绣衾摸不着头脑糊涂地道:”姑娘,你们在说什么?”乐妤收起笑容,淡淡地道:”那丸子里加了虾茸.”
绣衾大惊,”姑娘对虾过敏,二姑娘怎么能在里面加虾?”乐妤随手折下一支迎春花,眯着眼笑道:”我过敏出了疹子自然就去不了赏春宴了,更不会挡着她们的风头了.”
绣衾气愤,”她们怎么能这样?”她想起了适才,慌道:”那姑娘刚才吃了丸子的,怎么办?”
乐妤和青玫却都闲亭适步,有说有笑,见绣衾都急了,乐妤才笑着道:”我已经跟青玫说过了,我对虾过敏,出来时她已经让人煮了药,回去喝一碗保证不会有事.”
绣衾诧异地看向青玫,她竟然还有这本事.回去乐妤一如往常丝毫看不出异样,只第二天一早便没见她来给老夫人和顾氏请安了.顾氏焦急问起,绣衾只道是着了风寒,也不让顾氏探视说是怕过了病气.
说起时,乐娆嗤笑一声,”一定是全身满脸都长了疹子,不敢出来见人,也不敢让人看见她.”
乐娴坐在光可鉴人的铜镜前,端详着自己眼如秋水,莹白如玉的容颜,爱惜地细细描绘柳眉,口中淡漠地道:”别大意,叫个人故意闯进去看看,四丫头如今可不比从前,竟像是开窍了,琴也不弹了,画也不画了,嘴巴甜得腻死人.”
乐娆不自在地挠了挠后颈,似乎有些发痒,她勉强笑了笑,”是,知道了.”
听雪堂此时很安静,小丫头杏花偷偷摸摸地进了院子,正值中午,大多数人都睡觉去了,杏花有些胆怯,但摸摸怀里的十两银子,胆子又大了些,她悄悄靠近正房,躲在窗下,仔细倾听屋里的动静,屋里很安静,只时不时响起一两声**.
忽然,啪地一声,瓷器摔在地上粉碎的声音响起,杏花吓了一跳,忙缩了缩头,就听见里面一道清亮拔高的女声:”痒死了,又痒又疼,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