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血咒,听起来很凶险呀。这到底是个什么,老板如何识得。”闻人听雨看起来面容不带一丝急躁,悠悠说道。
“小姐,听我慢慢说来,那血咒本是十分凶煞的咒怨,来自摩羯国,相传要用那腹中不满百天的婴孩血骨,发血咒之人先将妊娠不到百天的至亲骨肉打下,将其磨成血粉,放入那摩羯女巫的至宝玉蟾蜍腹内练就七七四十九天,通体莹白的玉蟾蜍会变的血红血红的,随后吐出一粒丹丸,再移入一位将死之人体内,凡接触过此人鲜血的人都会中此血咒。”
闻人听雨听了此番话,连将三年前的事情在脑中串了一下,当年娘可不就是给那位胀气症的老伯做手术时昏迷的,娘当年也说过老人似乎脉搏里隐隐有一丝不明之气,现在看来就是那个血咒了。
“我便如何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闻人听雨眼光一闪,让人不明就里,还是不见一点情绪。
那老板也不见急躁,稳稳说道,“小姐,您还记得三年前那个给了你娘一枚护心丹的和尚吗,我便是此人,”说完摘下了帽冠,露出头顶上的戒疤,“那血咒来自摩羯国,那摩羯女巫本就是记仇之人,如若让她知道破坏她血咒之人,肯定加以报复,那血咒拿自己亲生骨血下咒,眼生生看着骨肉筋脉尽断,化作血粉,生生世世不入轮回,永远是一缕怨气深重的孤魂在旷宇之间游荡,风吹日晒雨淋雪打,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可见发此咒怨之人是何等狠辣,对自己的骨肉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人等,但大夫人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眼见不动,所以我避其锋芒,离开了原来的寺庙,还俗做了这奎元楼的老板。”那老板坦荡荡说了一席话,没有浮夸之色。
“那这血咒如何去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