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炎翎篇 变态的异世成人礼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声明,卫道者绕道哦~可不要拿转头来砸我>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觉得浑身火热干渴,就好像被放置在一个绝对严酷的空间里,热量不断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源源不绝地几乎要吞噬了我的神智。
不对,这热量不是外界的,而是身体里的炙烤,有什么东西催动着让全身都感觉快要融化在这莫民的饥渴之中,觉得空虚、觉得寂寞,觉得需要……
“……嗯……”
迷迷糊糊觉得空虚的神智,并没有让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异样;因为一个濡湿温润的吻,而仿佛得到了全部的纾解,身体本能地寻求另一个让灼热可以稍微退却的凉爽来源,没有意义的衣料被快速地剥离身体,吻之中的唇舌纠缠就好像天生契合的一对,渐渐地,在迷糊而混热的意识中,我感觉到有人用湿热的唇,紧紧地包裹住了x前的蓓蕾。
“……唔!……”不知道哦是欢愉还是更多的空虚感,舌尖濡湿的触感,让我禁不住地轻叫出声,弓起了身体,渴望这个吻可以更快速地缓解身体的空虚和难耐的灼热。温柔的爱抚一路从敏感的□滑到羞涩的私密,那里的潮气就如同最盛情的邀请,当不知道的那一点被轻轻触m、被按压、被揉转,极致的欢愉让我几乎尖叫出来。
“兮兮……”一个温热的声音,透着好听又低沉的暗哑味道,在耳边轻声说着,“兮兮,我的兮兮……”滚烫的温度抚触着耳边敏感的肌肤,被温柔中带着压抑着的狂野的力道揉捏着最敏感的花核,湿润的汁水不能控制地溢出那一道缝隙,濡湿了来人的手指。
“接受我……兮兮……接受我……”男人的声音那样温柔和充满了爱意,让神智几乎已经离开了身体的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因为突然间挤入身体的指端而紧绷雀跃,无法思考,无法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只能被从指端传来的不住快感带着,几乎登上顶端……挑逗突然不见,连着修长的手指一起离开了紧实包裹着身体的温暖甬道。
我迷惑地微微睁开眼,入眼皆是完全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让人难以忍耐的、几乎将一切焚烧掉的灼热又一次c控了整个身体,我难受地呜咽出声,不想那欢愉离开。
“兮兮……”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露出了压抑着的小声,“呵呵……不要急我的兮兮,我怕会伤到你……”
随着男人的声音接近,有一个绵长的吻,填补了我内心嚎叫着的空白,带着甜美刺激的舌尖在嘴里肆意攻占,拇指的纹路压上那颗最敏感的珍珠,舞蹈一般轻柔旋转,带着美妙的体验,几乎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呜呜……呃……!”
不知道是应该哭泣还是呻吟,我本能地随着这致命的诱惑律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更多的快乐。指端轻柔地□,每一次都带来绝妙的体验,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心神,突然,那最致命的一点被手指刺激,体内的手指带着主人的意志,不断地恶意攻击那一点,终于让我仅存的一点意识也消散殆尽,忍不住呜咽出声:
“不……啊……那里……那里,快一点……嗯……啊!呃!……”
除了用力地弓腰接受,g本不再有其他的思考。
就在完美的冲击终于占领身体的那一刻,在甜美的战栗中,一道强大的力量突然贯穿了身体!
“……痛!!”
我哭叫起来,理智突然回来,在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中,死命地推拒来人,不要着撕裂一般的痛苦占据身心。
“兮儿乖、兮儿……乖……一会就不痛了……”低哑的哄声,安然地渐渐压制住了身体里的疼痛,那饱涨的巨大乖乖地停留在我身体里不动丝毫,渐渐地……重新占领了身体的灼热和空虚,让我难受地轻动起来,
“……嗯……”
“……什么?兮兮?”男生一声低哑的笑,似乎发现了我不安分的小动作。
“……奇怪……好热…………好热……呃……”那股无法抑制的热气又一次出现,让我不由自主地贴近了男人的身体,轻轻地动了动空虚的臀。
男人低笑一声,托起我不安分的臀,开始缓慢的抽动,酸软的快慰感觉,快速地占领了大脑,越来越盛、越来越狂野,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疯狂的快感堆积在甬道的尽头,渐渐淹没了我所有的意志。
“兮兮……唔、我的兮兮……”
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不住地叫着谁的名字,抽动的动作随着快感越来越快,我只感到最后几下致命的□,最后……
便是让全身几乎都麻痹掉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兴奋得不断跳动……。
在这极致的快乐和极致的昏沉中……
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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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全身都像是浸泡在冰水里,难道说昨天的发烧还没有好吗?
我从迷迷糊糊的深沉梦境里睁开眼睛,眼前金星直冒,一下子什么也看不清楚。
想到昨天吊了一晚上的盐水,没道理今天的病更重了啊。突然又意识昨晚上的那个惊天春梦,不得不苦笑了一下,生病归生病,自己倒还不忘在水深火热的高烧过程中愉悦一下自己嘛,差就差在什么也看不到,少了视觉享受啊。
“……呃……”
身体难受地让我呻吟出声,好像嗓子有点怪异,果然也是发烧导致,清雅温润,听上去g本不是自己原来的声线。
“……兮兮,你醒了,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耳边温柔低哑的男人声音,让眼貌金星的我……
“啊——!!!!!!”地尖叫出声,然后很不幸地,“啪叽”一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空气里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突兀至极。
男、男人?!
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这里不是医院吗?而且不是还没到探望时间么?!!
而且!
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会好死不死地和昨晚上春梦里的男主角声音一模一样?!!!
“兮兮!”
那个焦急又耳熟的男生飞似地降临耳边,轻巧地将我抱起来,小心翼翼摆到床上,生怕伤了我分毫。
奇怪。
这一摔,我的视线倒是瞬间清明起来,小星星全体消失不见,入眼便是一张放大版的男人脸。
……
要我说什么好呢。
我蒙了。
墨色的眼瞳,潋滟微光,闪着灼人的着急和心痛,稍微凌乱的发丝垂落几缕在额头,皮肤好得真是惨绝人寰,那x感的小嘴唇啊,绝对是勾引女人必备的必杀技,要说什么叫做“翩翩浊世佳公子”、什么叫做“温润如玉”?喏,这就是样板一号了。
看到我傻乎乎的发呆样子,似乎也没什么地方受伤,如玉美男微微一笑,宠溺地刮了我个鼻子,“兮兮,怎么傻傻的?怎么?中毒中得连为兄都不认得了?”
“……”
啊,房间里突然好安静。
“你、你说什么?”我觉得嗓子干哑,有点囧然的感觉浮上心头。
“兮兮、你不记得了吗?昨天是你十四岁的成年礼啊……”美男微笑,如墨玉一般温润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你、你说你是我哥哥?!”
“……是啊……你怎么了……”美男伸手,搭住我的手腕,沉思一会,似乎在自言自语,“所有毒素确实都已经排除了……难道真的晚了……”
“那、那那……!!”那我是谁?!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不是在医院里吗?
我转头,看到周围怪异而类似古装的房间设置,彻、底、地、囧在当场,
骗、骗人的吧?在医院里睡一觉,也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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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整个国都赫赫有名的医药世家,号称“r白骨、活死人”的暮家,向来以j通各种毒药毒物,轻易用毒致人死地,同时又能轻易地医活只剩一口气的重伤者的异能而冠绝天下。
这个庞大、富有、同时又x格怪异的家族,在江湖上出名的不仅仅是它的强大秘术,还有一点,便是怪异的家族规矩。
凡是家族中的嫡系传人,无论男女无论尊卑,都会在出生的那一刻、体内被埋进一种奇异的毒药,名为“唤目”。名字虽然叫做唤目,可它的作用,却是的的确确地致人失明;
为什么要给自己家的传人种下这样歹毒的药物,让小孩子从小失去光明呢?
暮家既然是以制毒行医闻名天下,那么整个家族最重要的技能,便是辨识各种毒物药草,外形是不可靠的,触觉、感官、甚至气味,才是医者认识这个世界所最需要的关键,坚信“闻、问、切”远远胜过了“望”的暮家人,在十四岁之前,完全生活在黑暗中,以一个盲人的姿态,学习生存于世的所有技能。
然后,在十四岁成年礼的当晚,由专属于自己的“药人”,帮助继承人解去身上的“唤目”之毒,从而从那一刻开始,用无瑕的双眼,来观看这个世界。
这个所谓的“药人”,是同家族旁系亲人中,特定的年长异x,虽说是亲戚,倒是血缘关系远得很,甚至很多的药人早已脱离“暮”这个姓氏。
整个家族的怪异关键就在于……
为什么药人解毒一定要通过、通过□达成啊?!!!
我嘴角抽搐,看着面前微笑的侍女,叽叽呱呱地解释了一堆“幕家传统”,还埋怨着“小姐硬是不肯解毒,几乎错过了解毒时机呢!”
“错过又怎样嘛……”我小声地嘀咕一句。
“唉……就是因为错过了,所以才忘记了这么多事情啊,不愿意解毒的后遗症,可是很可怕的!”侍女一边小心翼翼地服饰着我沐浴,一边感叹,“害得然青公子这么着急,小姐真是……”
“喂喂,我听着怎么你好像比较包庇他嘛!”我小声埋怨,阁下到底是谁的侍女啊。
“……讨厌,小姐不要取笑奴婢了……”侍女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脸上还是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g据我卓绝的智慧推测,这个什么劳什子“暮然青”八成是这个幕家宅里的头号白马王子,全民偶像啊!
不过、这又与我何干。
自从好不容易把掉地上的下巴装回来,我就一心想着,既然能在医院睡着了就穿过来,那一定也能穿回去!我可不想扮着失忆,活在这个诡异的什么暮家里,还借着别人的身体过活!
走出浴桶,脚上铃铃作响的脚链,引起了我的注意,据说这个是每代嫡系传人都有的家族证明,男女不同,男的是手链女的是脚链,都是在上边系一只各自形态不同的玄铁石,好死不死,我的这个,形态就是铃铃作响的铃铛,真是又萌又ws的东西啊……
“小姐,今天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样貌,可千万要镇定哦!”
侍女突然说道,她小心地想要帮我擦干身体,搞得我万分地不自在,东躲西藏,最后还是一把抢过浴巾,自己了事。
还有,什么叫做“千万要镇定”啊?难不成我长得很对不起大众吗?
不可能不可能。
按照穿越定律,明摆着我这个魂穿的可怜人一定是绝美无瑕惊天动地泣鬼神的美人胚子一个,好歹我也是个立志要回家的人,断然不能在穿过来的第一天就ooxx了我的情况下,还丢给我一具不怎么上品的身体吧?
我颤颤巍巍地伸手拿过镜子,这个什么劳什子暮家到底是江湖上厉害的人家,这一点光是从镜子的平滑度和清晰度上就可见一斑,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进镜子里的那个少女——
j致的小巧鼻梁,白皙到晶莹的肌肤,圆润的唇形仿佛随时邀请着别人的采撷,那一双潋滟纯净的眼睛,无瑕得不谙世事,稍微浅色的琥珀光泽,闪耀在清纯的光线里,可爱得紧。
长长的头发墨黑,顺着带点婴儿肥的脸颊垂到肩膀,一直以漂亮的曲线蔓延下去。
我囧。
g本不是我想象中的绝世美人嘛。
这张脸、能不能拥有所谓“几年后也定是个妖娆的美人”的潜力,我是不知道,单从这清澈得过分了点的眼神里来看,还有这幼齿的长相,还说是十四岁的成年礼刚过,分明就是个还没张开的小鬼脸容而已。
可爱、绝对胜过了魅惑人的美艳。
无论谁看到,都一定是心里惊叹一句纯洁啊可爱啊、但绝对不会和“美人”联系在一起,g本,g本就是个孩子的长相。
放下镜子,我小小地叹口气。
“小姐怎么了?莫不是对自己的天人之姿不满意吗?”侍女不明白,看着我失望的表情发问。
“你不明白的……”
我又叹气,明白要尽快回家的想法又更深一层。
侍女更加迷惑,不停地在我耳边强调小姐我是多么美丽的容颜,当初暮家有我这个女儿,是如何如何地骄傲江湖,号称“冠绝天下美人必属我暮家”,曾经在江湖中引起一阵采花热潮,采花大盗纷纷想窥伺一下暮家的小小姐到底是如何的美艳动人、冠绝天下,不过在胆敢出现在暮家房顶的采花人物纷纷死无葬身之地之后,这阵热潮倒也渐渐淡下去。
什么呀。
我心里不满,这个世界的人的审美都趋于幼齿化的吗,我的脸怎么看都是个远比年龄小上许多的孩子罢了,有什么好“冠绝天下”的。
“再过两年啊,”侍女脸上喜滋滋,满是掩不住的自豪,
“等小姐的唤目药x全过了,必定是享誉天下的美人那……”
哦?
我坐在座椅上不安分地动了动,脚腕上清脆的铃声响起,似乎是映着我的思绪,我的长相,难道也和这“唤目”有关系?
果然。
我心里轻叹,这是个变态到了极致的强大家族啊。
好好扮演这个小小姐的角色,我啊……
是一定要找到回去的办法的。
第一卷-炎翎篇 有兄如斯
“在想什么?”
温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惊得我差点从石头上跳起来。
“你又来了,总是吓我。”我没好气地埋怨一声,却因为这身体总是清雅温润的声音,听上去如同撒娇。
“呵呵……哪里是我吓你,”
一双修长的手臂从后面固定住我的身体,任我皱着眉头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分明是兮兮在走神……”灼热的呼吸喷上我的侧脸,在柔嫩的肌肤上印出红晕的烙印。
紧紧地圈住我的手臂,看似修长、却蕴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侍女说只要是暮家的人,必定善使毒,而我的这位兄长,又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之中最善于使毒的个中高手,从我出生起便被选为我的专属药人,为了守护我、也为了配的上在我成年礼上成为我第一个男人的身份,他硬是从一个卑微的旁系少年,一点一点打入整个暮家的嫡系政权之中,甚至被冠上了“暮”这个高贵的姓氏。
“暮……”
“嘘……叫我然。”细碎的吻顺着耳垂一点点撩拨着我的心弦,原本看上去清冷估计的深秋湖边,因为他这个渐渐加重了的吻,而被染上灼灼的色彩。
暮然青。
这是他的全名,可是他总是坚持要我叫他然,据说我这个小姐在家族里从小脾气就怪异厉害,(我当时囧了,这个怪异的家族里我都能被叫做“怪异”,那倒是什么样子的怪异啊……)到了十四岁该行成年礼的时候,硬是不肯同药人交合、解了身上的奇毒,甚至还在沐浴净身的时候、出手伤了暮然青,他不肯伤了我,甚至差点也种了剧毒;眼看时辰将过,再不解毒我就可能成为废人一个,从此无法恢复视力,并且神智全失,暮家当家、也就是我的爹一气之下,便亲自出马,给我下了暮家众多药物中的一种,
也就是俗称的——
“春药”。
晕,这下得了,未经人事的原来的“我”,在这强力到混乱神智的春药和暮然青不知为何尤其高超的技巧之下,于是便出现了刚穿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幕。
幸好虽然晚了些,我身上的毒到底还是解了,留下的唯一后遗症,便是我的“头脑完全不记得解毒之前的所有记忆,习得的武功也尽数忘记,只留下本能一般藏在身体里的药力和毒物知识、还有没有办法使出来的内力,迷迷糊糊地活在世上。”
啊。
当然,这九成九是因为我穿过来了,所以才不记得的。
这身体本来的本事应该也不差,虽然对于周围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不过见到药房里从地上一直绵延到了房顶的各个小抽屉,和上面雕花似的字体,我还是本能一般地能够分辨不同的药物,乃至它们的各自毒x和药x。
对于这位仁兄,总是踏着猫一样无声的步子,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事情,几周过来;我倒也是见怪不怪了,他虽说每次都仗着自己有功夫对我上下其手,俨然一派“你是我的”的样子,不过幸好倒是再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那好吧,然,你记得我、咳咳,我成年礼那天,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在这里过了那么多天,我第一次问出这样的问题,单刀直入,期望天象异常之类的线索,能够带给我一点回家的启示。
“……奇怪的事?”他呢喃,低沉的嗓音配合着掠过我脖子的头发,暧昧难言。
“就是……呃……”我强忍住脖子处轻柔反复的舔吻,想要忽略他火热舌尖的触感,可是,每一寸皮肤都好像拥有着自己的意识,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还要年轻一些的身体,稚嫩敏感得无法言喻,终于克制不住一声微颤的轻叹溢出我的唇瓣,身后的身体猛然一紧,随即又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起来。
“……要说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原本圈着我身体的手,不安分地缓缓顺着腰部的曲线移上来,隔着光滑的缎子抚出销魂的暧昧感,竟然开始隔着衣料轻揉我的双r!嘴里的声音沉透幽深,如同他墨色的眼眸,
“就是你那天,有点奇怪呀……”
“哦?我那天很奇怪?”我狠狠地拍了下他的狼手,让他终于又恢复到正常的温润公子状态,只是乖乖地抱着我。
“兮兮你啊,一早爬起来就嚷嚷着要找雏鸭。”他低沉的声音环绕在侧,说实话,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除了第一面被他儒雅温润的气质震惊了一小下,接下来的印象完全就和侍女眼中的“白马王子”相去甚远,g本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无赖嘛,这个男人,果真是“从一个卑微的旁系少年,一点一点打入整个暮家的嫡系政权之中”的厉害男人吗?
我心里嘀咕一句,不明白他再说什么,“雏鸭?鸭子?”
要鸭子做什么,拿来吃?
“……呵呵……兮兮,我的兮兮,”他轻易地将我转过身,这个身体的娇小出乎我的意料,过惯了173公分的高妹日子,突然缩成了个兴许连150都危险的小个子,着实让我不习惯,既然回家之旅是个持久战,好歹希望这身子稍微长一点。
“你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墨色的眼瞳里,氤氲着不明的情绪,唇瓣上一抹苦涩的笑,低下头,紧紧抵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琥珀色的眼睛里,映出他失神的表情,“那天早上,你说要到勾栏院里找个未开苞的男子,同他……”
“骗人!!”
还没等他说完话,我就惊叫出来,身体“忽”地后退,差点掉到地上;身后一双手臂稳稳地拖住我,暮然青的表情复杂难言,似乎在评断我脸上莫名的红潮和羞怒是真是假,两人相视了半会,他淡淡地叹一口气,额前漆黑的碎发遮住了闪烁潋滟的双眸,在稍微清冷的秋日阳光里,勾勒周身的金色光华,果真是透出了一股浓郁而勾魂的温润味道,即使是男子,这样的画面、也是在人心上狠狠地刻了一下,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美丽印记。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这“暮兮兮”,怎么不光名字怪异、身中奇毒、不肯发育倒也算了,怎么x格古怪到了这种程度?!好端端的成年礼,居然还要以自己瞎子一样的身份去找“鸭”?!!
我算是有点理解,所谓这个“怪异”,到底是怎么样的怪异了。
“我我我……”
我支吾了半天,硬是没有能扯出什么话来,这样“奇怪的地方”,完全就无益于我的回家大计嘛!都乱成什么样了!!
“也罢,”他低喃,声音里莫名的释然,眼神藏在盛烈的光影之间,看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