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所言是有些道理,”刚才那一席话让卓玄心犹如醍醐灌顶,霎时明朗许多,但仍旧存有疑问,“可是这跟王爷将魂玉交给陈隐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于如此做能让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得到最好的结果,”王爷回道,“至于如何,你到时自然就会知道。”
“不便现在说?”
“只是希望你能全身心投入此战,其余的东西时候一到你就能知道,”王爷伸了个懒腰,说,“对了,先锋军中弥漫开的病疫,最近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反复性较强,之前天罗庄找人配出的药,本来起了作用,现在好像又反弹了,所以已是交由聚贤庄的医师们配置。”卓玄心仍旧好奇王爷为何要将魂玉交给陈隐,不过倒是较之前于心中有了个底,至少知道王爷这么做是有所考虑的。
“对面的情况呢?”
“据探子来报,跟我们如出一辙,”卓玄心说,“这病疫像是阶段性的,两方都是时好时坏,武将军也暂时未要求增兵援助,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源头呢?”
“还不知道,没有查出来。”
“那现在为止我们有多少人染病?”
“恐怕三万先锋军中,有一万左右都已染病。”
王爷点点头,思索一阵说:“点兵两万,补进先锋军,武将军不要兵,我们就悄然补于他,如此,便可奇袭!”
“明白!”
“让那些染病的士兵全部退进中军营来,”王爷继续说,“就在我们现在所站这位置,立刻筑一新营,与总营隔开,专供染病的士兵休养。”
“王爷所想果然料事周全!”卓玄心并非是在拍马屁,而是真心所想。
玄月门的人在这一次定华之行中,所遇天灾可谓损失惨重,大伤元气。
谭永静带着出外的玄月门弟子回山,已是有了些时日,他在回山的第一日,就找到了令银,重新恢复了执法堂。没过多久,派内那些混乱无章的事,被执法堂令银堂主安稳了下来,而忽缺的掌门之位,也经过执法堂首肯,由谭永静担当,全派弟子无一反对。
“掌门,之前师门不幸,祸事不断,以至玄月门险些分崩瓦解,当时顾忌太多,不好再生事端,而如今我派局势已稳,是否应当考虑上报朝廷,侍卫司所做之事?”令银向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谭永静问道。
“师兄,我正打算予你讲此事,”谭永静睁开眼,将桌案上的一封信递给了令银,“这是今早朝廷让遁术师送来的信,据说每个门派都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