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通报,陈隐瑛璃婵玉三人被引入将军府中。
武将军坐在前院中,舞着枪,见三人被带上来,也不停,继续练着。
“将军,别来无恙。”陈隐等不下去,抱拳开口道。
陈隐这句搭话显得十分刻意,武志炎一面舞着枪,一面讽刺道:“昨日才见了面,今日又能有什么恙?”
这话把陈隐堵得不知该如何接腔。
倒是瑛璃大声问道:“我们师兄昨日不见了,有人说是看到被抓到将军府来了?”
武志炎一提枪,空气都被割得呼呼作响。他看也未看瑛璃,继续舞着枪,嘴里喃道:“哪来的丫头,没上没下毫无礼教。”
瑛璃也被堵得够呛,正想反嘴,婵玉拉着她摇了摇头说:“看样子,这武将军是记着仇呢,现在还是顺着他较好。”
陈隐也回身点点头。
三人在一旁坐下,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武将军继续演枪。
武志炎也同样不理睬他们,将他们晾在那里。
时间一点点流逝,陈隐三人还好,因为此刻晨墨灵应该已经进了后院。但武将军却有些沉不住气了,一下将枪扔回兵器架上,转身问道:“现在的毛头小子们可以啊,这刚过一天就立马带人上门寻事来了。”
陈隐见他对自己说话了,立马起身抱拳解释道:“将军误会了,我们并非是来寻事,而是来找我师兄。”
武志炎大笑几声,道:“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到我这里来要人,不是寻事是什么,不过你们胆子倒挺大,就三人来。”
“武将军,”陈隐毕恭毕敬地说,“赌坊的人昨晚皆见到了府上的家丁将我师兄抓走。”
武志炎自以为通晓了他们的小伎俩般,依旧不以为然:“哦,是吗,为何我府上抓了人我这做将军的却不知晓?”
“说是我师兄与令千金有些误会,所以被府上的家丁给抓走了。”陈隐解释道。
武将军忽然怔住,缓缓开口道:“絮儿?”
灯火通明的房间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武絮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与外面的人低声交谈一阵复又返身回来。
“怎样,”铜起问道,“是不是抓不到药?”
武絮心里憋着气,不悦地说:“你说,如何才能买到这些药,再远我都叫人去买来。”
铜起这下甚为愉悦,觉着现在主动权几乎已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不过他也不敢造次。他不疾不徐地说:“姑娘,这些药是买不到的,只得容我亲自回家去取。”
“你家在哪?”武絮冷冷地问。
铜起就等她这么问,如此便说明对方已经有些动摇。
“我家可住得远了,在中原定华派的养药涧中,不过姑娘放心,我此去取药定是速去速回,不会有半点耽搁。”
“你是定华派的人?”武絮声音抬高许多。
铜起摸不准是好是坏,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姑娘跟定华派有仇?”
“你们定华派的人可真是了不得,”武絮语气和缓地说,“先是打徐宰相的儿子,这又毒害武将军的女子,现在想来,你们可是中原皇帝派来的奸细?”
“姑娘不要胡说,我哪有毒害你,我都跟你解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