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铜起惊恐地望着周围的壮汉。
“我问你,你下午是不是去过雕栏酒家?”带头的壮汉蹲下身,凑到铜起跟前。
铜起虽然喝醉了,但还是有些意识,见此情景也知状况不妙,随口便否道:“什么酒家?没去过。”
这群壮汉自然是不相信,带头那人凑近嗅了嗅,又取下铜起挂在腰间的空酒壶,立刻掩鼻笑道:“这,腰里还挂着大没去过那,看样子喝得不少。”
“唉唉唉唉,”铜起一听对方所讲,立马口齿不利索地叫道,“各…各位大哥…有话…好说…”
“是好说,”几个壮汉走近,将他架了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救命啊!”铜起又叫又挣扎,引得赌坊周围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看什么看?”大汉对周围嚷道,“这小子敢调戏武絮大小姐,你们是要帮他出头?”
“没有没有,只是看看!”
“这人真是活得腻味了,还敢调戏武姐。”
众人赶紧划清界线,推搡着让开道路。
铜起此刻突然也不闹腾了,刚才那几下已是耗尽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的气力,此刻连眼皮重得都支不起来,只得乖乖地被架着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铜起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湿透,手脚皆被反绑在一张木椅上,房间被火炬照得通亮。
“喂!”铜起试着转头看周围,却最多能看到左右两边一点,“有人吗?”
话音刚落一股凉水从他头顶猛地直灌而下,铜起正张着嘴被呛得够惨:“咳咳咳…哥们…先别这样…有话好说…”
“谁是你哥们?”
铜起虽然看不到人,但听声音是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正是在酒家遇见的那个。
“姑娘,太好了,是你,”铜起一下放宽了心,“我还道是哪家谋财害命的,你可记得我救了你一命,快放了我啊。”
“放你?你可知我现在是什么模样?”武絮依旧站在铜起身后,没有露脸。
铜起也不疑惑,直回道:“不就是脸上手上都有些浮肿吗,这是正常的,说明正在解毒。”
“什么时候可以痊愈?”
“痊愈?”铜起笑道,“这要痊愈可不容易。”
武絮听着都快气得哭了出来:“我若不能痊愈,定要卸下你的一手一脚。”
“不不不,也不是没办法,”铜起慌了神,赶紧解释说,“再说,当时我救人心切,不这样的话,你可是会死的。”
武絮迟疑片刻,但很快就将他刚才的话跑到了脑后:“我不管这些,反正你要么把我给恢复原状,要么你就在这里给我待一辈子。”
“这里是哪里?”
“这不用你管,”武絮从后面拍了拍铜起的肩,说,“你只需知道,若不帮我给恢复了,你是走不出这里半步的。”
“不是…你这一天半会儿怎么医得好…”
“多久医好我,我就多久放你离开,你要什么要给我写上,我叫下人去买就是。”
铜起脑袋里飞速一转,不疾不徐地回道:“好好好,我答应帮你,不过所需的药材这里可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