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沈二锦也就道出了这么一句,转而又对着黄莺儿急切的解释道:
“娘娘您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事儿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娘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自然跟姐姐没关系,姐姐也不要动气,我只不过是举个例子罢了,却不知如何开口就只好套用你的说辞了。咱们是娘娘的贴身丫头,怎么可能做出对娘娘不利的事情来,这样岂不是自毁前程,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要追查下去,是病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终究会查出来。”
笑话、将来还是要在这里混下去的,若是把这个大姐头得罪了,将来的日子还不知要有多少麻烦,小人还是莫得罪为好
沈二锦此话说完含瑶眼神一惊,动作极快的转身对着黄莺儿道:
“娘娘,不可听她一面之词……”
“好了,你先出去,我要好好问问她。”
含瑶话没说完便被打断,虽不愿她们两个独自说话,却也不能违背了黄莺儿的意思,只得不大情愿的出了门。
现下只剩了两人,黄莺儿冷眼瞧着她:
“鹦哥儿的死因一定要查明,若是病死的便是我倒霉,若不是……别怪我心狠。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一日的时间晚上我就要知道答案。”
沈二锦额头微蹙,这一只鹦哥儿可怎么去查,奈何黄莺儿已经没了耐性,瞧着她最后又道出一句。
“若是查不出来,那跟你们两个脱不了关系,冬青照样会被送出宫去,而你、就送去尚方司。”
说罢黄莺儿起身而去,完全不给沈二锦说话的机会,这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件事情归在她们两人身上,而沈二锦好不容易进了昭安门,哪有这么轻易服输的道理。
出了门瞧见安嫔那里的白宁又过来晃悠了,一边伸手指着那已断气的鹦哥儿,一边在跪着的冬青面前语气轻挑。
“这就是那只好多银子买来的鹦哥儿啊!昨日还呱呱叫的人心烦,今日就这样安静了,还真不错,只是到可怜了你要在这跪着受罚了。如今连人都不如鸟了,你们主子也真是稀奇。”
冬青呆楞的跪在一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倒是她讨了个没趣,耸耸肩觉得没意思便要回去,走的时候与沈二锦眼神相交,眼睛里还闪着零星笑意,当真是幸灾乐祸。沈二锦到了跟前仔细的瞧了那鹦哥儿半响却毫无头绪,干脆动了手这才发现那羽毛都是掉自它的脖颈,而嘴角还有丁点猩红,这宝贝儿是怎么死的她哪里知道,难不成要去找个大夫验证一下?
“在看它还有什么用?横竖已经死了。”
转头瞧了终于开口说话的冬青,杏眼微转便出声道:
“如今娘娘要我查明它的死因,若是没有结果你便要送出宫去,而我嘛?也要回尚方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