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此言繆也,本王不让你打草惊蛇,是不想让你对其缉拿,但白莲教众,本王也知道他们都是一帮侥幸之徒。
这些教众都有“灯下黑”的想法,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此,当知府你放出缉拿白莲教众风声后,在一个多月里面不见行动,那就会让他们觉得雷声大雨点小,安之若素尔,最后麻痹大意,到时候,本王要让他们明白,野心家的欲望,那就是鲜血浇筑的地狱。”
“卑职明白了,那王爷,不知道这事情何时放出风声好?”
“半个月后吧”
“是,王爷,卑职记下了”,说完这话,王在台还有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只不过不想说话,而是端起茶碗,将苦丁茶一饮而尽。
朱常浩看着着汉中知府难言之隐的样子,心里恶毒地想,“这王知府现在看起来已经年过四旬,现在这副难言之隐的神情,不会是房事有心无力吧?看他胡须稀疏的样子,就是雄性激素不足,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就是性冷淡。”
想到这里,朱常浩心中对这位知府大人动了恻隐之心,想到其官居五品,竟然是雄风不振,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怎样的一副折磨和憋屈啊?
朱常浩用男人都懂的怜悯表情,看着王在台,顿时让这位年过四旬的知府大人气得咬牙切齿。
问题是朱常浩竟然好心地对王在台开解道,“王知府,本王理解,你也不要沮丧,yang痿zao泄这对于朝廷的太医来说,都是难以治愈的,你既然有了这个痛苦,那就说出来,或者哭出来吧。毕竟有一位哲人说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本王以太祖爷发誓,绝不会泄露出一点,就是我的管家王伯也不会说出去的,你就说出来,心里或许好受一点”
王在台听完朱常浩的话。先是气得面红耳赤,接着便是哭笑不得,最后,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
最后,实在受不了朱常浩的挤兑了,赶紧倒了一碗茶,喝完后,嘴里说道,“王爷,卑职没病,雄风依旧,刚才是有话要对王爷说,可是,怎么也张不开嘴,就没说,这一下子,就被王爷挤兑地,差一点气死。”
“哦,王知府有何话要对本王说?”
“王爷,这只是卑职的一个恳求,就是您看,今年过来,灾荒年已经是定了,王爷您既然就藩汉中,去年旱灾就有赈济黎民之举。
今岁,卑职希望王爷还是对这些百姓能够伸出援助之手,昨天,卑职到乡间农田看了一圈,这绝收已经成定局了,现在就是希望这个冬天,希望王爷伸出援助之手,给汉中的百姓一条生路。”
朱常浩还以为这位知府大人有何事呢?竟然是为汉中的百姓求一条生路。其实,朱常浩已经想好对策了,那就是移民,因此,对于王在台的要求,朱常浩直接斩钉截铁地说道,“王知府,要救济他们,本王绝对不干”
王在台听了朱常浩这话,脸色一下子就乌云密布,不过,朱常浩又接着说道,“本王会给他们一条生路,一条不需要接济的生路。”
“王爷要做什么?”
“移民,由本王出资,提供粮食,农具,还有种子,向南边移民,主要地域本王都决定了,就是粤西以南的河川地带。那里土壤肥沃,撒一把种子,都可以丰收。”
“好,王爷快人快语。卑职也知道王爷是一诺千金的人,希望王爷不要食言。”
“王知府,你放心,本王九月底就开始移民,主要移民的是延安府,庆阳府等地,然hou是榆林府,西安府,最后,看情况,才是汉中等地。好了,本王看你今天心情一惊一乍的,这天也不早了,告辞,有事派人到王府通禀一声。”
“恭送王爷”
从知府衙门出来,朱常浩回到王府,刚好王妃要给朱常浩说点事情,刚走到他身前,就闻到一股脂粉味,还有男女欢好之后的那种气味,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接着,王妃就三两步跑回寝宫,呕吐起来。
朱常浩连忙要进解释,结果巧儿幽幽的声音传来,“王爷,今早王府医官给娘娘诊脉了,娘娘有喜了,刚才娘娘刚想把这个喜讯要分享给王爷,但不知怎的,娘娘却突然回到寝宫,眼圈发红地,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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