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过去是沈万三,现在天下第一富是福王啊,难道大爷是福王的儿子?”
朱常浩一听这花魁竟然把自己比作三哥朱常洵的儿子,一口老血差就喷了出来。
“怎么话呢?他福王,哼,还不是在二叔的鼓掌之中玩弄,他算个屁啊?”
“难道大爷的二叔是当今的皇上?”诗画故意天真地朝朱常浩问道。
朱常浩也为了表现出自己二百五的神态,嘴里囔囔到,“什么皇上不皇上啊,大爷的二叔就是福王的大管家,王景生啊!”
如果王景生如果知道自己有一个侄子是瑞王爷的话,那一定会气歪鼻子的,因为福王府今天的这种境地,都是瑞王爷鼓捣的。
粮食没了,钱财也没了,这还不算,问题是这个哑巴亏,福王爷还这得捏着鼻子,自己咽下去。
这一下子,诗画终于知道,“原来这个纨绔子弟就是福王府大管家的侄儿啊,那家里有一千顷肥田也是得通的。既然这样,那老娘施展美人计,让这位傻侄儿,和我们白莲教里应外合,将福王府的钱财和粮食给偷出来,那将来,我们白莲教获取这大明的万里江山,也不就指日可待了吗?”
想到这里,诗画立即施展自己的身体优势,不顾疲惫,开始尽心地服侍起朱常浩来。
一刻钟后,诗画嘴唇发麻,脖子都酸了,朱常浩才将千万子孙释放出来。
诗画也总算完成了自己的既定目标,于是张嘴道,“大爷,奴家有一个生意营生,不知道大爷做不做?”
“哦,你还知道生意营生,给爷来听听?”
“大爷,是这样的,我们百花楼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互通有无,接济天下,商贾之流,亦从之。今年以来,大明北地,已经是赤地千里,这粮价,一日千里。如果大爷能弄来粮食,奴家让我们百花楼贩运到陕,宁,甘,豫等地,那绝对是一本万利,让万民活命的大好事,还积阴德。”
“家里是有些粮食,不过,二叔过,粮食不能卖,如果敢买,那……”,道这里,朱常浩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仿佛看到什么非常恐惧的事情似的。
“大爷,您怎么不了?”诗画听到朱常浩不言语了,故作天真地问道。
“二叔了,一旦有人敢卖粮食,那就剁碎了喂狗!”
诗画听到这里,轻蔑地笑了,“大爷,你二叔对你好吗?”
“爹爹二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但我感觉不到,二叔对我很凶的,有时候我想和我们村里的李寡妇一起睡觉,被二叔听到后,直接让李家族长将李寡妇给浸猪笼了,唉,想到李寡妇那有一股奶香味,还白嫩白嫩的大馒头,我就恨不得杀了二叔,这老匹夫太可恨了。”
诗画一听这话,心里暗暗鄙视,“一个二十六七的大老爷们,竟然连心智都没有成熟,竟然连一个为自己家业操心的二叔都想杀掉,看来这纨绔就是傻吊,老娘绝对有把握,让他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朱常浩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所作所为,已经被一名青楼女子定位成“傻吊”了!
就是知道了,朱常浩应该为自己又多了“傻吊”这一桂冠自豪呢?还是因为自己高超的演技,被别人定义为“傻吊”而高兴呢!
就在诗画还想挑拨朱常浩要对所谓的二叔,加深仇恨的时候,突然王怀珍叩响了房门。
朱常浩直接一声“进来”。王怀珍就进了了,怯手怯脚地道,“公子,家里有事急招,请公子速速穿衣离开。”
朱常浩听到在这话,知道有紧急事情需要自己去拍板,赶紧一咕噜起身,三下五除二就穿好衣服,临走之际,对你王怀珍道,“王伯,给诗画姑娘奉银百两。”
完,朱常浩就夺门而去,王怀珍给诗画一张大明户部所发行的一张百两银票后,就离开了。
朱常浩下了百花楼,就朝河边的十八里铺码头缓缓走去,目的是等待王怀珍赶上来,告诉自己啥事。
一盏茶功夫,王怀珍就到了朱常浩身边,声道,“王爷,刚才王府发来急信,一是俞将军的运粮大船已经到了安康府,二是赵元义他们的北洋水师已经成功驻守在庙岛列岛,三是华管家派人从榆林府运来的五千匹乌珠穆沁战马抵达了汉中,请王爷前去观看。”
朱常浩这时心已经完全放下大半了,毕竟安康府属于汉江流域,那就是自己的势力范围,粮食也不怕出事。庙岛列岛驻扎,那就明以后辐射京畿和辽东,让皇太极心急胆颤的战略布局已经完成了四成。乌珠穆沁战马的五千匹抵达,这就可以组成一个骑兵师了,那整个北地五省,有这股快速反应部队作为瑞王府的机动力量,那战力绝对提高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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