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组见没热闹可看,估摸着各自的房间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遂作鸟兽散。
过了一会儿,陈海月收拾好东西,整理出洗漱用具拿在手上,看向梁东云:“你,你要洗澡吗?”
“你先吧。”梁东云笑着望向她手上行头,眼神清亮。
靠,这是什么暧昧的对话啊!
陈海月一囧,飞快的窜进了浴室。
她急急忙忙的洗了个战斗澡,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不该遗落的物品,睡衣也很端庄,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梁东云听到声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闪身进了浴室。
“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他抢。”陈海月以口型腹诽着,抖开自己那张床的被子,慢慢的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微湿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的回头看了紧闭的浴室门一眼,抓紧时间拿出身体润肤露紧张的胡乱涂抹。
正在她即将要大功告成之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随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吓得她赶紧放下瓶子,神速钻进被窝。
梁东云擦着发间的水气走了出来,一看房间里的情形,愣住了。
陈海月本来闭着眼睛装睡,想想不妥,又睁开,正对上他的视线。
什、什么情况?
梁东云回过神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她紧张的两手抓住被沿,声音抖到口吃:“你……有、有什么事吗?”
他走到床边,不客气的坐下来,面向她,身体微微下压,唇边含笑,眼神低低的渐渐深沉起来:“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床吗?”
她赶紧侧头一看,连忙就要掀被坐起——
刚才被吓懵了啊,顺便这么一躲,就躲上靠门这张床了。汗死!陈海月你个猪头!
由于她坐起的动作太猛,收势不及,唇正好印上梁东云的额头。
要shi了要shi了!救命啊!陈海月石化当场,起也不是,躺也不是。
梁东云身形微微一僵,随即不客气的头往下一点,吻住她。
自己送上门的可怜小白兔就这样被大灰狼一点一点压回床上。
温濡甜软的一吻结束,大灰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音低哑:“既然,你都已经表达得,这么……直白了,我一定,完成你的要求。”
吃,还是不吃,这从来就不是个问题。
小白兔脸红心跳,气息不稳:“你、你答应关茸要做君子的。”
大灰狼笑了,那一笑简直风月无边:“正在做——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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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晨雾在朝阳的熏蒸中散发殆尽,正是适合半夜鸡叫之时。
神清气爽的关茸领着自家老公和安苓夫妇来敲门了:“起床啦起床啦,吃了早饭好上路!”
“呸呸呸,大清早的,上什么路?”安苓啐她。
房间里的两人被惊醒,陈海月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以媲美学生时代军训时紧急集合的效率飞快的起床穿戴。
梁东云也好整以暇的坐起来,满面笑容,毫不心虚。
陈海月整理好以后,确认梁东云也穿戴整齐,才故作镇定的打开房门。
“搞什么啊,睡到这时候,陈海月你真是猪。”关茸不客气的挤开陈海月走了进去。
是是是,我是猪。
陈海月无力辩解,侧身让安苓跟进。
关茸进门后装模作样的东张西望了一下,才看向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的梁东云,贼兮兮的笑问:“梁东云,昨晚有没有做君子啊?”
陈海月手还在门把上,闻言一惊,手被黏在那里拿不下来似的,全身僵硬,不敢抬头。
梁东云笑容不变,意味深长的答道:“自然是做了。”
陈海月简直要精神崩溃了,紧张的干笑着艰难转身,对房间里的几个人说:“好饿啊好饿啊,走去吃饭吧!”
“哎,对啊,”关茸拍拍自己的脑袋,“我就是来叫你们吃饭的嘛。快走快走。”
陈海月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发软——哎,什么叫做贼心虚,看她就知道了。
以为事情就这样蒙混过关,陈海月正要跟着关茸出门,一直没说话的安苓却绕过梁东云,直直走到里面那张床,弯下腰,伸手摸了摸被子下面的温度。
见这状况,陈海月已经心如死灰了——纸,果然是包不住火的啊。
安苓站起来,不用看陈海月了,只莫测高深的对着梁东云笑:“啧啧,这被子都是凉的……果然,做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点击,感谢收藏。
祝看文愉快~~
19
19、17我们
我是陈海月:姓安的那个女人,如果我是神笔马良,我会画一口井,把你放进去。
安得浮生:……
关山难度雪正茸:?
关山难度雪正茸:然后咧?
我是陈海月:然后瞬间画上一个井盖!
安得浮生:哎哟喂呀,老公快出来看稀奇咯~有人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咯~
关山难度雪正茸:哈哈哈
我是陈海月:安某,我恨你。
安得浮生:嘿,我就奇了怪了,又不是我终结的你。捂嘴笑
关山难度雪正茸:就是说嘛,谁终结的找谁灭去。需要帮忙吱一声,姐妹儿我义薄云天。奸笑g
我是陈海月:好吧,你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