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满地都是男人,尤其有好几拔已经有几年都没见你这麽漂亮的女人了,你要再不走,这要是天黑了,就算你哥亲自护驾,我都不能保证能安全把你送出去……”苏高阳笑,摸摸妹妹的头说:“谁叫你长这麽漂亮。”
苏蕾蕾没理会他的赞美,只是扭著眉毛不快地说:“前段时间你怎麽回来得那麽勤快?姓许的一走,你连家都不想回了?”
苏高阳一听,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随即抽了口烟,淡淡地说:“这事你也知道了?”
“难道还想瞒著我不成?”苏蕾蕾愤慨地低吼了一声,看了她哥一眼,见苏高阳一脸淡然的样子,当下心里火气更甚,声音也比之刚才高了两个度,“你怎麽就跟男的搞上了?”
面对妹妹质问般的口气,苏高阳不恼不火地拍了拍她的头,说:“好了,别想那麽多,这是你哥的事,女孩儿别管。”
“去你的女孩儿……”苏蕾蕾挥手他的手,愤怒地看著他,眼眶也红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妈妈说你是真动了心,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怎麽会看上那种人?”
“蕾蕾……”
“苏高阳,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是个同性恋?好,我不看不起同性恋,但我怎麽想都想不明白,你怎麽会看上姓许的那种人……”苏蕾蕾擦著眼睛里往下掉的泪水,抽著鼻子哭著问:“而且,你以前明明跟女人交往过啊……”
“蕾蕾……”苏高阳有些无奈,怎麽说著说著就哭起来了,他有些头疼,恰好此时有人在外边敲门,他拿了纸巾放到苏蕾蕾手里,“擦擦,你这丫头今天怎麽这麽情绪化……”
说著,拉著她坐到了椅子上,朝著门喊,“谁?”
“报告,唐吉林。”门外,唐吉林那中气十足的噪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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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
在演出过後的宴会上,许百联正跟苏瑞取闹玩笑地让她把口中的香槟渡他口中时,突然眼睛一瞥,瞥到了一个好几个月都没再见过的人。
或许应该要这麽说,是好几个月声音都没听到过的那个人。回维也纳後,除了家人跟朋友的来电,他在维也纳的电话不再接等任何一个陌生来电。
人越走越近,近得在他面前停下时,许百联依著搂著面前苏瑞美人的腰,对著曾经上过床的男人瞬间笑得灿烂如花:“嗨……”
苏高阳在他对面点点头,说:“我遇过这,来看看你。”
遇过维也纳?那可不是件容易遇过的事……他要这麽说,许百联就这麽听,根本不想知道多余的,於是他就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苏瑞倒是好奇地回过头去看他,看了好几眼,娇羞地眨了眨眼,由衷地说:“你可真是个英俊的绅士,嗨,我是苏瑞……”说著,美好娇嫩的手就伸向了苏高阳。
“哦……”许百联呻吟了一声,对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对别人感兴趣苏瑞痛苦地说:“别对我这样……”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苏瑞显然对於苏高阳这种型的东方男子更没抗据力,听说她这次回家过圣诞节就即将与一个大兵订婚,不过,她对於许百联的给面子还是用两个印在他脸颊的吻表示了感谢。
许百联看著苏高阳微吻了吻女士的手背,尽了礼仪之後,对美丽的女士说:“我可不可以跟你借他几分锺?”
苏瑞回过头看了看许百联,又回过头看著苏高阳装作很惊讶地微张了小嘴,受惊地用手握著小嘴左右看了看两人後,松下手假装连忙回过神地说:“哦,当然,当然,尽管我不是很习惯当我在的时候,被带走的人是他……好吧,你可以带走他。”
许百联看著眨著伤心的蓝眼睛恋恋不舍的苏瑞哭笑不得,这美人,浑然忘了家乡那位即将要订婚的上尉,又挑逗起有这种身上隐含著危险气息的男人来了。
许百联带著苏高阳熟悉地出了大厅,上了5楼,跟经理要了一间休息室的钥匙。
他开了门,示意苏高阳坐下,问他:“要喝什麽?”
那位穿著正装,今晚还真是英俊得不可思议的男人淡淡地说:“水。”
许百联挑了下眉,帮他倒了杯水,帮自己倒了杯酒。
“有看我们的演出?”许百联把水给他时问。
“朋友有票……”
“哦。”怕是贵宾卡,嗯,这就不难解释他怎麽能出现在庆功宴上了,持有贵宾卡的那些人毫无例外每次都会被邀请。
“新年要回去?”苏高阳问他,眼睛直盯著他看著。
“当然。”许百联不觉得自己需要为这个撒谎,他可以选择不说,但他从不愿意撒谎。
“就这几天?”苏高阳再问。
“嗯。”事实上,这次演出之後,他就已经放假了,是这几天当然收拾一下就回国。
“一起回?”苏高阳的眼睛深遂了起来,“我还要在维也纳呆几天。”
“是吗?”许百联微有点小讶异,怕是他的触感神经出错了,他怎麽觉得苏高阳不是那种会对人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的人呐?怎麽突然跑到他面前不算,看这架式,他还想接自己回国呢?
许百联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下跳,对面前这个用毫无疑问的口气说了“是”的男人笑了笑,说:“我还没谢谢你给我的谱册。”
“嗯。”苏高阳喝了口水,伸手松了松领带,咽水时喉结充满了力量似的上下滑动了几下,看得许百联觉得有些口渴,也举杯连喝了几口酒缓解。
“嗯,”许百联也不知怎麽搞的,突然想都不想就说:“今晚有住的地方吗?”
“没有。”苏高阳看著他,嘴角微动了动,有了点笑意。
估计自己这麽一说,有都成了没有了……可话都说出来了,许百联觉得身体某处也在叫嚣著要被满足,反正人就在面前,再用一次又何方。
“可以去楼下的酒店去住……这里有一间我常用的套房。”许百联舔了舔嘴唇,觉得还是有点渴,把酒杯里的酒摇了摇,一口喝尽。
“嗯。”苏高阳应了,但反应淡淡,不知怎麽地,许百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