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个傻瓜,我喜欢你的,真的!你这么好,我要是不喜欢你,那我就是瞎子,老天爷一定劈死我,而且不管我有多少男人,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特别的,因为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你让我感觉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所以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会好好相爱的。对了,老公,生日快乐。”南宫咏荷为这个男人心疼,主动献上香吻,她知道自己花心,舍不得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但她真的希望大家都很快乐,能让他们快乐,已经是她脑海里最重要的事情了。因为有了他们,自己就可以好吃懒做一辈子了,╮(╯▽╰)╭。
花玉容的心思确实被南宫咏荷猜到了,是男人,谁不在乎自己娘子对自己的看法,看到她和北溟浚星之间虽然吵吵闹闹,却很温馨,而他的脾气势必是吵不起来,所以心里有点闷闷的,何况想到北溟浚星是娘子的第一个男人,直觉娘子喜欢北溟浚星比他多,所以他确实嫉妒了。
热吻温柔而缠绵,两舌眷恋地不舍得分开,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南宫咏荷看着他俊美的脸道:“老公啊,你以后别吃醋了,你要记住,你是特别的知道吗?”南宫咏荷无耻地哄着男人。
花玉容幸福地点点头,声音沙哑道:“那今晚我们住客栈还是住北溟堡?”
“啊,嘿嘿,这个,要不和小星星商量一下?”南宫咏荷不敢随便答应。
“今日是我生日,娘子就没有生日礼物?”花玉容目光里露出委屈之色。
南宫咏荷张大小嘴,哎呀,这谪仙美男居然扁嘴,呜呜,扁嘴哦,好可爱。
“那,那我跟你睡!”南宫咏荷挺挺胸膛道,好吧,她受不了you惑了。
花玉容立刻笑颜逐开,美得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你的伤真得都没事了?”花玉容试探地用手碰碰她的脚。
“嗯,一点点疼而已,手都不疼了。”南宫咏荷开心地道,要受伤每次都能这么快好又不疼,那该多好?
花玉容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高兴的小脸道:“我带来了换颜水,在恒大客栈里,回头我帮你擦上,伤疤就会消失的。”
“哇,真的啊,玉容,你可真好。”南宫咏荷立刻又奖励地亲他一口。
“那我们今晚睡恒大客栈可好?”花玉容俊脸忽然红了,但又想到什么似的道,“娘子,你以后吃东西千万要小心知道吗?”
“嗯,哎,这些家伙咋就这么喜欢下毒下在美食里,明知道我抗拒不了。”南宫咏荷心有余悸,在现代要吃啥不行啊,谁还会去想中毒这种蛋疼的事情?
“所以更要注意,我这次带来两个属下,是跟随我三年的好兄弟,以后你的起居安全我会交给他们。”花玉容想到楚风楚义两兄弟。
“啊,男人?”南宫咏荷挑眉,那意思就是你就不怕我把人家吃了?
“你呀!”花玉容笑着摇头,心里暗叹,自己娘子果然是个花心的女人,自己的承受能力一定要变得强大,不然早晚被醋淹死。
“我才不要人照顾,我不是残废,玉容,你武功这么厉害,有没有我可以学的?”南宫咏荷在这一点上非常有主见,她总觉得自己有本事比较实在,毕竟命是自己的。
“这个?”花玉容露出为难之色,“你的武功其实也不差了,只是?”
“只是遇到你们这些高手就不成了,上次差点就没命了。”南宫咏荷嘟嘴。
“我帮你找一件好兵器,要想提升内力只怕有点困难。”花玉容皱眉道,“不过?”
“不过什么?”南宫咏荷大眼睛一亮道。
“北溟老爷子应该有方法,我记得师傅说过北溟老爷子的师傅可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神通广大,当年一把赤焰刀横扫三国,是当时一代大侠。”花玉容说道。
“哇,这么厉害啊?那怎么小星星就那么差?这家伙一定没有好好练功。”南宫咏荷立刻鄙视道。
花玉容嘴角再次抖了抖,他发现个很严肃的问题,有了娘子后,他平日淡漠的表情可以慢慢龟裂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_+。
“北溟老爷子一定给他孙子留了一手,要不然以后的北溟堡可就没用了。”花玉容神秘道。
“真的?那我有没有份?回头我问问小星星,嘿嘿,要是有灵丹妙药增强武功就好了,看你们谁敢欺负我!”南宫咏荷顿时气势来了。
花玉容一头黑线道:“谁欺负你了?”
“呃,没有没有。”南宫咏荷知道说错话了,可是她武功不好,确实要哄人嘛,等自己武功第一了,看谁哄谁,嘿嘿。
马车慢了下来,花玉容伸手撩开小窗户的帘子看了下道:“应该快到了。”此刻正在街道转弯处。
刚说完,忽然马车一震,外面响起了一个愤怒的声音道:“北溟家的畜生给老子滚出来!”
马车在嘶鸣中停下,外面的蔡伯立刻沉声道:“这位朋友,这里面的是北溟堡的客人,几位主人不在,你要闹事去北溟堡!”
“哼,北溟堡的朋友?笑话,这分明是北溟盛的马车,怎么,跟温雅芯那个女人鬼鬼祟祟不敢下车吗?”那个男人嗓门特别大。
南宫咏荷顿时面色变了,尼玛的,什么人居然敢污蔑她老妈?活得不耐烦了?
花玉容的面色也沉下了,冰冷的气息悄然而出,马车四周的人顿时感觉一阵冰凉之气,都吓的退开几尺。
马车门打开,蔡伯连忙道:“少奶奶,有人闹事。”这个时候,蔡伯自然知道南宫咏荷其实已经是北溟堡的主人之一。
花玉容的俊脸瞬间出现在大家面前,他下车后伸手接南宫咏荷下来,两人白衣飘扬,墨发无风自动,神仙眷侣的感觉直接冲击到每个看热闹的人的脑海里。怎么也没想到马车里会出来这么一对神仙般的人物。
拦马车的是个五大三粗的粗狂男子,一把银晃晃的大刀的刀尖拖在地上,有点气魄,但一张脸上有点红,显然是底气不足,而他身后不远处躲着一个面容惨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