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满眼怨恨的老头子,看上去好像fù_nǚ。
“这位壮士,北溟堡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花某代北溟堡向壮士赔罪。”花玉容收拢身上的气息,因为他相信气势已经压住了在场所有人。
“咳咳,你,你是谁?”那壮士面色涨红,大声询问道。
“在下花玉容,是北溟堡的客人。”花玉容淡淡道。
那壮士忽然面色大变,一把刀直接掉地上,面色惊恐道:“花,花玉容?天下第一公子?”
“正是在下,那是江湖朋友给的虚名而已,不知道壮士要找北溟堡做甚?”花玉容依旧风淡风云地笑着,而四周的百姓都已经交头接耳,南宫咏荷看到大家都是羡慕的目光,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为了显示她也不比花玉容逊色,能配得上他,南宫咏荷维持着淡然的笑容。
“这个,这个既然是大理寺少卿的花玉容大人,那这件事正好由你做主。”那男子吸口气壮壮胆。
蔡伯忽然上前一步道:“壮士,花大人是北溟堡的客人,北溟堡的事情怎么能麻烦花大人。”说完目光朝南宫咏荷看了一眼。
南宫咏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一步露出亲切的笑容道:“朋友,北溟堡的事情还是跟我说吧。”
那男人一惊道:“这位姑娘不是花大人的夫人吗?”
南宫咏荷一愣,蔡伯已经气恼道:“这位是我们北溟堡的二少奶奶!”
大家立刻发出巨大的感叹,对着南宫咏荷窃窃私语起来。
南宫咏荷看了花玉容一眼,见他没有反应,立刻心安道:“我是北溟浚星的娘子,你有什么事说吧,要是北溟堡不对,我这个二少奶奶也是能做主的,不过麻烦壮士你说话经过脑子,北溟堡的事和南宫世家没有关系!”
“咳咳咳,那个,既然是二少奶奶,那就好说了。”壮士有点尴尬地看看南宫咏荷,又看了花玉容一眼,再转头对他后面的两人道,“香株,你过来!把事情说给这位二少奶奶听,花大人在场,想必二少奶奶不会偏私。”
南宫咏荷挑眉,这壮汉虽然看上去粗狂,但还是挺有头脑的。
“这位姑娘是?”南宫咏荷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别告诉她又是北溟荣平那家伙留下的烂摊子。
那叫香株的女子立刻哭了起来,她后面的男人却忽然一把拎她到南宫咏荷面前,对她怒道:“死丫头,还不快说!”
“老伯,你放手,她会说的。”南宫咏荷皱眉,这家伙好像不是她爹吧,这么粗鲁?
“哼!不要脸的胚子!”那老头吐了口水退到一边去。
那香株哭得更厉害了,南宫咏荷细细看她,发现这姑娘长得很不错,眉间似乎还有股英气,应该也是好强之人,怎么会落到这个局面。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姑娘,要是不方便说,就上马车上说。”南宫咏荷看看一群看热闹的三叔八婆,要是女子名节的事情还真不好开口。
“哼!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么不要脸的事,她还有脸藏着,老夫来说!”老人家立刻怒道。
“不要!”那女子顿时哭叫起来。
“老伯,请问你们两位是她的谁?”南宫咏荷怒了,一张俏脸冷下,气势也挺吓人的。
“老夫是她公公!他是我儿子,阿强。”老人立刻说道。
南宫咏荷这下愣住了,什么情况?
花玉容看看南宫咏荷,再对他们道:“你们先别急,二少奶奶会拿主意,姑娘,你先上去马车和二少奶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株哭着上车,下面一片寂静。
不一会,南宫咏荷总算弄明白,也气得七窍生烟,原来真的是北溟荣平留下的烂摊子。
这香株是在市场卖工艺品的,她丈夫也就是那个阿强和他爹去京城打工,阿强是王府里的一名小小护卫,而他爹是王府伙房里的长工。
雍州是他们的家,住了几十年,因为两人外出赚钱,所以就剩香株姑娘和一个生病卧床的婆婆,北溟荣平看中了香株的美貌,一个多月前天天去骚扰她,香株很害怕所以没敢出来摆摊,而北溟荣平那家伙色心不死,居然找到她家里去了,说来也巧,她们家和南宫世家不远,所以他爹多少知道北溟盛和南宫夫人的一点事情,所以胆子更大找上门来讨公道。
而那次北溟荣平用她婆婆威胁她,强迫着跟她有了关系,最后留了一百两银子算是补偿。
香株自然是不敢说出来,而且家里穷,这一百两让她们生活缓和了很多,谁知道,她却意外怀孕了,这阿强回来跟她发生关系,可能是次数多了,结果导致香株流产,两人几乎三个月没一起过,这让阿强怀疑,逼问之下才知道事情原委,顿时气得想去北溟堡杀人,但因为香株收了钱又不想闹大,所以两夫妻最后只好忍气吞声,阿强和香株本就是青梅竹马,所以也不忍心休她,只当事情没发生过。
可不巧的事,这事给她公公知道了,这下就非闹起来,一百两银子就想玩他媳妇,老头子不服气,又在王府里做时间久,有点王府病,就逼着香株直接去北溟堡找北溟荣平理论,阿强被逼无奈,也只好跟来。
这不没到北溟堡就看到了北溟堡的马车,阿强的爹就叫阿强拦车,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南宫咏荷很同情相株,但这事还真不好办,她觉得他们到现在才来闹,无非是那老头子想要钱而已,所以她马上叫那老头子上来。
“老伯,这事确实是北溟荣平不对,但事情过去已久,今日再来闹也没有证据,这事就算告到衙门你们也没理,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百两,这事就当了了如何?”南宫咏荷心疼地摸银子,自己这二少奶奶还没有正名,所以没有家用给她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