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苏大哥,你是不是很疼啊?都怪她!”冯珊珊顿时急得也不跟南宫咏荷计较了。
南宫咏荷也紧张,连忙道:“文亭,你没事吧,我不说话了,不说,我吃。”
“你啊。”花玉容点点她的鼻子,“快吃吧。”
南宫咏荷点点头,开始喝起来,那声音让两个男人一头黑线,而冯珊珊是一脸鄙夷。
“珊珊,你知道你们来雍州之前是住哪里的吗?”苏文亭缓和下来,又开始问了。
“啊,这个啊,我不知道啊,哥说是很远的地方搬来的。”冯珊珊嘟嘟嘴。
“那你们怎么会来雍州啊?”苏文亭也很好奇了。
“不知道,哥说是雍州离京城近,爹娘想来京城看看,但又不想住京城,所以就在雍州定下来,好在是雍州,要不然我就不认识苏大哥了。”冯珊珊又高兴起来。
苏文亭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口形说了钟伯两个字。
“珊珊,钟伯一直跟着你们冯家?”苏文亭想了想道。
“是啊,我出生钟伯就在啊,钟伯已经四十多岁了,从小就跟在爹爹身边,爹娘死了,他为了照顾我们兄妹,都没有娶亲,对我们很好,就像我们的爹一样。”冯珊珊说道。
“嗯,我也觉得他人很好,就是长相有点凶狠,别人看到他都会怕。”苏文亭假笑道。
“什么嘛,以貌取人,钟伯其实长得很不错啊,年轻的时候可说美男子呢,就是没啥笑容而已,他说有时候要对人凶一点,免得被欺负了,要不是他那张脸,我们小时候都不知道被别人欺负成啥样了。”冯珊珊很维护钟伯。
“那到是,我还记得一次旭日和许大马棒的儿子打起来,要不是钟伯出现把那小子吓跑,旭日都不知道要怎么吃亏了。”苏文亭想到往事,笑容也真实起来,“对了,你家为什么不请些护院呢?”
“嘿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钟伯说没必要,因为钟伯有个本事。”冯珊珊神秘兮兮道。
“什么本事?”苏文亭和花玉容都紧张了,连南宫咏荷的喝粥声都没有了。
“苏大哥,你今天怎么了,老问我们家的事情,你都跟我哥哥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关心我们。”冯珊珊有点感觉古怪了。
苏文亭一愣,顿时有点内疚,目光看看花玉容和南宫咏荷。
“这不是怕你闷吗?”苏文亭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实在不是说谎的料。
“哼!她都不要你关心,你关心她的事干什么?”南宫咏荷立刻发挥她的醋功。
冯珊珊转头看她,顿时面露惊喜,又转过去高兴道:“原来苏大哥想了解珊珊了啊,嘻嘻,那我告诉你吧,不过他们不能听,钟伯说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苏文亭一愣。
“谁要听啊!”南宫咏荷又哼了声。
冯珊珊已经身子凑到苏文亭面前,小嘴靠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得意洋洋地回头白了南宫咏荷一眼。
苏文亭的俊脸一片呆愣,花玉容却忽然把粥碗给南宫咏荷道:“娘子,我想事情,你自己吃成吗?”
南宫咏荷看到他的眸子里闪过忧色,立刻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
花玉容看了苏文亭一眼,笑着对冯珊珊道:“麻烦珊珊小姐帮玉容照顾下娘子。”说完也不等冯珊珊答应就快速离开。
南宫咏荷知道一定是他听到了苏珊珊的话,她其实也想听的,不过想到花玉容在,自己懒得偷听了,现在花玉容这反映到让她担忧了,连忙看向苏文亭。
“珊珊,你说的是真的?”苏文亭很严肃地问珊珊。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啊,你也不想想,我们二十年来有谁敢无顾进我们家的,嘿嘿,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因为每次钟伯都会帮我们出气的。”冯珊珊骄傲道。
苏文亭的目光看着南宫咏荷,微微点了点头:“珊珊,我忽然想吃蒸饺。”
“啊,苏大哥,你伤这么重,不要吃这些了吧?”苏珊珊为突来的转变有点不适宜。
“我伤在肩膀,又不是胸口,无碍的,粥吃不饱。”苏文亭露出苦笑。
“那好吧,我去叫,你等着。”冯珊珊终究不忍心上人挨饿,立刻就走了出去。
“小荷,她说钟伯会茅山术,在他们家设了结气咒,有人偷进去钟伯就会知道,但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进去也不知道。”苏文亭心惊胆战道。
“不好,那鬼御进去不是被他知道了?”南宫咏荷有点明白花玉容为何这么焦急了,钟伯居然不在昨晚鬼御进去的时候抓贼,而选择当不知道,那么必定有后招,顿时她为鬼御担心起来了。
“什么,鬼御去了他家里?”苏文亭被蒙在鼓里。
南宫咏荷一愣,大眼睛非常严肃地看着他道:“文亭,我知道你和旭日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告诉他,起码在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怕有人会受伤害。”
苏文亭看着她那犀利的目光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只是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这旭日一家到底有什么秘密?钟伯居然会茅山术,他可从来也没听说过。
“我知道,你放心,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但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好吗?”苏文亭立刻道。
南宫咏荷扁扁嘴道:“你对冯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