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很少会接触这类诡异的事情,所以一下子有点被吓到。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玉容没有骗你,是我亲眼所见的,所以我们更加怀疑他,不,正确说是他的管家。”
“钟伯?”苏文亭立刻皱眉,“此人虽然长相有点凶相,但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他还说很好的老人,把旭日和珊珊照顾得很好。”
“请问他们家靠什么为生?”花玉容开始很严肃地询问,“听说生活还是很富裕的。”
“他家有好三家的布庄,不过没有‘宏兴布庄’那么厉害,可能是他爹娘留下来的。”苏文亭想了下道。
“他们家这么大个宅子,还有不少的名贵的古玩玉器,实在是不像开三家不怎么赚钱的布庄就可以拥有的。”花玉容皱着眉心道。
苏文亭面色一变,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道:“你调查旭日?”
“出了这么大事,娘子和你差点命葬火海,要没有个结果怎么交代?”花玉容全身的气息立刻冷了下来。
“可,可旭日不是那种人。”苏文亭坚决不相信冯旭日是坏人。
“我没说他不是好人,不过他对碧血兰晶那么在意,又身上有封禁咒,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了,你放心,他要是无辜,我也不会怎么样的。”花玉容说道。
“是啊,文亭,你别担心,我也不相信旭日会杀我们,不过其他人就难说了,旭日对碧血兰晶真得很紧张,而且他这两天确实也有点不对劲,你就帮帮玉容吧。”南宫咏荷对着他露出恳求的目光。
苏文亭面色很说不安,最后道:“要我问什么?”
“随便问问,多知道些总是好的,也许有破绽。”花玉容听到开门声,立刻快速说完。
冯珊珊亲自端了个盘子,上面是热气腾腾的一个碗。
“苏大哥,今日有鸡粥,正好适合伤病人喝。”冯珊珊很高兴,样子也很贤惠,把东西一样样放好,坐下来喂苏文亭。
“谢谢你珊珊,我自己来吧。”苏文亭确实也饿了,醉了一晚又吐得干净,实在没有力气了。
“我来,你就靠着,你伤在肩膀,手臂还是少动。”冯珊珊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
苏文亭目光偷偷地看向南宫咏荷,南宫咏荷扁扁嘴,对花玉容道:“玉容,我也想喝粥。”
“好,我马上去拿。”花玉容笑着摇头,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心里吃小醋了。
苏文亭愣了愣,眼皮敛下,也不再计较冯珊珊的热情,开始吃她喂过来的粥。
“怎么样,味道还好吧?我让店家少放点盐,怕你咸着了。”冯珊珊完全把背对的南宫咏荷忽视掉,就像两个人的世界一般。
苏文亭只嗯了下,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南宫咏荷正对着他嘟小嘴,然后又对冯珊珊的背后吐舌头,做鬼脸,差点让苏文亭的粥喷出来。
“怎么了,不好吃吗?”苏珊珊察觉不对连忙紧张道。
“不,不是的。”苏文亭好不容易把粥咽下去,看了南宫咏荷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所以憋住,实在不知道她还能有这么调皮的一面。不敢多看她,连忙看向冯珊珊道:“珊珊,你家的布庄生意还好吗?”
冯珊珊笑了起来道:“苏大哥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比起你的木材铺,自然不能比啦,不过钟伯让哥哥也别太对那三家店报希望,除非是和宏兴布庄合并,那个老掌柜和钟伯说了几次,钟伯都不愿意罢了。”
“钟伯为什么不愿意啊,这样下去可就要亏了,我看宏兴越来越厉害了,和京城老字号都挂上钩了。”苏文亭立刻为他们担心起来,“这是个好机会啊?”
“我也不知道,钟伯说老店子了,再者和宏兴合并就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反正我们不缺钱。”冯珊珊扁扁嘴。
“是你爹娘留下来的吗?我上次看到你家有不少古玩很值钱。”苏文亭目光又朝南宫咏荷扫一眼,嘴里继续吃着冯珊珊喂得粥。
“嗯,钟伯叫我们不用担心,爹娘留下不少,足够给我哥娶媳妇和给我嫁妆的。”冯珊珊立刻脸红了,看苏文亭的双眼也羞涩起来。
苏文亭顿时咳嗽起来,南宫咏荷的小嘴扁得都没了上嘴唇了,要不是要套消息,南宫咏荷很想伸手把苏珊珊的脑袋按进粥碗里。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冯珊珊又帮他擦喷落身上的粥末,看得南宫咏荷瞪大眼睛,立刻狠狠滴瞪着苏文亭,这家伙是故意要气她的吗?给人家这么吃豆腐。
“没事,没事。”苏文亭尴尬地拦下她的手,这时,花玉容正好回来,南宫咏荷顿时露出笑脸道:“玉容,你好慢啊,我都饿死了。”说完还对苏文亭白了一眼。
苏文亭哭笑不得,这不是他们要他问的吗?
花玉容笑着摇头道:“你啊,就爱吃。”
“我活着就这么点乐趣了,你还不让我吃啊。”南宫咏荷撒娇地嘟嘴。
花玉容满脸宠溺的笑容道:“等我们回京城,我带你吃遍京城。”
“哇,真的吗,嘿嘿,太好了。”南宫咏荷顿时被收买去了。
苏文亭俊脸又沉下了,粥也没味道了。
“哼,一个女人就知道吃!”冯珊珊忍不住就说几声,“苏大哥,你看看她,有什么好的,都不像个女人。”
“喂,冯珊珊,你别过分,我怎么就不像女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我还比你大,哼!”南宫咏荷早被气到了,立刻反击,还挺挺胸,花玉容顿时俊脸红了,目光闪烁,娘子的身材确实很傲人的。
“咳咳咳。”苏文亭却被刺激到大咳起来,但他的伤比她重,这下疼得他面色惨白,额头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