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福并不太在意“陈粟”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或者说,哪怕周哀帝到她跟前了,她眼里见得都是一样。
常年花草为伴,蜂蝶为友,练就了她一颗近乎于冷漠的无色心,无所谓黑白,也无所谓春秋。
郎君心疼胖小子抱,她平生一愿,仅此而已。
“妾云福,以后便是公子的人了,多谢公子垂怜。”云福柔情万种的看向陈粟,娇意嫣红。
陈粟唇角一勾。伸手一拉女子衣袖,柔弱无骨的倩影就软在了他怀里。
旋即,云福感到一件衫儿披在了她身上,微微一惊:“咦?这不是妾从河岸边捡回来的锦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