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做善男信女的?
答案是no。
盯住他的黑色瘦版西服,老早看它不顺眼了,白色衬衣领翻在黑色西服外边,一眼就能识别
他是个鸭子,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在我失意的时候是一个爱我的男人陪着我。
我坐回去,提出要求:“把它脱了。”
他欲拒还迎:“我陪你玩色子吧。”
“脱掉。”我变身超级女色魔。
他别扭的脱下来,我看到他的喉节在动。
“这样好多了。”我满意的点头,又把两盅色子移过来。“现在来玩色子吧,谁输了谁脱衣
服的。”我推给他一盅色子。
“输别的吧?”他说。
呵呵,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看看我身上的红色亮片片吊带背心搭配破洞紧身牛仔裤,我还真
是输不起呀,现在想如果输了我是脱掉背心还是裤子,是露内衣还是露内裤的问题!
顾小帅哥也不比我好,只比我多系一条皮带,当然我可以不承认那是衣服。
哈哈,别怪我,我想我已经疯了——小甜甜被贾斯汀甩了之后比我还过份的多呢。
“我叫五个一。”我推推他:“该你了。”
色子一般玩法:可以两个人玩也可以多个人玩,盅里扣有五粒色子,每个色子有六个面,每
个面有一个数字,一是混儿可以代表任何数,但是一但有人叫了一,一就不是混儿不能代表
任何数。我叫了五个一也就是说,我和他这两盅色子十个数里必须有五个是一才算赢。而他
只能说五个比一大的数或是六个以上十个以下比一大的数。然后我们继续叫或者打开,谁说
的不对谁就算输了(和纸牌里的说瞎话有点像,不过比那个容易,毕竟只有六个数)。
他看我脸色坚定,无奈只好把色子盅在桌上晃一晃。
他揭起看一眼又扣下:“五个三”
我狂笑,开盅。对着我那漂漂亮亮的五个一说:“我有五个一,你有五个三吗?”
(他绝没有可能赢,我那五个一是我趁他不注意偷摆的,他要是有五个三那除非是天意。)
果然他说:“我输了。”然后抬起他的小白脸,低低的说:“我们可不可以去包间里脱衣服
呀?”
女客人提出我这种鬼要求的毕竟是少数,他不愿意当众裸露胸堂也合情理,虽然男人就是当
众脱了上衣也没损失。
我岂能让他如愿?
我大笑着一把抓开他的衬衣,扣子绷掉数颗,对着他洁白的胸堂就想亲下去。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个如水般明澈清柔的嗓音说:“我替kev跟你玩,好不好?”
嗯?!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吧。
我抬起头,大惊!纪灵风~~
我的妈呀,第一次走夜路就遇到鬼了,我脑中一片空白。
“公子”这是顾尚人的声音。
“难为你了,去休息一下。”纪灵风的声音。
那怎么行!我赶紧从震惊中回神,把脸埋进顾尚人的脖子里:“别走,我不闹了!我买你今
天晚上的所有时间好不好?”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换我求他。
只希望纪灵风他没看出来我是谁。对对对!他不见得看出来,我今天穿这么露又做了大波浪
卷发还化了妆,他一定看不出来。
“我没把你当客人,我可以周末免费陪你。”顾小帅哥拍拍我。
谁稀罕他周末陪,真当我看上了他?我要他现在帮我躲祸。
没待我阻止他又说:“纪公子是我老板,也是这家fly的大老板,我得走了。”
我不松手,也不抬头——我看你怎么走。
桌上七七八八的酒瓶子显示我喝的不少,来一招借酒装疯怎么样呀?
“我真的不想让我的同学知道你在这里调戏我的男公关。”顾尚人口中的公子——我的终结
者,纪灵风纪大少在我耳边轻声说,却听的我的心是六月飞雪呀。
。。。。。。。。。。。
我的脸像一只熟透的番茄,打从坐到这个叫什么太平洋的包间里我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比
大厅更加昏暗的灯光无端端透出一股怪异,黑暗中只有他那双黑玉般的眼睛流动着宝石般的
光辉,相信我,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窘迫,即使和江新亚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从容应付,破坏
他的约会我从不手软!嘿嘿(做了亏心事我也不怕鬼叫门)心里的七上八下是百年不遇的奇
观,我不知道这个纪灵风到底有什么魔力,生平第一次我感到羞愧。要说是介意让弟弟繁盛
知道今天的事吧,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因素之一,毕竟我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也从不像烈女那
么高尚。
不敢靠进沙发的背显示出我此刻的胡局促不安,他到是一派安逸闲适,我在心里瞪他一千遍。
他怎么不说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好。
心里那个气,就是不敢发作——其实我也没拿他的男公关怎么样呀,我这样算调戏?那其他
女客人怎么说?每小时花好几百块钱和男公关们聊天话家常?要真那样,我们脑子才是有病
呢。不过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把顾尚人当成是他(我指在玩色子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会
像现在一样深不可测吗?
当然我没胆子跟他说!
我也不知道我怕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