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语看着凉段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了。
其实刚接到任务的时候蝉语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三代找了他过去然后叮嘱他,上次他从涡之国带回来的东西似乎失窃了,他们现在怀疑这个任务会和这个东西扯上关系。但是事情主要还是团藏经手的,三代知道的也不多。他虽然觉得如果真的是那个东西蝉语三人组有可能会有危险,但是他在那边也安排了暗部,应该能够帮助他们。而蝉语的任务就是在确定那个东西真的在那里的话就把它封印了重新带回来。
知道这些的蝉语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那个东西是他亲自封印的,自然是知道其中的能量有多么巨大。再联想到团藏才拿了止水的眼睛,他又看到了凉段的天赋,用什么丧心病狂的办法他也不觉得奇怪。他料到团藏怕是想以弥生的死来刺激凉段,而下意识地排除自己是因为他不觉得凉段会像在意止水和弥生那样在意自己,而且在三代明显已经对他有偏袒的时候他也不觉得团藏会想要花手段来让他死。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用来保命的结界转而用来保护弥生。而正是这一点的料错才让他们陷入了那般艰难的境地。
本以为只要弥生绝对安全,他们只要拖过一段时间三代绝对会发现暗部的死亡然后支援他们。但是那个怪物居然对于他的血液有着执着!这让他束手束脚,而且被牵绊了太多力。而团藏出动了奈良一族的忍者来和他在战术上斗智斗勇也让他失去了很多机会。团藏从一开始就是想把他和弥生一起干掉的!在团藏眼里想杀弥生什么时候都可以,重点的是要让蝉语在这场战斗中死去。也因为这样才是蝉语受这么严重的伤的原因。
只是大概团藏也没有料到,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千奇百怪,甚至只有两只万花筒才能使用的须佐也让他措手不及。所以凉段才能在杀了那个怪物之后还能带着他逃走。但是这一切机关算尽到头来都不是蝉语想要的。他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睛,“凉段,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蝉语,你其实清楚,我并不是在问你这件事的真实性。我只是想知道团藏是不是还在背后做着其他的事情。”凉段也少见地不依不饶起来。
“如果你有了力量只是这么任性地去用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蝉语清楚凉段和原著中的带土有点像,他们都有点莽撞。即便这时候他的神很差,但是在面对凉段的时候他还是提起了神仔细地为他考虑着,他不想凉段被什么有心人利用。
因为蝉语的这句话病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感受到凉段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蝉语不由得抿紧了嘴唇,脸上也回复到一贯的淡漠表情。虚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点压力,细密的冷汗渐渐爬上蝉语的额角。
凉段知道,这代表着蝉语已经不想和他再谈下去了。他也会像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不快地看向蝉语,但是眼光一触及蝉语肩膀上刺眼的白色绷带,凉段一下子别开眼,他也不再坚持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经此一役蝉语所在的小组也算是彻底分崩离析了。没了上忍带队他们还能再找,没了队友还可以再补充。可是,面对两个因为同伴死亡而心境发生巨大变化的少年来说,再找任何人也不能填补在两人之间四分五裂的感情了。
可以下床活动之后蝉语就第一时间去了弥生的墓地。在这个地方,埋藏着蝉语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几乎所有美好的来源。父亲母亲、恩师、好友,好像总是在不停地失去。蝉语看着那一块小小的墓碑,心中像是麻木了一般难以有更多其他的感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少见的迷茫也让他本就因为重伤而脆弱的神显得越发颓废。
卡卡西把这几天蝉语的监视报告整理好了之后交给了三代,等三代看完他才跟进作出结论,“火影大人,我觉得泉蝉语本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