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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石接口道：“灭口！”

杨小邪弱弱的“嗯”了一声，又道：“不错，一个死了的人又如何能得出秘密？这个办法似乎恒古通用，当真最妙不过，也最让人放心的。”

很快，他又提高声调：“当然，师娘也知道万事没有不透风的，仅仅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很容易泄露她的居心不轨。人言可畏，于她又想出了一个更加充足的罪名。所以在紫红临走和她道别的时候，她便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南海神水悄悄地放到了她的身上……”

结果很显然，不大家也能明白。何紫嫣也就打断他道：“然后，师娘就派人去抓他们回来，并以偷取南海神水的罪名处死了紫红，么？”

杨小邪窃喜，点了点头，总算通了他们。

不料，何紫嫣马上又：“你简直就胡八道。全你的一面之辞，你爱怎么就怎么。不过我倒要对你另眼相看了，编故事编得这么好。你要改去书，肯定卖座。”

杨小邪一下就蔫了，真白忙乎了一场。但他马上又留意到小石的变化，所以对何紫嫣的话不加辩驳，摆出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又似乎在等待小石的判断。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那个还没有出来的秘密，否有致命的杀伤力，足够让师娘有灭口的念想。

陷入沉思的小石脱口而出：“那个秘密……什么？”

杨小邪来劲了，既然秘密，当然不能那么轻易地就出来。他夸张地欲言又止，随后配合肢体动作来回地踱步，终于有了一个停留道：“这个秘密估计谁也不会相信。”

何紫嫣冷冷道：“既然知道出来没人相信，那就别好了。”

杨小邪道：“可我偏偏要，因为这个秘密实在关联太大，牵扯到青会龙那么多兄弟的前途和命运。”

他一直便对师娘抱有很深的成见，恚怒她把会中的日常事务交给大姐打理，而不他。所以提及青龙会，他便冷眼瞟了一下何紫嫣，这才道：“你们有谁真正见过龙头，青龙会的龙头？”

小石道：“除了硕果仅存的几位老人，新人之中估计没有，一个也没有，只怕大姐也不例外。”

何紫嫣沉默。

杨小邪淡淡地道：“那因为龙头早就死了，死人，我们当然看不到。”

这次他的妄言，却没有惊动任何人。

何紫嫣道：“龙头神龙见首不见尾，岂你能轻易看得到的？”

小石附和道：“青龙会历代的规矩，龙头的身份都秘而不宣，他老人家不露面实在毫不稀奇。”

杨小邪讥笑道：“就你们sb，这都什么年代了，只要有人原意找，就没有不透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