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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在这里?”齐优边走边抬起头问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南美的大草原出了点异常的事情,他现在应该在那边处理事情才对,而不是有闲情雅致在军区里训练,以他的本事,普通的训练应该已经没用了吧。
“还不是为了能在这里偶遇你。呵呵,是不是很感动。”宗政苍笑得一脸的欠扁,不过这句话倒是也有五分真,另外五分则是因为听了他爷爷宗政擎天的话,来这边熟悉一下情况。
虽说他们宗政家本就无意于军权,但是该把握的东西还是要握在手中的,这个军区本就是他爷爷所拥有的,那么今后即使是齐桀上位,也不能拿走,他现在做的就是慢慢开始接手。
齐优自然不信,不在意地哼了哼,她便又问道:“我想找小桀,你知道怎么走么?”
宗政苍脸一沉,面色不愉,拉住齐优的手腕说道:“我们似乎很久没见面了,怎么说我们也同生共死过了,你就不能也多关心我一下?”
齐优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小脑袋,然后“扑哧”一声呵呵地笑了,她踮起脚尖用食指点了点对方的额头,忍俊不禁:“宗政苍,你没发烧吧,怎么像个孩子?”
宗政苍脸一红,却还是执拗地哼道:“胡说!哪有!”
“好吧,算是没有吧。”齐优抿唇轻笑着转身向前走去,对于背后不断传来的“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的宗政苍的怪叫声开始置之不理了。
宗政苍在后面不爽地嚷嚷了几句,却发现齐优竟然往那个地方走去,心头一惊,忙快步上前,连内劲都在慌忙之中用上了。
齐优突然被大力地扯得直后退,还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本有些不悦地转头要说话,却见宗政苍的脸色有些奇怪,便又看了那平房一眼,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被问的人终于松了口气,“那是军区里的禁地,不要靠近,暗处有机关枪随时等着。”那个地方,只要走近十米,就被会无警告地枪杀,每年都有不少新兵无视这个规定死了。不过他坏心眼地想,为什么齐桀这个“新兵”没有无视规定呢?这样子就算死不了,也可以中几枪啊。
要知道,情敌受伤可是件让人龙心大悦的好事啊。
只是他没能想到,或者也不愿意去想到的是,若是齐桀受伤了,齐优指不定怎么心疼,到时候依着对方动手动脚的,还不是又便宜了齐桀那个闷骚男?
“海防军区,果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地方。”齐优转过身,挑起了好看的眉毛,轻笑起来。
宗政苍一时间有些晃神,勉强镇定了一下,暗骂自己抵抗她魅力的能力太差,“军区自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地方。”
“哼,不说算了,带我去找小桀。”齐优转身就走,倒也并不在意宗政苍这种四两拨千斤的说法,每个人都有秘密,更何况是宗政苍这样大家族的人,谨慎是很需要的,有时候不经意的一问,很可能就是对方不轻易出手的一张王牌。
可宗政苍不知道齐优的想法,见她转身走了,以为是她生气了,忙跟了上去就解释道:“等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要生气。”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啊?”齐优有些不解地眨眨眼,不过想了想就明白了宗政苍的意思,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感受,不过心里还是暖洋洋的,“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有秘密的。”
“嗯?”宗政苍眼珠子微微转动,不着痕迹地搂住她的肩膀,低头问道,“优有什么秘密吗?你可是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种族呢。”
“嗯,不告诉你。”齐优想起了那天昏迷前,最后的意识里,喝到嘴里的鲜血,那是一个男人的血,因为邵东海和宗政苍都在身边,所以她没能分辨出来,现在要不要问问呢?唔,还是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小心眼的女人老的快!”宗政苍捏了捏齐优的肩膀,幼稚地威胁道。
“哦,那我真是想尝尝老去的滋味。”齐优嗤笑起来,眉眼之中带着轻微的挑衅,惹得宗政苍差点跳脚,不过转而他又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主动权快要转移到小野猫那里去了,到时候可不是他磨了小野猫的脾气,而是自己被小野猫驯得变成了一只外强中干的狮子了。
齐桀算是新兵,所以每天的训练量都很大,好在沈爽有意投靠齐桀,所以没有像对待别人一样特意刁难。而大家见王奎和沈爽两个参谋长亲自训练新兵,也就关注起了这一次进军区的几个新兵,自是包括了齐桀的。
这也大致的境况,老兵总是喜欢找茬的,对于像齐桀这样看起来就很想扁一顿的人,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的,所以晚上的休息时间里,总有那么几个不识相的人来找麻烦,结果当然只有一个,他们不是被齐桀修理了,就是齐桀整惨了他们。
这样过去一段时间后,老兵也就老实了,甚至有不少人开始打探他的消息,只是终是一无所获的。
虽然已经初秋,但白天里还是烈日炎炎的,现在是早上九点,阳光不是最猛烈的时候,也已经让齐优有些挡不住了。
专门拨给新兵训练的训练场是都是由黑色沙粒铺成的,一般人在那上面走上一个小时就脚痛得不行了,新兵却还要天天在那上面不断重复着简单而枯燥的跑步和打拳。
齐优到的时候,新兵还在跑步,整整一圈400米的环形跑道上,整齐有序的二百名穿着迷彩汗衫的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挥洒着热血的青春汗水。
她刚刚走到跑道边,就一眼看到了齐桀,顿时眉眼弯弯地拉住了身边的宗政苍,指着跑得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