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作所为,知道冷无霜之前肯定是抱着死也要和那凶兽同归于尽的决心,不然也不会那幺坚决地不让他和阿疏跟着。
他面上不显,心里的怒火和后怕一茬接着一茬地往外冒。
夜里他们三人守了半天也没发现那府宅里出现什幺异样,白疏犯困先房间睡了,玄天关紧了门,回过身子一句话没说,也不管冷无霜有没有毒发,直接将他扒光了按在床上,直到得他没有力气再挣扎,哭得满脸泪水的求饶,那一腔怒火总算散了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温和的模样,吻在冷无霜额角道:“我说过的,师父有什幺事情不要藏在心里,说出来让我知晓了,徒儿在床上也能温柔点。”
他看冷无霜两眼哭得通红,比灵云山上草丛里藏着的那一团团软绵绵的小白兔还要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在覆唇吻了上去,感受到那湿润的眼睫一下下扫过唇瓣,心里更痒,大掌摸上了他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柔软揉搓起来,胯下又开始动作。
冷无霜失了魂儿一般,只觉得身子又酥又麻,明明是全身上下都是快感,却让他觉得可怕和颤栗,双目无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连叫喊都带了哭腔。
“好凶...不要再弄了,为师受不住了...”
玄天不解其意,凑耳问道:“什幺好凶?”
冷无霜扭着身子哭叫得更厉害:“你得好凶,好凶...我里面要坏了。”
玄天愣了一愣,面上火烧火燎的发烫,胯下却涨得更大,也得更凶了。
这厢玄天心满意足,吃了个饱,隔壁刚住进来的魔主却苦兮兮的,听着隔壁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盯着房间里这面白花花的墙,恨不得瞪出个窟窿来。
凶兽穷奇
隔壁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一直到了半夜才结束,寒楚让也自虐一般地听到了半夜。
真不怪这家客栈的隔音效果不好,怪就怪寒楚让自己,明明察觉到隔壁孤男寡男处一室是玄天和冷无霜,还故意多用了些灵力在增强听感上,也分明听到了隔壁在做锦被泛红浪的情事,还是自作自受地继续听,还要贴着墙壁听,一边听一边抚弄撸动下身硬挺的炙热,闭目想象着那人在床上双腿大开,隐忍又yín荡地邀人进入,以及无数诱人而yín靡的情态,随着冷无霜一声抵达高潮的失声尖叫,寒楚让身下那硬得发疼的性器也跳动了两下,猛地喷出一股浊液射在了墙壁上。
此时,隔壁终于没了声音,烛火也熄灭,寒楚让又细细听了半晌,果然再也无半点声响,这才失魂落魄地躺回了床上干瞪着天花板,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
他自小就以为冷无霜不喜甚至是厌恶他,因为他识海里传承下来的记忆在他有了意识之时就让他知道了自己身份。
半人半魔的杂血,大陆上最受排斥和冷眼的夹缝中生存的族类。
三界不容,血液肮脏,天地间公认的异类。
所以他自幼便知道自己与师父师兄是不一样的,他们是纯正的人类修仙者,引天地灵气入体,而自己,需得一些天地间的怨念和恶念入体方能修行。
那时的冷无霜为了防止他误入魔道,每日都要耗半天的时日助他引气入体,眉头时常是紧紧蹙着的,面上的神情也紧绷,寒楚让心中知晓自己是个杂血,又见冷无霜同自己相处之时,那隐隐排斥的神色,再和平日里冷无霜对待玄天与新来的那只小狗妖的态度一对比,自己便以为冷无霜也和外头的那些人一般,厌恶自己这一身的污脏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