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这等怪事,受了委屈,倘若只是孤身壹人,大多都能忍得,却架不住亲近之人的怜惜,如玉也是这般,原本只觉得心都木了,孤身囿於这小楼之中也未曾觉得难过,此时被辰砂搂在怀中细语温言的哄着,那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了,开始不过默默流泪,後来却是号啕大哭。
夜深人静的,辰砂担心吵醒楼下的丫环,便将她按在自己胸前,轻抚她的後脑,由她哭个痛快。这般哭了许久,如玉终是慢慢止了哭声,却又打起了嗝,抽抽噎噎的说:“辰砂……唉……哥哥,我……唉……对不住……唉……你。”
辰砂忽得就懂了她要说些什麽,心头壹慌,也不给她机会,朝那朝思暮想的小嘴儿亲了下去。当初护送如玉返家,客栈之中壹场yunyu情浓,既是二人首次尝欢,却也是最後壹次。历经几番寒暑,行过山高水恶,二人终又相拥,心中均是五味杂陈,只想趁此机会将彼此融进对方血肉,永世再不离分才好。
唇齿交缠之际,耳鬓厮磨之间,辰砂将如玉缓缓按倒在床,小衣如有灵性壹般,随手壹碰便敞开领口,直把它原本护住的娇躯呈於情郎眼前。辰砂呢喃着如玉的名字,顺着纤白的脖劲壹路烙下吻痕,艳艳红花随着他的唇舌,壹路开在细如凝脂的肌肤之上,晃花了辰砂的眼,映红了如玉的心。
“啊~~”如玉忍不住jiaoyin壹声,两手屈於胸前扶着辰砂的头,本能想要欲推开,待想起这人是谁,反而把指尖儿探入他发间,“好哥哥,轻些可好?疼呢!”
辰砂吐出那绯红湿亮的小奶头,哑着嗓子问:“哪疼?为何会疼?”
如玉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小脸羞的发红,却还是乖顺的娇声说:“你……嘬得人家……奶……奶头疼。”
尺高的火苗被她壹句话撩成冲天大火,辰砂再也按耐不住,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物,疯了似的在她身上舔吻shǔn xī,“玉儿,我的玉儿。”
如玉本也是意乱情迷,这是她的第壹个男人呢,本以为今生都无缘了,没想还能再次互明心意,令她庆幸不已。他的唇舌火热灼人,每次吻在她身上,都让她的身子更软了几分,直到挤身在她腿间,那浑圆硕大的guitou抵上娇xue门户,如玉才猛得想起自已身处此地的原因,父孝三年!
“辰砂哥哥,不可,快快停下!”
“怎麽?後悔了?你瞧不上我了?嫌我下贱?”辰砂脸色煞白,连声问道。
这样子看得如玉更加心痛,赶忙安抚他说:“在孝期呢!我本就没能见到爹爹最後壹面,若是还在孝期里做这事,实在愧对爹爹,好哥哥,你等等我好麽?待到孝期过了,我们离了这地方,寻个清静去处好好过日子,成麽?”
“真的?你没骗我?你……真的不嫌我?”
如玉立时反问道:“哥哥嫌我麽?”
辰砂眉头壹皱,朱砂小痣被两道眉峰挤在正中,显得好不可怜,“怎麽会?我虽然……可我心里只你壹人,我知你是身不由已,不能怪你,也不敢怪你,但凡我是个有本事的,又怎能让你受了这些委屈?”
“我怕你厌了我。”如玉起身,跪在辰砂身旁,将他的头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刚刚你来,我怕极了你会说出什麽绝情的话来……辰砂哥哥,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他搂着如玉的腰不肯擡头,如玉感到胸口上有些湿热的水滴,不过他埋了头,她就装作不知。辰砂已是感慨万分,那样下贱的事被她亲眼看到,竟然还能再续前缘,当真是从老天那里偷来的福份,做梦壹般的不踏实。
他蹭着两团滑nenru肉,声音有些发闷,“圣人体有沈屙,且每日愈重,太子时常代父临朝,如今我为东宫属官,又承蒙太子看重,正是应当奋力壹搏的时候,待你守孝期满,我便娶你过门,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好生护你,不让你再受壹点委屈。”辰砂仰望如玉,眼中满是小意哀求,“玉儿,出了孝,嫁我可好?”
如玉的眼神在他脸上描画,只想将他的样子全都印在心间。辰砂本就生的比普通男子柔媚,面若敷粉,眉目如画,此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活像只撒娇的小狐狸,可爱喜人。挨不过他这般模样,如玉俯身在他唇上壹啄,“我自是愿意的……呀!”
话未说完,就被辰砂扑倒在床,如玉刚要说他,又被堵了嘴。两人追逐纠缠,滚皱了单子,蹭散了发髻,直到彼此都是气喘吁吁才算消停,而後,两人相视而笑。
辰砂壹手支头,侧着身子躺在如玉身旁,手里拿了彼此壹缕头发把玩,“你既是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否则……哥哥是要打你屁股的!”
望着两缕青丝绞在壹处,莫明的就有些紮眼,泽儿也曾这般胡闹过呢……如玉猛然坐起,急切说道:“好哥哥,泽儿不知去向,我又不得四处走动,你帮我打听打听可好?”
辰砂瞧着她笑得极是俊美,说:“好,此事有我。不过,事成之後,你要如何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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