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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1018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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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姐那敢怠慢，她应了一声之后，立即抓了一串钥匙往外冲，但是到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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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她又跑回来拿走皮包说：「我看我等一下还是直接下班好了，今天这裡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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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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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副巴不得快点逃之夭夭的表情，杜立能真想把桌上的原子笔拿起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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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镖射她，但是竺勃却突然用埋怨的语气说道：「别乱动，没看到我在帮你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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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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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低头一看，竺勃正蹲在地上用绵花在帮他擦拭伤口上的血渍，那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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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细心的表情既温馨又惹人怜爱，杜立能在放胆凝视了她一会儿之后才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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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老师，不必这么麻烦，妳随便给我抹点药膏就好，这种小伤我在足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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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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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装作没听到，她把髒掉的绵花丢进字纸篓里，然后才拿着一瓶已开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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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说：「少逞强，现在把右脚伸直，我先用双氧水帮你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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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杜立能也不好违拗，所以只好乖乖的把腿打直，本来他以为竺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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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方便，没想到他腿才刚伸直，竺勃便一把将他的小腿抱起来架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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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大腿上，这无比体贴又亲热的动作，让杜立能不由得愣了一下，接着他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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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师，这样不好……会弄髒妳的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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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抬头瞋视着他说：「你坐好别动就是，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南丁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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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病人的就甭为我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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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静默了，因为竺勃细嫩的玉手在他腿上移来动去之际，他整个身体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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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热了起来，他不安的动了一下，但竺勃马上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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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我要倒药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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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氧水淋在伤口上那种轻微的刺痛感，杜立能几乎感觉不到，不过竺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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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整片绵花布擦掉淌流而下的多馀药水、一边关心的问道：「会不会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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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周围有点浮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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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想压抑体内越来越热燥的感觉，杜立能又挪动了一下身子才应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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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没断掉就没关係，过几天就会自然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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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一面看着伤口上那些逐渐消失的泡沫、一面朝外侧转动了一下身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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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抹完药膏以后，我还是帮你包扎起来比较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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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便开始按部就班的行动，只是如此一来，她那一手扶着杜立能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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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忙着准备器材的蹲跪姿势，使她挺凸又圆融的乳峰差一点就要碰触到杜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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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膝盖，这种肌肤之亲的近距离接触，使杜立能根本不用探头就能看进那道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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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的乳沟，在居高临下的优势之下，从圆领衫低盪的领口望下去，雪白而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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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肉丘若隐若现，仅管能见度大约只能见到上半球的三分之一，但这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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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叫人坐立不安的深度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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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学生的再也按捺不住，他上半身往前一倾，两道眼光直直的射进衣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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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一对被半罩杯胸罩包覆住的肉峰便落入了他眼底，虽然还是无法窥得全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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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那胸罩的秀气花边跃入杜立能眼帘时，他早就有所反应的生殖器立刻整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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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然而立，假如他不是坐在铁板凳上，恐怕那件合身的蓝色短裤已经撑起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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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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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刚细心的帮男学生涂抹好药膏，她并不晓得整条腿被她抱住的人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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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生理变化，在仔细的又端详了一下伤口以后，她才偏头微笑的望着杜立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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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是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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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头狂跳的杜立能压根儿没听见，他在愣愣地看了竺勃标緻绝伦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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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以后，才答非所问的应道：「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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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也不明白杜立能在征忪什么，她再次轻拍了一下眼前结实粗壮而多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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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大腿说：「还没好，等我敷上纱布才算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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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竺勃一说完就继续低头忙碌，否则刚才她在大腿那一拍，差点就使杜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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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用力把她那隻小手捉住，然后再把那隻小手沿着大腿拉进短得不能再短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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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里去，不用打手枪，只要能让她紧紧的握住命根子就好！一想到那隻纤纤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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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杜立能开始有一股冲动想把竺勃扑倒在地………浑然未觉的竺勃正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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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是要用绷带或是医疗贴纸固定纱布，由于破皮处是在膝下四、五公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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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竺勃决定採用绷带比较不会鬆脱；而趁着女老师还在忙碌，杜立能的眼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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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鑽入圆领衫内，这次他里里外外看了好几回，总算可以确定那对乳房绝对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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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馒头以上的尺寸！除此之外，竺勃马尾下面那处寒毛青葱的粉颈、以及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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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凸在白衫下的胸罩印痕，都出落得异常性感和蛊惑，杜立能只知道自己的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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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连续悸动了好几下，接着他的右手便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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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手要搭上女老师的香肩时，竺勃也恰好回过头来说道：「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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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老师的护理技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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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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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起身便发觉自己胯下鼓成一团，吓得他赶紧又坐下说道：「谢谢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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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的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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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似乎并不在意那隻搭在她肩上的手，她只是有些骄傲的笑道：「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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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从教会学回来的功夫，来，动动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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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还不敢冒然起身，他等竺勃放下他的小腿之后，才象徵性的踢动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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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说：「没问题，感觉很好，不过包成这样看起来很像战败的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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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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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若有所思的说道：「在不知道那个人的伤势到底如何以前，让别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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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败俱伤的场面也不错，否则晚一点开训导会议时恐怕会一面倒的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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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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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点杜立能并不担心，他趁机把那隻蠢蠢欲动的手缩回来摩娑着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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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鼻樑应该是歪掉了，眼睛可能会变成熊猫，只要被我拳头击中的人大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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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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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竺勃忽然抓住杜立能的手掌惊讶的说道：「哇，你的手掌怎么这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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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到处都结茧耶……踢足球跟练机械操会把手练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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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正正反反观察着自己与平常人不太一样的手掌，杜立能索性指着那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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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一分为二的深刻手纹说：「我是断掌，所以家人一直不准我学武术，因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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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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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用纤纤玉指捏了捏那异常厚实的手掌说：「那你究竟有没有学过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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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都觉得你这双手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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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笑了笑说：「我是无师自通，从未入门学艺，总之就是乱看乱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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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严格讲起来是个功夫的门外汉，我还有点担心那天会不会像武侠小说所写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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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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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说道：「那就小心点，学武只是用来防身，别浪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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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间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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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一面看着竺勃收拾急救包、一面努力将体内的慾火冷却下来，等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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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起来时，两名男老师恰好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他们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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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大家都不能上场打球的罪魁祸首，立即吹鬍子瞪眼睛的想要大发雷霆，谁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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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却看到竺勃正俏生生的望着他们俩，这下子那个食指已对着杜立能鼻子的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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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顿了一下之后，连忙脸色一齎的搔着脑袋说：「唉，你这个浑小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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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那有学生打老师的道理？就算是陈老师先找你单挑，你也不能真的跟他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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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真是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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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眨了下眼睛都还没应话，另一位教历史的沉老师也语气严厉的谴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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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同学，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知不知道？虽然我跟吴老师已经调查过，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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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应该主动向你下挑战书，但肇因还是你根本就不应该干涉他管教学生，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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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纵然陈老师有错在先，你也不能跟他打架呀，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必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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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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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不驯的杜立能扬眉说道：「学校要怎么处罚我都接受，但我就是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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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是在操场上公然对学生拳打脚踢，要是同样的状况再来一次，我还是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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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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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老师的脸色更加严肃了，他趋前一步大声说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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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生这样对老师说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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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到挑衅，杜立能的战斗慾望便立即升腾起来，不过为了避免再跟其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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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发生无谓的纷争，他还是打算选择沉默以对，但是竺勃这时却说话了：「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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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是什么样的老师，假如是像陈志远这种纨？子弟，连我都觉得他早该得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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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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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老师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才由吴老师试探性的问道：「竺老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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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陈老师这个人……妳认为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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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一脸寒霜的应道：「岂止有问题，他根本是个溷蛋！你们知道他骚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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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少次了吗？搏击冠军有什么了不起、他爸爸是将军又怎么样？閒着没事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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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着要跟我约会，不答应他就毛手毛脚……你们说这种人值得尊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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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气氛急转直下，连杜立能都饶富趣味的看着两位男老师，因为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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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平日道貌岸然的有妇之夫，一到竺勃面前便变得彷彿是情圣一般，他们对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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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那份呵护备至，唯恐绝世美人会受到一丁点风寒的慇勤劲，早已是校园内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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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现在听见竺勃遭到轻薄，心里一定千百个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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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呆立了片刻之后，吴老师便期期艾艾的问道：「竺老师，妳、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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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这个陈志远……真的敢对妳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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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但语气却更加坚定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为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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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对杜同学不公平，等一下我会要求校长让我参加训导会议，必要时我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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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的恶劣行径公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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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频频拭着额头的汗水说：「我知道了，竺老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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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志远……该打、真是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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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摇摇头，临走之前竟然还拍了拍杜立能的肩膀，那意思好像是在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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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生做对了一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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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一走，沉老师也捶胸顿足的骂道：「陈志远这毛头小子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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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竺老师，妳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这人面兽心的傢伙，妳看等一下开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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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参他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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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位连『人面兽心』都脱口而出的老师转身离开，杜立能差点就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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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此为人师表，跟那姓陈的比起来也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之差罢了，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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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脸上的笑意露出了端倪，竺勃忽然瞋视着他说道：「你还好意思偷笑？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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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郑重跟你声明，基本上老师是不赞成使用暴力的，再怎么说以暴制暴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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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取的行为，所以今天你虽然打的有理由，可是老师绝对不鼓励，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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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点着头说：「明白，不过我要是早知道他骚扰过老师，刚才应该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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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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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娇媚无比的瞪了他一眼说：「少来，你难道真的要活活把他打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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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认真的说道：「其实刚才要不是听见竺老师制止我的声音，我最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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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直捣黄龙至少也会叫他住院住上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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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再次娇嗔道：「你怎么越说越暴力？……好了，你班导师来了，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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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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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回头一看，果然自己的级任老师已经走了进来，对这位像慈母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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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杜立能向来是礼敬有加，因此他马上立正说道：「李老师好，对不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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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下课了又要跑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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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推了推她脸上的眼镜，然后对着杜立能全身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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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才忧心忡忡的叹道：「我就一直在担心会这样，你跟那个陈老师在学校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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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太健，两个人又都年轻气盛，我就怕早晚会王不见王的碰在一块，现在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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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怎么样？你的腿伤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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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抢先回答道：「应该没什么大碍，是我帮他包扎的，除了破点皮以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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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瘀血，骨头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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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稍微鬆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不过听说陈老师受了重伤，侯组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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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叫我通知你父母赶来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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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父母早晚会知道，但听到是由级任老师亲自打电话去家里，情况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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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预想的还严重，因此杜立能有点无奈的说道：「这下子糟了，回家以后最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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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唸个十天半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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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李老师也没心情说他，在看了看腕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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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便挨近竺勃说：「竺老师，妳在学校里人缘好，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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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麻烦妳陪我去找其他要参加会议的老师们先疏通一下？最好是能够不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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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制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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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爽快的应道：「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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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慈祥的李老师特别叮嘱道：「杜立能，你一定不能乱跑，要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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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裡等候组长回来，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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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杜立能点头应好之后，李老师才率先走出训导处，而跟在后面的竺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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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回头眨了下大眼睛，并且朝杜立能偷偷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看到美女老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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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孩子气的表现，杜立能也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接着两人相视一笑，竺勃才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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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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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重新坐回椅子上，他一边抚摸着小腿上那圈纱带、一边缅怀着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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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丽时刻，纵然竺勃已不在屋内，但空气中似乎还瀰漫着她身上那股微甜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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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暗中下定决心，只要以后有适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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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把竺勃紧紧的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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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美好回忆很快便遭人打断，正当杜立能在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四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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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已经提着点心出现，几乎他爱吃的红豆饼、蚵仔麵线和猪血糕都一应俱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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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说校门口那个摆凉麵的摊贩还主动送他一碗贡丸汤，一看到这些东西他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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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立即大开，也不管自己被叫到训练处来是要干什么的，他大辣辣的移位到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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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当场便狼吞虎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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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要让他安心的饱餐一顿，他的两个球伴自动跑到外面去把风、两个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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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打探竺勃怎么会在训导处里头和他耗那么久，等到痛快的喝完最后一口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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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才举起右脚在空中踢了两下说：「没干什么，她只是帮我把一个小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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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像刚打完抗日战争的老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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