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敏对路透这个问题并不意外,她拍拍路透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小透,当年你大出血,孩子刚刚出生就没了,你爸爸当时也在场的,怎么会这么问呢?”
“我是觉得路安他……”
“安安就是小南和卓言在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小南因为那次小产,不能生育了,要不是卓言喜欢安安这孩子,一直拖着,恐怕你卓伯伯家早就反对了,好在卓家还有个小儿子,不然我们小南……”彭敏说着,从桌上拿纸巾擦擦眼角的泪。
……
送走路透,彭敏转身上楼,在楼梯转角处看到了女儿。
“妈,你可真能编……”
路透一路沉默的回到车上,她脑子现在就像放了八种豆子在一起煮,简直成了一锅粥。
她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可是脑子乱的又抓不到头绪。
半个小时过去了,马路比来时更显空旷,临近年前,人们更加愿意早早回家去享受温暖。
没有路安的车子比刚刚安静了太多,除了马达的运作声外,就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了。
“阿九……”路透出声。
半天过去,“恩……”
“汪简今天和我说……”
路透话还没说完,车子吱一声紧急刹住了车。
好在系了安全带,不然路透整个人都要撞到挡风玻璃上了。
一辆雪弗兰贴着他们的车头开了过去,严九的车就停在十字路口中央,而头顶就是一个大大的红灯……
还好,有惊无险。
心有余悸的路透再不敢多说什么,两人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坎坎坷坷的开回了住处。
由于路透不愿在天上住,严九特意把室内的一处小复式整理出来居住。
路透说的,地方不在大,温馨就行。
进了这个还在相互熟悉的小窝,路透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软倒在沙发上。
看她累的那个模样,脸色阴沉一路的严九这才第一次有了表情,“我去放水……”
没一会儿,洗手间里就传来簌簌的流水声。
路透躺在浴缸里,脑子里反复不断出现的就是汪简今天说的话。
严九拿着衣服走了进来,眼睛纯净的像汪清泉。
“你的衣服,刚刚忘了拿。”他缕了下头发,表情开始忐忑起来。
路透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脸也红了。
“蜜月期”的孩子果断伤不起。
“我先出去了,有事你叫我。”男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干脆,路透却听出来一点害羞的意思。
现在他心情应该不错吧……
女人有时候就是一种擅长火上浇油,缺乏眼色的生物,特别是在她心里不断有个未知体时,这种想掀开盖头来的冲动就越发强烈了。
“阿九,汪简和我说路安……”
这次同样是砰地一声,不过不再是某人撞到挡风玻璃上的声音了,而是严九摔门而去。
动静真大,提个名字都不行吗?路透叹气。
今夜的t市,气温有些低,刚刚洗过澡的路透钻进被窝没多会儿身体又开始发冷。
男人很快也洗好,上了床,躺着和女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暧昧距离。
往常路透冷了会主动“投”进他的怀抱,今天这个神经不止大条而且抽条的小女人依旧不例外,跨过边界,进入险区。
闷气生了一天的严九,暖玉在怀,多大的气也生不出来了。
他两腿一夹,就要把路透压在身下。
“不要,我不想。”
一对好“夫妻”的产生情况不外乎三种:郎情妾意;郎有意,妾奉陪;妾有情,郎温柔。
总之不外乎要么双方配合最佳,要么一方归附另一方。
可今天,路透似乎不那么配合,更加神经抽条的是,她鬼使神差的第三次和严九说起了那个问题。
我们只能说,孩子的事吸引了路透所有的注意力。
当她把汪简所说的话完整的表述清楚,最后还不忘记赘述上原话人名字时,今天已经被刺激到极限的严九终于爆发了。
他一翻身,霸道的压在路透身上。
这绝对是严九爷最难得的不温柔,底.裤的撕裂是瞬间的事情,连带着那插入也是毫不怜惜。
路透疼的脚底直抽筋,可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的大进大出。
“严九,你……”混蛋俩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的唇封锁了去处。
依旧是那熟悉的淡淡薄荷烟草香。
法国著名电影《香水》里,那诱惑的香据说可以穿透皮肤,直达人心底。
此时的路透,就好像中了那种香一样,浑身不自觉的酥软松弛下来。
感到女人的变化,男人的动作也不那么粗暴了,他伸出一只手把路透一只腿撑到了肩头,自己则是半跪着在那里作业。
除了上次在车上,这俩人的xing生活都是中规中矩的,甚至由于路透的干涩,每晚,他们都要第二次后才能尽兴。
今天的路透却出奇的湿润,做了一会儿,严九干脆把路透另一条腿也架在了肩头。
“嗯、嗯、嗯……”路透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无助过,她就像被随意丢进大海的树叶一样,任凭波涛随意击打着自己,却毫无依仗。
“你就……欺负……我……”不知是痛的还是兴奋的,路透开始哭,最后竟哭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迷茫、无助。
男人放缓动作,把身体渐渐压低,最后竟然和她身体贴在了一起。
小透,我爱你。我不想你眼里除了我再有第二个男人,卓言不行,汪简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