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九看着路透,慢慢把脸贴近,在她粉色唇瓣上轻轻一吻,“小透,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今后,我也能成为你的那个人……”
原来,世界上比情药还催人动情的事物真的存在,那就是:爱人-情话。
严九这间房的浴室是特殊设计过的,浴缸里的水也是恒温的,因此,被抱着坐在严九身上的路透并没觉得冷。
相反的,她身体里,像有一把火怎么也烧不完似的。
“慢……慢点……”灯光此时明晃晃的从头顶直泻而下,照进水中两人即将交合的地方,路透看着严九那么粗的一根,边咽口水边说。
自己也不愿她多受罪,即便身上早就yu火焚身了,严九仍装作淡定的安慰,“放松些,我会轻些的。”
考验男人是否真的爱女人,很重要的一个检验标准就是在床上,看这个男人是否愿意顾及到女人的感受。
单纯的为了自己一时快.感而性的男人,是最渣的。
很显然,严九不属此类渣男。
虽然有着水的滋润,前戏也做了很久,但这次进入的,并不顺利,严九刚刚探进个头去,路透就抱着他身子喊疼。
“小透,放轻松些,我会要你很舒服的……”男人带些微茧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儿的背,路透整个人抖的就像一朵秋日风中萧瑟的枫叶一样,只能死命抱住她唯一的依靠。
“嗯……”她应了一声,把头紧紧贴在严九颈窝处,挨着他早布满汗珠,青筋都爆出来的侧脸,路透突然感叹,这就是她要托付终身的男人,真心疼惜她的男人。
她心一横,咬紧牙,坐了下去!
严九正打算着该如何要怀里的人放松下来,冷不防被一股突然的紧致抓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小透,你……”
路透皱着眉,显然很疼的样子,“还不快点!”她先是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接着就委屈的喵了一声,“很疼……”
严九不知道为什么不是第一次的路透会是这种反应,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也是难以自持了……
严九把路透朝自己身侧靠了靠,调整好位置。其实刚刚路透这一下,也只是要弟弟探进半个身子,头部卡在里面,而身子则还是在我们。
他收拢双臂,把女孩儿整个挤在自己身体上,圆润的乳.头擦在男性胸肌上,再次划出一条颤栗,趁着路透发抖的功夫,严九两手从她腰间把她先是托起,随后,重重落下!
“恩……”路透闷哼一声的后果就是,严九肩膀的伤口第三次被深刻了一次。
事后路透问起那个疤时,严九心里面叹了口气,早知道这丫头喜欢咬这里,就不用摸那个什么药了吗……
当然,那些事情都是将来时,我们要看的是现在进行时。
男人有时候就是受虐的,挨了路透一口的严九再不矜持,下.身开始耸动起来。
玉柱沿着甬道,一路探入,路透只觉得自己在被慢慢充满,一种冲动在身体里黯然酝酿。
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湿湿的长发贴合着白嫩的脖颈,像远古祷祝时画的图腾,严九看着,渐渐醉了。
他把脸埋进路透胸里,呼吸着上面犹如初生婴儿般的奶香,下.身也随之加快了动作。
路透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他深入时,她就冲向了云端,他撤出时,她整个人就被抛落人间,无助的要命。
维持着这种抱坐的姿势有十几分钟,严九有意使坏似的,每每总在她快到的时候放慢速度,路透被磨得直发恼,发泄似的在严九背上抓出一道道“彩绘”。
“阿九,我要……”嗓子已经喊得发干的路透有气无力的哀求。
“要什么?”趁着她张嘴说话的空当,严九对她又是一阵舌吻。
路透牙床里有处敏感点,严九是知道的,他舌头灵活的窜入她口腔,手握住胸上一只饱满,而□也该从三长两短到了现在的次次深入。
他怀里的女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天地瞬间……亮了。
“啊……”
波涛,奔涌而出。
自从半年前,路透离开天上,严九就把屋里原本白色的床单换成了黑色,不为别的,因为她走了,他的心也死了。
可是当严九拿着电吹风走进房间时,怎么看,怎么觉得穿着真丝睡衣,皮肤雪白的路透躺在黑色床单上面,也是副美不胜收的景色呢!
“小透,起来吹头发,头发不干会感冒。”严九把路透抱在怀里,轻轻摇了摇。
“不要……睡……”完全不理会男人,女人照睡不误。
世界上,除了父母外,如果能有一个人,是你可以不用顾忌自己是否流口水,睡相多么不好,都会毫不在意的把你搂进怀里,那么你绝对是个幸福的人,而那个抱着你的人,就是可以给你幸福的人。
当严九拿纸巾擦去她嘴角并流到自己胳膊上的口水时,路透绝对是个幸福的女人。
严九把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一道抛物线的丢进纸篓里,无奈的看了怀里的路透一眼,这就是他所有的幸福。
曾经,有本杂志上一张照片很感人,那照片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拿着毛巾给一个同样花甲年纪的老奶奶擦着湿发,但就是这么一副简简单单的照片,却感动了无数人。
当年华老去,你身边是否还会有那么一个人为你细细擦干头发,并把那些落掉的头发偷偷藏起呢。
路透不知道,她有,严九知道,他就是。
暖风开到最小,男人把枕在腿上的女孩摆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随后缕起一缕头发,吹了起来。
黑色略带些自然卷的发丝穿梭在男人厚实的手掌间,意外的和谐。
严九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天可以像现在这样幸福。
路透觉得脖间痒痒的,本能的叫了声,“阿九别闹。”
严九一愣,随后一股桂花蜜似的甜从心眼处汩汩的往外冒,吹干大半的头发也不吹了,低头就吻上了女孩儿的唇瓣。
还在梦里的路透突然觉得呼吸一阵困难,呜咽一声,随即转醒。
严九的脸,就在这时呈放大状出现在自己眼前,“唔……”嘴被封了,只能用鼻音表示自己的抗议。
现行犯是有上诉的权利,可法官也有着无条件驳回的可能。
于是,在路透哼出第三声时,民主反抗被彻底镇压,女人被翻转个身,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刀俎之鱼。
严九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