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很显然,这猴急的流氓显然是急大劲了,任何前戏也没做,就横冲直撞的想往路透身体里面挤。
路透吃疼,娥眉微蹙,一口咬上了严九。
一个人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概率有多少,严九不知道。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肩膀上那个伤口再次加深了。
25
25、一夜七次郎 ...
25.真正意义的吃干抹净
路透咬了一会儿,怎么咬,怎么觉得这嘴里的味道不对,松口一看,那位置早已是两排有些泛青的牙印。
她心中一动:“怎么弄的,这谁咬的!”那语气听起来就是整整一本《谁动了我的奶酪》般,满是控诉。
严九睨了她一眼,“我也想抓住那只不爱吃鱼,却爱咬人的花猫来收拾一下呢……”
说完,他朝路透微一挑眉。
打从小时候起,严九但凡捉弄她前,都会不易察觉的挑下眉,这点她早就谙熟于心了。
路透连声“不好”还没来得及叫,就被“突然袭击”了。
xing这种事,在两情相悦下,是最美妙不过的。
路透现在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严九放弃了下面的鲁莽,充满热度的舌头慢慢含上了路透胸口的樱桃。
伴随着他用力一吸,路透细长的脖颈像天鹅一样,向后舒展开来,粉红的唇微张着,一声隐忍却更加诱惑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
嗯……
严九时而全含,时而半吐,路透整颗樱桃被嘬的是滋滋有声,人也更加迷乱了。
男人硬实的短发穿梭在直接,那略刺的感觉刚分担去点胸口的渴求,就被另一波吸吮勾入更厚重的深渊。
“九,我难受……”路透微眯着双眼,口齿含糊的说。
严九把被嘬到暗红的乳.头吐出来,嘴角挂着一丝银线,问,“小透,你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路透害羞,把脸撇开不去看严九。
“哦……不知道啊……”严九眉毛摆了个释然的表情,“那我们一起来找答案吧……”
男人坏起来,果真有的是手段,当严九重新趴在路透小腹间一路舔吻,而□则有一下没一下在穴口点触研磨时,路透深深的为刚刚的不坦白后悔。
女孩儿的腰部往下,是浸在水里的,严九那么一路湿吻,没多会儿就到了水面处。
路透闭着眼,体味着那甜甜黏黏的亲吻,下肢不自觉的开始慢慢舞动起来,湿湿的舌头这时小蛇一样在她肚脐四周打转。
一圈一圈的磨,路透只觉得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空起来,嘴边细碎的呻吟声也变大了许多。
“阿九……阿九……”
一声比一声无助,一声比一声渴求。
严九在路透肚脐四周打了个圈,仰起头,“小透,我总要把最好的给你!”
刚刚有些缓过神来的路透还没反应出严九说了什么,就听哗啦一声,有什么破水而入。
突然间,她意识到男人要做的事情,伸手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路透只觉得□一股吸力袭来,神智便彻底的被抽离出身体。
这是严九第一次在水下看路透的身体。
莹玉般的肌肤泛着白刺的光泽水润润的诱人,两腿间的森林随着水波在眼缝里轻摆,招摇的像深海里捕食小鱼的水物。他咽口口水,凑过头去。
水压中,人的眼睛是很难保持睁开状态的,没多久,严九就不得不闭上眼,即使如此,也并没什么妨碍,因为他已经找准位置,伸进“头”去。
你试过把头深埋进水里过吗?很长很长时间的那种……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
呼吸困难?窒息?濒死前的恐惧?
这些感觉,严九或许也有,但对他来讲,更大的是快乐。
当舌尖探进洞穴,感受着来自路透身体由内而外颤栗,那种感觉,是介乎地狱与天堂间,交织矛盾的快乐。
路透的手,探入水面,插握着严九粗硬的发梢,借着与短发的摩擦来寻找身体里不能宣泄的那股火气。
“阿九,阿九,我要你……我要你……”在虚荣的傲娇与真实的□间,她选择了后者。
男欢女爱,相得益彰,天经地义。
俗话说的剃头担子一头热说的就是现下这种情况,路透正被磨的难受,严九却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略微缓回神的路透松口气,随后几秒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他怎么不动了?
女孩儿略微弓起身子,伸手拨弄下严九的头,“严九?”
男人没动。路透急了,换了她在水里呆那么久,估计早没气了,“阿九,你别吓我!阿九,我知道你是和我开玩笑的,你别逗我……”
我现在就只有你了……
这句话路透没说,她不敢说。
费了好大劲才把严九从水里拽出来,路透哭了,她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失去这最后的依仗。
一股小水流噗的喷在路透胸口,她抹抹眼睛,泪眼模糊中,朝自己笑的不是严九是谁?
严九睁着眼睛,伸手在路透鼻子上轻轻一刮,“小傻瓜,这么好骗,忘记了我可是练过的。”
t市少年组潜水冠军,严九13岁夺得的称号,好久远的事,久远到连记忆都是黄色的了。
路透牙齿咬着唇,鼓劲在严九胸口打了一拳,“你就欺负我,你就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