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事件之后,秦楚大猫儿算是彻底的被温二少爷给嫌弃了。
大猫儿的病好了,这厢便施施然的想要来寻前主人卖卖萌,鼓动着大脑袋来蹭蹭温二少爷的大腿,却不妨被男子一脸嫌弃的推开。秦楚也算是被妙妙给没心没肺无节制的宠坏了,这厢脸皮也厚了不知几许,不依不饶的继续来和温二少游戏。一蹦达便跳到了温二少爷的膝盖上,心满意足的眯了眼睛就要寻一个舒坦的姿势去会会周公。
温二少爷瞪眼,很有君子风度的摸了摸秦楚儿的白毛,徐徐甩开折扇与情儿说道:“情儿,忽忆妙妙近些日子有些食不知味,竟然瘦了些许,早闻白猫滋补,不知情儿妙手生花,这秦楚儿的斤两能否够炖上一锅,然?”
大猫儿算是彻底的抓狂了,炸毛一般的一跃而起,却又在温二少爷得意洋洋的笑容中,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气息奄奄,缩成一团的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全身哆嗦,痛苦得似乎马上就要一命呜呼!
情儿颇为讶异,真怕秦楚儿出了事情,便又将妙妙寻了过来。
“你可是下了砒霜!”妙妙瞪眼,不可置信的大呼。
“砒霜可费银两,真要下药自然还是巴豆便宜许多。”温言笑得说是张扬,倒不如说是有些猖狂了,这般明目张胆的行凶作恶,也亏得他这般的理所当然。
妙妙面上一黑,若非亲耳听他口中所出,断然不能相信这外界言传一个平素里讲究君子之道,走道时连只蚂蚁都不忍心碾死的性子的公子朝华,竟然会这般用心险恶的连一只猫儿也不放过!
情儿见风使舵,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满满的硝烟味道,舍身取义的想起了自己还有一辈子须得被掌柜的剥削,万万不能炮灰在这儿,便干脆一溜烟儿遁去了厨房,留下两人一个笑得比一个起劲,分明就是咬牙切齿。
“温二少爷好兴致,大早上寻来我玲珑秀只是专程来给秦楚儿送点心的么?”
“温二少夫人心思玲珑,怎可能不明了我此行名为秦楚,实为相思呢——!”
“温言,你!——”
“妙妙~”
妙妙被堵得咽了口气,但却又无意争吵,便冷眼看着温言在一边继续自导自演。
这心思奇异的怪人啊——!自花中酒楼开张以来,一直热闹非凡,生意更是蒸蒸日上,而温言则干脆领着整个君子酒楼来了个停业休整,三日之间玩遍了整个秦淮城的风光胜地。每日都派人给她送来一些小物什,从前倒也还算正经,虽然妙妙从来不需要什么胭脂水粉,但更加是断断再也用不上兵枪战戬的。几次都误以为温二少爷是领着整个君子酒楼的大厨小厮去盗墓倒斗了。
“妙妙~”他继续开口,声音软软的很是好听:“我们既然约好,父亲在家之时,你便要与我一起留宿在家的,否则不是教外人看去了笑话么,怎的这几日如何也找不到你人儿,父亲还以为我们吵架了还是什么的呢”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