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在她放声大叫着“臭流氓”时,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身,胯下巨龙磨着那层层肉褶子,发出噗嗤噗嗤地响声,狠力地菗揷起来,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渍 ,那小ròu_xué外的两片大红唇儿被磨得迅速充红,又厚又嫩地,随着他愈发疯狂的动作,拍打在他的阴根深处。
“哦,老天,太棒了!小乖,你真棒——”
“韩,韩……”
他低吼着,粗喘着,拼命地菗餸着自己的巨物,紫红色的龙身在粉嫩的ròu_xué里来回穿插,戳刺,撞击,抽出拨出,不断溢出糜糜yín液,而龙身还在不断地胀大,仿佛要将那小ròu_xué给整个戳穿。
“啊——”
他一阵急动,连着数十下撞在一个点上,她尖叫着,绷直了腿儿,连小脚趾儿都卷了起来,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刹时间,眼前的一切仿佛定格,他俊美邪肆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他好像伸手轻拍她的脸唤着他什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到,耳边沙沙鸣响,身子像浸在了温水中,舒服得魂儿都快没了。
“韩……”
女人无意识地低哼着,他才终于放下心,生恐她受不得自己的蛮横,本来不想这么用力,可是一进入那甜蜜的xiǎo_xué他的理智就彻底脱离身体,只剩下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控制着他,进去,深入,再深入,停不了,根本停不了——
“小乖,我的小乖乖,你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老天,你怎么这么小,一点儿不像生过孩子,太紧了……老天,你是不是想把我咬断在里面……宝贝儿,你看着我,告诉我……哦……”
他吻着她红肿得像浸了血的唇儿,一手抱起她转身埋入了黑色大沙发里,柔软的坐椅让两人深深沉陷,更加紧密的帖覆摩挲,她就像天生为他而生的尤物,紧紧地嵌在他怀里,让他欲罢不能,只能深深沉沦。
匿大的书房里,幽静的灯光映着黑色沙发里那紧紧交缠的两具赤裸人儿,淡淡的檀香中汇入了浓烈的xing爱弥香,不断在室内游转,男人低沉兴奋的吼叫声中,伴和着女人时高时低的尖鸣,久久不绝。
今夜,注定不眠,旖旎春色无边……
07.大人,都是大大的骗子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性事,俩人儿相拥而眠,却是睡在儿子房间的那张粉蓝色云朵大床里,恍似当年的婴儿房。
这一夜,韩希宸做了一个又一个梦,或者不能说是梦,而是他意外遗失的重要记忆……
——神,神……
那是什么?那嫩嫩的仿佛婴儿般的声音,在叫什么?是在叫他么?
他睡大眼,探出身,很想听得更清楚看得更明白一些,可是前方迷雾重重,举行难行。
心慌,意乱!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迈动步子,却总觉得脚似灌了铅。
——韩希宸,臭流氓!
倏的,又传来一个声音,变得更清楚了。
是谁,你是谁?你在哪里?
他急疯了朝前冲去,薄薄的雾蔼吹过眼眉,风峦叠起间,一片绿茵坪上,出现一道纤细的背景,美丽的裙边在风中摇曳,漆黑的发丝柔软如水,他走上前想唤那人,画架突然倒在地上,人儿一下飘远,冲他咯咯坏笑。
——韩,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首诗,好熟悉。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去追那飘远的身影,还是思忖这诗代表的的含意。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韩,我爱你,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小乖。
突然,一双藕白的手臂缠上他的肩头,娇转的笑声萦绕耳边,再一睁眼,一个肉肉嘟嘟的小娃娃端坐在自己的膝头上,埋头小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情不自禁,唤出一声,“小乖?”
小家伙浑身一抖,抬起头,那小脸蛋儿啊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可爱,灵气活现的大眼睛里滴溜溜地转动着调皮慧黠,可那张小嘴里却塞着满满的炸鸡肉,油腻腻地糊了一身漂亮裙子。
刹时,他心里涌起莫名的浪潮,温暖,满足,好笑,生气,安心,甚至想大声咆哮!
——小混球,你又给我偷吃那些垃圾食品,从今天开始,吃了几根鸡腿,就几天不准出大门,给我在屋里面壁思过!
虽然如此大骂,却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波波的热浪,那种充满了怀念、感动的感觉,让他整个身心都在颤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就要破茧而出。
一道焚天的烈焰呼啦一声抹过眼帘,那浑身挂着雷管模样丑陋得仿佛从地狱中爬回来的男人对他吼着,“韩希宸,就算我死也要拖你到地狱去,做个垫背的伙伴儿!”
烈火吞没他时,他猛然惊吓,一波波的记忆仿佛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韩小优,你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韩哥,大小姐其实只是去做检察,她没有打掉孩子。
小乖没有打掉孩子?!
阿豹如此解释时,他心头的怒气和受伤仍然无法得到平息,他在看到那团盘子里几乎可见人形五官的一团血糊时,就已经给她定下了罪。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十六年来所有的等待、付出,爱和期待,都被她无情狠心地辗成了一团血糊,什么都不剩了。
不管他多么努力,付出多少,受多少伤,有多痛苦艰难,他都不忍苛求她,强迫她,可是就这一个期望,期望她能像他爱着她一样地无私地爱他,难道也不行?!
那时候,沉重的失落感几乎摧毁了他所有的信心,他不敢再面对她,他怕自己心底因爱不成生出的恨会毁了她,毁了两个人!
除了逃,他没有别的办法。
就算阿豹说出了事实结果,他还是无法克制心头阵阵疯起的苍凉萧瑟。那感觉就像给人巨大的希望之后,又狠狠将人摔死在绝望的深渊中。
可当他真正面对死亡时,看到刘健明拉响了雷管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傻有多固执——他的小乖那么聪明能干,只要给她时间和机会,她就能做得很好。她并没有做掉孩子,那就是说她犹豫后最终的选择还是他的期望。她不是不够爱他,只是需要时间去学习,去思考。怪只怪,他太急躁,太专断,才酿成了这场分离四年的意外!
其实,在爱与幸福的这条道路上,他们都需要成长,他们都有缺点,他们都有些自以为是了,他们都需要更体贴包容对方,这条路永远没有终点,只有彼此扶持。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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