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起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都记起来了啊?怎么这么坏,坏蛋……”
“记起什么来了?”
他一把接住那小拳头,放到唇边一吻,看着女人的眼眸一片鸷亮,仿佛能照到人心底去。
她不知想到哪里,嘴儿噘了起来,“以前,你做这事儿,就是这么坏的!你……你老实说,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忘了,现在说,我就原谅你唬弄我!”
“哦?现在原谅,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哼,你骗我还想要奖励,我还没问你,这四年跟那个村妇待在一起,有没有……有没有被……呃,那个忍不住,就勾引了,或者被谁勾引了?”
她还真不好意思问出口,心里曾说要真有什么她也只能当做他失忆了没有自保能力不是他真心想要的抹过去,可是女人心眼儿怎么都小,就算真有特殊原因,心里还是搁着大疙瘩,在某些特殊时候就忍不住溜出了口来。
什么特殊时候?
比如就当下。
两人真心释爱,坦诚以对,水乳茭融,亲昵无间的时候,最渴望跟心爱的人分享一切私秘的事,尤其是这样重要的事。
看着她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小脸,他心里软软一甜,面子上却还是端着男人的骄傲,没有直接回答,指尖一弹那翘翘的乳尖儿,雪白波浪在掌间滚动。
“韩……”
“小醋坛子!”
他低笑起来,吻了吻她鼓起的小脸,退开一步,动手脱起了衣物。
并说道,“这副身子,有没有被人染指过,你来检察看看?”
钮扣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双臂一展,黑色衬衣落了地,一道清晰的白色疤痕从他的左胸口一下没入右腰下,那凹凸不平的肌肤仿佛被什么物什横撕而过,那样的形状可以想像当时肯定是皮开肉绽一般可怖。
这种伤,就是放在大城市里也让人心惊胆颤,他那时在小山坳里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了。
想到这些,小优更多的都是对那妇人的感激了,如果没有妇人倾力救治,恐怕自己永远也等不回他来,哪还有心情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韩,疼不疼?”
她抚上他的胸膛,心已经疼得缩成一团,泪水一颗颗往外淌。
“傻妞儿,早就不疼了。”
他吻去她的泪,不想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他下身的巨物已经肿胀得不行,急需宽慰啊,于是攥着她的小手挪了下去,抚在硬梆梆的物什上,哑声道,“现在,这里疼,你得好好伺候着它!”
“韩……”
她立即羞得要移开小手,就被他用力按着,他托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了下去,想吸走她的恐惧害怕和那些早已经过去的悲伤后怕,重新挑起两人的热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一场灵肉合一的完美xing爱中来。
啪——
黑色长裤被褪下,他里面穿着的是她为他准备的白色平脚裤,而那只粗长的巨物此时已经耐不住性子高高昂起,从裤头一角支出了紫红遒筋的大头,那处还露出一丛黑森森的毛,被白色的内裤一衬,显得格外的肉欲,刺激,让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老天,四年不见,还是那么大!
“小乖,满意么?”
“……呃!”
“呃是什么意思?你嫌它样子丑了,还是小了?”
“讨厌啦,你明明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的!讨厌,坏蛋……臭流氓……”
他将羞涩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心底是说不出的欢畅愉快。
“小乖乖,再叫一声,臭流氓。”
“臭流氓,臭流氓……唔啊——”
他便趁着她这一分神,一下撞进了她的小肉缝里,顿时感觉到那柔软紧窒的噬咬力顺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子朝他全力推挤而来,那里同的力量有多大他感受到的快感就有多么强烈,那里面有多么潮湿湿软,他的巨物就有多么地兴奋灼热,这种被包覆的感觉简直销魂噬骨,让人欲罢不能。
“小乖……”
“韩,痛,好痛……”
“老天,你怎么这么小!”
如此销魂的感觉竟然还只是吃进了一个头子,要是整根没入那该是人间天堂了吧!
可是他骨子里的疼惜,都舍不得太过鲁莽,忍得满额大汗淋漓,而没有突入。
“乖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
他紧绷着俊脸,将她的小腿儿环上自己的腰,最大限制地打开来迎接他的深入,大掌更轻轻地摩擦着她紧绷的腰际和后股,试图帮她放松。
她感觉到他的疼惜,心底一片热暖,她知道不管有没有失忆,他都是这世上最疼她爱她最舍不得她疼她伤心的那个男人。
“韩,我……我想我可以了……”
她主动迎上他,勾住他的脖颈,感觉到下身不断有热液涌出润滑甬道,她下意识地收缩起来,他立即感觉到一股柔软的斥力似吞似排地绞着他,那感觉简直要让人尖叫。
“哦,小乖乖,你要绞死我了!”
他再也忍不住,雄腰一挺,整个狠狠扎了进去,咕噜一声水啧蠕动响,他感觉到全部的自己被小小的她含呐住,那里面温暖得胜过天堂,又热又软,还在不断地起伏收缩着,即使不动,也带给他莫大的快感,舒服得腰眼都麻成一团,差点儿他就这一下给丢了去。
“韩……”
身下的小东西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让人能疯了去,即想怜着爱着,却更想狠狠地占有,疯狂地掠夺,拼命地蹂躏,将这团魅人的肉团儿都嘶啐了吞进腹里去。
老天,这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小乖乖,叫我,大声地叫我……哦……”